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奕听了陈霄的话淡淡一笑没有说什么算是默认了。
“小女子妙(元)菱见过两位大爷。”
“妙菱是妹妹元菱是姐姐!”
“是的!”元菱柔声一笑,她的声音十分有特点,说话之时就如五六岁的女童一样香软柔糯,听时是叫人骨子一酥。
“大哥我在想像她叫不要时的声音,一定是浪到骨子里面,这一次没有白来!”陈霄笑不动了贴近玄奕说到。
再看那妙菱白白小小的身材,玄奕脱口而出一句:似弱柳还无力,比杨花瘦更多。
妙菱一听痴痴一笑道:白白青青娇欲化,莺妒燕儿怕!
“白白青青,你是青的还是你姐姐是白的?读过些什么书?”
“小女子只喜欢描写闺房或者小女儿家的花间词,最喜欢的是世人喜欢却有不敢读的淫词艳曲。”
“小女儿家的读读这些增加点情趣就好了,又不是考秀才读个四书五经的做什么?”
“大爷说的对,小女子也是这样想的。”妙菱淡淡一笑,老鸨子看时机差不多了开了这里最好的一个房间给四人慢慢聊。
玄奕与陈霄进了房间只见屋中摆设不过是些竹椅竹凳,再不得了就是床大了一些炉里面的香暖了一些不知道这上房有什么特别之处。元菱颇解人意,打开竹窗只见月华清凌无双,四周飘了一成淡淡的雾像是小女儿家只穿了一件丝绸坐在秋千上,更见几只白鸽停于水面。月光如洗之间白鸽恍惚飘于云山。
“甚美!想出这的也是一个妙人,欲说还休点到即止的意境。”玄奕拍手笑道。
“公子酒已经温好了。”元菱手里面拿了一个小壶站在桌边,妙菱坐在凳子上把那些茶叶细细筛出来。“公子喜欢吃一点什么样的小菜?”“叫我的下人去,他们知道我的口味。”这里这么乱,玄奕自然是要注意一点。见陈霄不见了玄奕微笑问道“我那弟弟呢?”“那位公子说是去见故人了!”元菱软软回答。妙菱出去叫菜,元菱坐于桌边手执酒壶缓缓添酒。“姑娘莫不是想把我灌醉。”玄奕逗她道。元菱嘻嘻一笑“醉了又什么不好?”
“你们是亲姊妹吗?”
“是的!”妙菱笑容乖巧甜美,元菱妩媚温婉,这两姐妹真是绝了。
“姑娘这么年轻怎么到了这样的地方?”玄奕拿起酒一饮而尽。这酒性温和,入口没有半点辛辣,回甜时只觉得爽滑。
“烟花之地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至少看到的人性都是真实的!”
“我不经常来这样的地方,就算来也就是玩个一两日,真不知道有什么真实的事物!”
“男子花钱买笑,女子为钱买笑。大家的交易都是为了一样的事物,那不是最为真实的吗?我也很少看到有女子会性格刚烈到爱上恩客,就算有想必也是那些穷酸诗人杜撰出来的,他们倒是想着这样的好事但是也不看看大家是在什么样的地方遇见,只有笨蛋才会在演戏时入了迷把自己搭了进去。”
“姑娘不相信真情?”玄奕问道
“不相信!”
“姑娘真是怪人!烟花女子自然是用情来打掩护骗得男子大把大把掏银子,唯独姑娘与玄奕把话说得这样开!”
“公子是心智通透之人!元菱也只是与公子逗逗乐说说心里话,至于银子我想公子一定不会缺的。”元菱笑道。
“聪明人!”妙菱叫了菜进来只见玄奕与元菱说得开心,笑道“公子与姐姐聊什么聊得这样开心?”
“觉得你姐姐颇通人意,与她闲聊两句,没有多说什么。妙菱姑娘快过来坐。”
一看这鲫鱼嘴上叼了一颗樱桃便知道这是媚娘准备的饭菜,媚娘跟随他以来十分了解他的心意,如果这些女子都像媚娘一样知道他的喜好他也不会玩一个扔一个,不是她们不好,而是他给一个人的机会就只有那么一天或者几天的时间,还没有来得及爱上就错过了。
“公子你在想什么事情?”元菱的声音特别好听,真是柔媚到骨子里,她说话的语气也十分轻柔,那些个男人就算不做什么与她说说话就得出大价钱。这便是一个聪明女人的好处,懂得有分寸的诱惑,把自己的身价抬高然后让别人心甘情愿付出。
“只是在想若是有一个女子能在我厌恶之前抓住我的心,我想必会待她极好。”玄奕轻轻一笑,妙菱看得迷住了。
“公子没有意中人吗?”妙菱给玄奕和元菱添了一点酒,自己也举起杯子看着两人聊天。
“没有!”
“看公子的样貌与身价不像是缺少红颜知己的人。就算一点点的心动也可以慢慢培养成真情。”
“我对于女子历来只停留在床上,就算是想要一个人让我认真对她好,最后也是值不得、信不过、伤不起。还不如各取所需来得痛快。”
“那青梅竹马呢?”妙菱轻轻弹起一首湘妃怨,语调委婉恳切最是动人。
“有一个是放在心上的,只是她的母亲与我有大仇,我与她不可能。”
“那也不是她的过错,喜欢就是喜欢。”元菱与玄奕坐得更近,玄奕此时已经是有一点醉了,元菱把一个红菱子剥好喂到玄奕口边,这红菱子也是陵阙的一大特产,鲜红欲滴,形状如一枚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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