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陆想,是bug修补公司的创始人,陆家在他们口中的主世界中是一个大家族,我有很多的兄弟姐妹,躲到我自己在街上见到都分辨不出来他们的脸的程度,因为我的父亲和我的母亲本身就是一场政治婚姻,他们各自玩各自的互不干扰。
这就导致了隔三差五就会有人敲开我家的门,手里不是抱着就是拎着孩子在门口哭诉,每次遇见这种情况的时候我都会面无表情地转身直接离开进房间。
这些父亲母亲都会处理,不过也就是想拿一些钱的事情罢了,对,虽然我只有不到五岁,但是每日每日经历这个过程也让我有些麻木,无非就是先哭诉,然后开价。
有时候父亲为了防止我多想甚至还会在我的面前羞辱那些孩子,比如说你们只是小杂种或者说你们只是一场意外云云,最后将支票甩到他们的脸上作为结束,看着那些一个个浓妆艳抹,扭臀挺胸的女人拿了钱之后的满足表情与之前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大相径庭,我都会忍住从胃里面翻出的恶心,面无表情看完这一场闹剧,然后在父亲赞赏的眼光下冷漠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甚至有时候学校提前下课回家推开门之后,还会看见各式各样的男人趴在我母亲的身上卖力喘/息,挥汗如雨,母亲总会急急忙忙推开那些男人们,然后问我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刚开始的我总是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会挥舞着完没有力气的胳膊去砸那些赤/裸的男人,嘴上警告他们不要欺负我的妈妈,那些男人也不会反抗,只会低着脑袋不住后退躲开我的攻击。
可是母亲随手扯过毯子裹在自己身上,拉住我的手轻声对我说:“陆想,他没有欺负妈妈,你先回房好不好。”
那时候年少无知的我上楼之前还会狠狠瞪一眼站在一边低着头的男人,可是次数多了,我也倦了,现在的我每次推开门之后都只会目不斜视地直接上楼,完无视沙发上纠缠的人影,甚至母亲细微的呻/吟声都激不起我心里的半分波澜。
我知道我生病了,我得了一种没有情感的病,面对任何事情我都行不起来半分兴趣,我也没有常人所轻易能够表达的喜怒哀乐,我就像是一个机器人一般,每天按部就班地做着我应该做的每一件事情。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渐渐明白了父亲母亲和那些男人与女人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也知道了在客厅里看到的到底是一件怎样羞耻却毫无顾忌展现在一个五岁幼童眼前的事情。
在十二岁的又一次撞见父亲在花园里与人苟合时,看着那女人白花花的大腿以及因为背后父亲的撞击而一上一下耸动的□□,没来由地一阵恶心,哇的一声将中午吃进去的所有东西一点不剩地部吐了出来,甚至还是一直犯恶心,吐到最后,只能呕出黄色的苦涩的胆汁。
父亲从那女人身上下来,扯过自己的衣服遮住重要位置问我怎么了,闻着父亲身上极为浓重的腥臊味,想吐的*更强烈了,父亲皱着眉告诉我说如果有病的话一定要赶快去找家庭医生,然后就又急不可耐地回到那一直催促的女人身上开始动。
我头也不敢抬,看似脚步镇定,实则狼狈逃回房间,趴在马桶上足足干呕了半个小时,有一种我快要把肚子里面的所有器官都要呕出来的感觉。
慢慢的,放学之后我总会在学校多呆一会,给母亲留足穿衣服的时间,在家我会紧闭房门不踏出房门一步,给父亲留足玩乐的地方。
我很聪明,什么东西只要接触一遍就会了,老师经常在班上夸我,表扬我,你们以为有钱又聪明的我肯定是班上最受欢迎的男生吗,不是的,在班上没有人敢跟我说话,因为我周身的气息就连养育我长大的管家爷爷都觉得太冷受不了。
我被人躲着,我不开心,不,我连不开心是什么都不知道,我觉得这样一个聪明又没有感情的自己更像是一个机器人了。
我以为我永远都好不了了,我的一生都会这样没有情绪地这样度过。
直到我遇见了那个男孩,他就像是我生命中的一道光,像是我永远也无法企及的存在。
那天晚上,父亲和母亲不知道为什么又搞了一个派对,客厅里到处都站满了穿着西装的儒雅先生以及身着礼服的贵家小姐,可是那些人的面孔那样熟悉,我不止一次见过他们什么都没有穿的,赤/裸的满面潮红丑态百出的样子。
我觉得有些吵闹,在花园处寻了个安静处看书,本来天色就有些暗,一道阴影投在书上,我抬起头就看见一张粉嘟嘟的脸凑在我的面前,太近了,近到这个瓷娃娃一般精致的男孩的呼吸都落在了我的脸颊上,经常不与人接触的我向后退了几步,书从膝盖上掉到草地上。
我有点手足无措,我之前是希望交一个朋友的,但是从来都没有人愿靠近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人相处,后来我就不想交朋友了。
可是面对这个漂亮的不像话的男孩子,我突然又想交朋友了,就在我犹豫着是要先说话还是要先伸手握好的时候,男孩弯下腰捡起书递给我,脸上突然就绽放起像是夏天一样绚丽的笑容,我不由地看得有些呆。
男孩的声音轻柔且清凉,笑着说:“怎么了,被我吓到了?”
赶忙接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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