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他上前紧紧的捉着蜀月禾的手,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捏着她的手,语气森然如同地狱的恶鬼,“事实都摆在眼前了,你还在狡辩!我失手将她刺伤,却不知那时的她竟被控制了心智。”
这幅模样的司马懿令人胆颤,蜀月禾哭喊着,“那又如何?她都已经死了,她死了!懿哥哥,你还有我还有我啊!你答应父皇要娶我为妻,你不可反悔!”
“公主说笑了,我的妻只能是余悸,别无他人。”
司马懿推开她,宽大的衣袍随风飘动,“你儿时救我一命,如今我还给你。”
他快速转身,夺过一旁侍卫的刀,盯着蜀月禾一点点刺进他胸膛初,“当年那人刺你一剑,我还你。”
这场景把蜀月禾吓到了,她死死的盯着司马懿不断流血的伤口,最后瘫软在地上,“司马懿,你不能这么对我。”
蜀月禾早已被吓得腿软了,司马懿冷眼看着她,一字一句咬的极其用力,“传我命令,将公主送回皇宫,替我和皇上说一句:我司马懿不会罢休的!欠她的!我会一一讨回。”
说完就转身离去,丝毫没有理会哭喊不休的蜀月禾。她一幅狼狈不堪的模样,完失去了南蜀第一美人的模样。
众人离去后,我意犹未尽的咂舌,真是一出好戏呢。
李壬冷不丁的说道:“热闹看完了。二位也该离开了。”
与此同时,茯笹挽着佛珠对李壬轻念了一句阿弥陀佛,一股帝尊的气息传来,只见李壬脸色有些苍白后退了几步。茯笹没有张嘴说话,眼里的冷意加重,不知何时断了自己手中的佛珠弹向李壬。
李壬虽躲开了但却受了重伤单膝跪地,茯笹的帝尊之气压得他无法抬头。我知这是茯笹手下留情,他并未用任何法术只是随意一弹,似乎是要教训一下李壬。这又是为何?李壬何曾得罪过他?
我茫然的眨眼,这又是为何?李壬何曾得罪过他?
“你!”李壬用手撑地想要起身,却又被重新压制在地上动弹不得,嘴角已有血迹溢出。
“绝无下次!”
茯笹冷到骨子里的话使我停住了想要上前拉他袖子的手,僵硬的收回手想继续当旁观者。他却一把拉我入他怀里,萦绕在耳际的冷荷香,使我脑袋一时之间空白。他点足便运功朝荒外飞去,没有一丝一毫的解释。
片刻间,脚尖触碰到地面,茯笹亦未松开环着我腰的手。绕鼻的清香使我忘了他那会的冷冽,故作娇羞状的抬眼去看他,却不曾想到他戏虐的挑着眉与我对视。
我立马垮脸正在打算用蛮力挣出他的怀里,他却松手了,心里不由得缓了口气。
风乍起,吹皱了一池春水。
“这是哪?”
我四处环望,此地虽说宽阔,但却好大的一片迷雾且人烟稀少,四周有着若隐若现的妖气,皱眉细细地打量不远处的寺院。
寺院?
寺院都有佛祖释迦牟尼佛光普照,按理来说不应该萦绕着暗黑色的妖气在寺院上方天空才是。可这寺院却出奇妖气浓烈,且妖的来头不小,我捏着下巴细细看上空久久不散的妖气。
茯笹依旧是袈裟着身,神色平淡无奇的看着寺院,手轻微转动着佛珠,“怎了,可是看出什么。”
这话虽是疑问句但他用的是陈述句,足可以说明这寺院确实有问题。
他说完便自顾自的往前走了,我愣了愣快速的跟着他。离寺院越近,妖气就越重。寺院里,我紧皱双眉,看着香烟缭绕的禅院,佛祖的塑像总觉得有种古怪。
随手拦下一小和尚,指着禅院里的佛祖塑像扭头正在开口问他时。我一愣,我气笑了。这哪是什么小和尚,分明是一只刚成人形的小蜈蚣精。
我假装无意的收回手笑眯眯的朝他点头就继续往前走,刚走几步我就收起嬉闹的神色。
好一座禅院,难怪妖气如此之重。大大小小起码有一百多只妖在这假扮和尚,幸而我们敛起仙气。
这座寺院至少有五十多间房,规模较大,且香客也是交往不绝。禅院里颇有情调的种着几棵桂花树,正蓬开花时节,令人陶醉的花香,我暗想这妖定是个眉清目秀的妖。
“拾荒,你本名是唤拾荒?”
茯笹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转头看他。才反应过来,我痴痴笑了笑,失落的摇头:“不知,每沉睡一次,记忆就会被清空,大部分的事皆是由清音告知。”
茯笹突然一瞬间皱眉,带着冷意伸手扶我的额头处的血莲花。暖暖的指尖贴到有些发冷的额角,有些发痒,我疑惑的去捉他放在额前的手愣愣的看着他。
“拾荒,你会好奇被清掉的记忆是什么吗?会难过伤心吗?”他躲开我的目光,快速收回手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
我笑了笑,张开手去拥抱那明媚的阳光,扭头看神色里有些怪异的茯笹:“不知,但是我觉得活在当前即可。估摸是因不愿去触碰,才会沉睡吧。”
我僵住了,他怎了?我都没那么激动,他怎出现如此之大的反应,不是很懂。
清风拂面,树上的叶子沙沙作响,他一身素色的袈裟微微被吹动,本是无情无绪的脸上不知何时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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