司马懿看到余悸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心里觉得有趣便忍不住就逗她,“怎不算了,那也是生灵。”
“将军,众将皆在书房等你,你们打情骂俏之话可等事情结束后继续。”李壬出声提醒,“还有,我已辟谷,余悸姑娘担心之事不可能发生。倒是余悸姑娘这般热爱吃,在下颇为担心。”言外之意,余悸的修为不如他,担心他生吃了司马懿不如担心自己哪日饥不择食。
余悸仗着司马懿在场,李壬不敢威胁她,她恶狠狠瞪着李壬用力戳着碗里的白粥,“你这是报复我昨日去你院子吃东西,旧疾根本和油腻的食物搭边。”
李壬挑眉,即使司马懿在场也丝毫不退让:“那又如何?你已辟谷却贪嘴,本就不利于修炼。这是为你,别不知好歹。”
“你家将军在旁,你怎就不让让我?”
“与我无关,实话实说罢了。”李壬依靠在门上,神色平淡的看着快炸开的余悸,眼底丝毫不曾出现不耐烦。
“余悸,莫闹。”司马懿无奈,他与李壬对视一眼,自知是因他李壬才会理会余悸。
“可我无聊啊,在雪灵山也未曾这般无聊,白净会与我斗斗嘴消遣时间。”余悸低声喃喃,当她提及白净这名字时。余悸神色茫然的抬头望扭头与她对视的司马懿,她语气失落悲哀的低下头继续道:“白净,好熟悉的名字。”
“李壬,你在此处陪她。”司马懿收回视线,眼底抹开一股复杂的神色。他迈开步子,在李壬身旁停下脚步,故意压低声音道:“莫让她记起白净这人,她会承受不了。”
李壬皱眉,满心疑惑却点头示意知晓。
司马懿一走,余悸立马将白粥推置一旁,起身欲要走出房间。李壬伸手拦住她的去路,目光慵懒的看着桌上的那碗已凉的白粥,“将军吩咐,请你吃完白粥。”
“凉了,对身子不好。”
“啧,少耍小聪明,你的能力没法子将它加热?”李壬挑眉,不客气的揭穿余悸的小心思,“我早已让厨房把肉食搬走,你过去也不会有收获。”
余悸怒了,“你这狼妖,真是让人手痒。”
“彼此彼此,怎么你想试试?”李壬揉了揉手指,轻轻握成拳头轻轻撇了眼余悸,满是挑衅和寒意。
“我说,你预谋揍我已有几日了?”余悸语气难得带着几分冷意,原本爱笑的模样骤然间多了几分寒意,让人心生畏惧。
“从你来将军府开始,我便一直想揍你。”
“我此番第一次出过雪灵山,也未曾得罪你,为何要这般?”余悸着实惊讶,她却不记得何时把这狼妖给得罪了。
“若不是你,我的恩早报完,司马懿的计划也早已达成。”李壬阴沉这脸,目光带着杀意的与余悸对视,裹着杀气的气压瞬间袭向余悸,她旧疾隐隐发痛,下意识的后退几步。
余悸用力喘了口气,“此话怎讲?”
“真想知道?”
“嗯,我想知道他的计划。”
李壬似笑非笑的挪开视线,“旧疾可还好?”
余悸下意识的低头看着绣鞋,语气平淡道:“你不必在意,我不会让人发现即可。”
李壬轻笑,纵身一跃停在半空中,目光带着几分的嘲讽,然而声音中的兴奋来的莫名奇妙:“呵,跟上来吧。”
清风卷起散在地面上的枯叶,夜色撩人的明月,清脆的虫鸣声悦耳动听。两道诡异的影子划过天际,稳稳站在蜀戒之府邸的大树上。
“若想知晓,不妨去看看。”李壬踩着粗壮的枝干,勾唇笑得一脸的邪魅寒意,他像随意状的抬手指着众多房间的某一间,“司马懿就在那,你真想知道就去听听他们之间的对话。”
随着李壬指的方向望去,那用桃树制作而成的门扇显得格外突出。不知为何,余悸突然产生了抵触情绪,那房间像是什么凡人修道之人的符咒一般让她慌乱的挪开视线。余悸低头看着树下巡逻的士兵,神色寂寞的收回视线敛起脸上的情绪,一脸平静的与李壬对视,“我后悔了,不如就这迷迷糊糊的陪他度过并不漫长的岁月,也不是不可。”
李壬并不惊讶她的决定,甚至是意料之中的看了眼余悸眼底的慌乱,嘴角勾起的弧度越发强,“你自欺其人罢了,反正与我无关。”
“你真希望我就此离去?”李壬的敌意并非一两日,余悸心里比谁都清楚明白。
李壬并未否定,只是他说出的话让余悸颇为惊讶,“你应知人妖殊途,你与他不适合。”
“我不知,我只知既已心属他他心悦我,那便是适合。”余悸摇头,语气难得平缓的询问李壬,“你可有喜欢的人?”
李壬皱眉语气不好道:“这与你无关,也与此事无关。”
余悸轻笑,“嗯,确实。因此你要知晓,我与司马懿之事也与你无关”
“有关,我在此处已待了好久,我急需回归族里。”
“你想回便回,我与他未曾阻挠过。”
“我们狼族从不欠恩情也不背信弃义,因而唯有早早报恩我方能回族里。”李壬难得语气失落,他那双原是墨黑的眼眸忽得闪露几缕绿光,望着弯弯月牙儿紧锁双眉。
“可需我助你一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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