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昭眼神犀利几分,起身一把抓住苏凝月的手腕,质问:“你去将军府做什么?”
苏凝月心里咯噔一下。
“你……你派人跟踪我?”
“不可以吗?”元昭逼近,那张苍白的面孔露出些许冷意。
苏凝月挣脱,眼神飘忽闪躲,只好实话实说:“王爷想必也知道,将军府丢失了贵重东西,赏金有一千两,我过去只不过是想得到一些消息。”
反正,她现在跟元昭是同一条船上的人,被他知道了也没什么。
元昭坐下,沉声:“你知不知道,一旦你身份暴露,被将军府的人知道,七王妃深夜闯进将军府,将会是什么后果?”
苏凝月讪笑:“这个……我……没考虑这么多。”
“那现在你知道了?”元昭咳嗽两声,面色冷淡。
苏凝月见状,立刻点头:“知道了,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被他们发现!”
元昭:……
“本王是这个意思?”元昭脸黑了下来。
苏凝月顿了顿,她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丝线索,怎么可能放弃。
那可是足足一千两黄金!
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我明白了,我下次尽量……不去,行了吧?”苏凝月开始逐客,将身上的夜行衣也一并脱了下来。
元昭当即低头,眼眸微眯:“你做什么?”
“我脱衣啊!夜深了,王爷难道还不打算离开?”苏凝月是故意的,便偷笑着立刻将衣衫解开,脱了一件又一件。
元昭抬眼,眉头舒展,好整以暇的欣赏苏凝月的动作,更甚至慢慢将视线从她脸颊上慢慢向下移动。
苏凝月动作一滞:“你看什么?”
元昭勾起嘴角,那张消瘦的脸露出些兴致:“你当真本王的面脱衣,不正是想让本王欣赏吗?”
苏凝月黑脸,这王爷不按套路出牌?
上次,不是还十分介意男女间的界限吗?
怎么今日反倒如此开明?
失算!
“怎么不脱了?”元昭难得心情不错,那双眼睛透着几分犀利。
苏凝月本来就是纸老虎,遇到真老虎自然就怂了。
她迅速将衣服穿好,竟少有的露出女儿的娇羞姿态。
元昭脸上的笑意收敛,这才警告:“若再被本王发现你悄悄潜入将军府,本王禁你的足!”
苏凝月迎上元昭那张略显锋芒的脸,月色之下,竟透着浓浓的寒意。
她有些委屈的点点头,目送元昭出去,这才倒头睡下。
做了一夜混沌梦,梦里全是那个男人派一堆人将她团团围住,哪也去不得,天不亮就被惊醒,在也没有睡下去的念头。
一大早王爷府院内再次传来苏凝月练功的声音。
“嘿!”
“哈!”
“……”
练功完毕,苏凝月已经是满头大汗,那张精致的小脸上染着一层薄汗。
元昭听到动静,也早已经起来,推开门,便看到苏凝月又在院子里捣鼓什么,神神秘秘的。
走近一瞧,便发觉她在院子里用小铲挖着什么,旁边还放着一个小坛子。
“你在干什么?”元昭突然凑近。
苏凝月吓的一激灵,转身便对上元昭那张苍白的脸,没好气:“你走路没声音?”
元昭:……
“这个坛子里面是我特质的药,必须要在地里埋够几天,才能入药,这是给红苕准备的。”苏凝月解释。
将地上挖了一个小洞之后,苏凝月便将坛子放进去,然后用土埋起来。这可是她绞尽脑汁想到的一个办法,将红苕过敏的那个药物用另外一种方法代替。
元昭看着苏凝月这些奇奇怪怪的施药方法,心中疑虑更深。
苏凝月来到后院,她特意让侍从们给她在后院单独修建了一个药房,里面有她所需要的药材,还有瓦罐,小灶,刚进去,里面便是一股浓浓的中药味。
而药房内,红苕正被绑在一根柱子上,嘴里塞了布,两条腿在不断挣扎。
苏凝月进来,将煎煮好的药倒进碗里,解释道:“你也不要怪我如此对你,实在是你太不听话了!”
“我也是为你好,解了蛊毒,你才能再去王爷身边伺候。”
红苕瞪大了眼睛,不停的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苏凝月不用想也知道是骂她的话。
“先说好了,我给你把布拿出来,你乖乖喝药,不可以骂人噢!”苏凝月将布抽出来,将药给端到红苕嘴边。
红苕抿着嘴不肯喝,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对苏凝月是恨的牙痒痒,简直都要哭出来。
她侍奉王爷这些年,何曾受过这样的苦!
“你要是不喝,你体内的蛊毒便会日益增长,到时候别说伺候王爷,就是靠近王爷五米开外,都会刺激他体内的蛊毒。”
不得已,红苕只得含恨将那碗黑乎乎的药喝完。
“真棒!”苏凝月微微一笑,再次动作极快的将布塞回她嘴里,“我已经让侍女每日分三顿给你喂药,虽然这个不是解药,但是可以暂时压制。”
苏凝月为红苕是操碎了心,若不是她一直反抗不肯吃药,也不必使用这种手段。
做完这一切,苏凝月便要继续出门行医就诊。
元昭正巧入宫,苏凝月便等元昭入宫后,才从府里出去。
今天,她只是就诊了半日,到下午时,她找了个酒馆吃肉喝酒,吃饱喝足之后,便去了羌无烟的住处。
羌无烟单独有一座府邸,就在王爷府两公里外。
苏凝月找到后敲了敲,里面一个丫鬟走出来,警惕的看着苏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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