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我母亲怎么样了?”太医看了看郑烨煜,又看了看屋内,想了想只是说道:“将军夫人没什么大碍,二少爷,两位殿下,咱们还是边走边说吧。”
郑月夕蹙了蹙眉跟了上去,虽然她没有高明的医术,但是这不代表自己连一个人到底有没有病都看不出来。
母亲虽然躺在那里时不时的咳嗽两声,看上去状态不太好,但是她气色红润呼吸均匀,并不像是生了病的样子。
她那样子别说是病了,根本就是连睡着都是装的,终于走远了,太医这才开口道:“将军夫人之前是因为天气原因得了风寒,不过已经大好,并如今身体康健的很。”
“那心情如何?可诊的出?”帝焕宸只关心与自己媳妇儿有关的事情。“回殿下,将军夫人脉象平和,心中并无大的郁结,至于此时夫人心情如何,还请殿下恕臣医术不精。”
“不怪李太医,本王虽然不懂医术,但也明白只有在病人心中郁结之时才可以诊的出脉象,十一弟就不要为难李太医了。”
说话间已经到了将军府门外,围观的百姓们有靠前的听了个只言片语,但都没有听到全部,看着那些百姓眼中的八卦之光,帝焕宸挥了挥手:“你再跟他们说一遍。”自己则带着一行人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听到太医的诊断结果和保证之后,百姓们就像是突然开了窍一般,一个个都化身神探,没一会儿就下明白了里边的弯弯绕绕。
太医已经离开,但是将军府门外却依旧热闹,郑淑湘躲在门后听着那些百姓议论的话,气的指甲陷进肉里都不自知。
“这将军府自从真千金回来以后好心真是一出接着一出啊,关于这两位真假大小姐的各种留言几乎都没有停过。”
“可不是嘛,先是说二小姐嚣张跋扈,又传大小姐被诸多官家小姐嫌弃,又说二小姐勾引宸王殿下,后来宸王殿下真的上门提亲下聘了,两人还离开了大半年,终于消停一阵子,这二小姐一回来,又开始了。”
“哎哎哎你这么说可不对,哪里消停了,前段日子不是还传十皇子看上了这将军府的大小姐呢么,还有那大小姐在城外乞丐街施粥的事情。”
“对对,反正啊,传出大小姐的消息基本上都是好的,关于二小姐的基本都是坏的,我说基本啊,可不是全部。”
之前在闹市给郑月夕磕头的那个大婶子现在也不流眼泪的,不知道从哪抓出一把瓜子一边磕一边大声嚷嚷,生怕里边的人听不到似的。
“嗨,依我看呀,这就是黑白颠倒,真假不分,某些人是想骗咱们老百姓博取名声呢呗。如今正主立了大功回来了,不狗急跳墙才怪。”
其实百姓们也就是在茶余饭后喜欢凑凑热闹,若是这件事与他们无关,哪怕是谁家房子烧着了他们也都是说一说就罢了,好的会帮一帮忙,坏的就笑一笑,绝对不会像今天这样。
但是郑淑湘得动明显就是想利用这次许多百姓在场的时候毁了郑月夕,从而让人们都忘了郑月夕所做的好事,哪怕不是过大于功,也可以让她功绩全消。
大婶子的话还在继续:“人家真千金回来了,对于将军府那是好事,但是对于那个假的来说可不就是天大的坏事嘛,搁我我虽然不会算计人家,起码也会怕被扫地出门。”
“对对,不过大将军和将军夫人都是好人,要不然也不会在知道自己的亲生女儿被眼前这个假的替代以后还养着她不是。”
“谁说不是呢,这点事都想不明白,心眼儿小的跟针尖儿似的,还好意思说什么京城第一才女,简直可笑至极。”
郑淑湘怎么会不知道这些事情,可她也没有想要赶走郑月夕啊,这本来就是她的家,自己有什么资格赶走她,她只是想保住自己在这个家的地位而已。
黄鹂看着面前这个自己从小侍候到大的大小姐,想法却与郑淑湘完全不同,做丫鬟的,谁不想有个好前程,以后风风光光的嫁人,可只有主子好了她才能好呀。
“大小姐不要听他们胡说,您也是一出生就到了这将军府,还比她多在这府里生活了十二年,与亲生的又有什么区别呢?他们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郑淑湘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本小姐才不会放在心里去,不过就是将事实夸大了一些,说到底只是关心则乱,由他们说去吧。”
她不再站在门后听着,转身就往自己的院子走,黄鹂开口想说什么,想了想还是闭了嘴,小跑着追了上去。
可她的脑子里还是在算计着,这位大小姐的算计太过低级,心也不够狠,这样可不行,威胁还是只有完全除去才能安心。
“我看这大小姐就是故意说的这番话,什么没写信什么母亲茶饭不思的,就算是关心则乱,面色是否红润都看不出吗?你看看我脸红不红,精神不精神。”
那人一边说一边推了下身边的大汉,那大汉也真是配合,端详那人好一阵后学着大夫的样子捋了捋不存在的胡须道:“我看你面色红润,呼吸均匀,说起话来底气十足,精神的很啊。”
百姓们顿时被逗得哈哈大笑,人们也觉得再待下去没了意义,纷纷就准备离开,就在这时,那大婶子突然大喊了一声,吓得所有人都停了下来。
“那假冒的,我们月夕小姐救了一城百姓的性命却被你故意挑拨,差点就沦落到不忠不孝的境地,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走到一半的郑淑湘猛地站在原地,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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