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长直”伸出来外面的那一缕头发有些茫然,它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故事。
韩平索性直接蹲在了棺木旁边,嘴里嘟囔着一些琐碎的事情。
他这是打了“抛砖引玉”的谱,先讲一些关于自己的故事,试图让她说出她的故事。
只有了解了在她身上发生过什么,韩平才可以对症下药。
干销售的,不就这张嘴能叭叭嘛。
他一直坚信自己是靠脖子以上吃饭的!
韩平从自己小时候的一些事说起,
幼儿园的时候睡热炕头还尿床、上小学的时候用火柴烧了前面小姑娘的大粗辫子、初中的时候看着喜欢的女孩儿转学、高中的时候看见那一纸录取通知书的喜悦与激动、大学毕业后的碌碌无为。
一直到……家里平白无故多了八栋楼!
韩平对前面的故事都是一笔带过,主要详细的讲述了他的家里是如何获得八栋楼还有那近千万资产的过程。
平地起惊雷,陡然而富。
一夜暴富后他家里的生活发生了哪些改变,自己又是怎么不为暴富所动,依旧坚守自己初心,要凭借自己努力获得成功的信心!
直到那一缕黑发耷拉下来趴在棺木上睡着了……他的故事才结束。
能把鬼说睡着了,他也是第一人。
“咚咚咚”韩平敲打着棺材板,就像老友促膝长谈一样,说道:“你可以说说你的故事了吗?”
棺木这次猛然掀起,韩平就坐在旁边,直接被下的一哆嗦。
只见“黑长直”身体站了起来,又黑又长又直的头发垂落至脚踝遮挡着整个身体。
韩平脸上扬起一抹和煦笑容,“你终于愿意和我说说了吗?”
韩平无比期盼的盯着“黑长直”
下一刻,
棺材中再次传开了韩平惨绝人寰的嚎叫声。
韩平被“黑长直”从棺材里扔了出来。
他用手摸了摸脸上青肿的地方,一阵生疼。
“嘶”
韩平不断的倒吸凉气。
“这是什么揍性,不愿意听就不愿意听,你和我说啊,打我干嘛!”韩平满心委屈的嘟囔道。
只听棺木之中又是一阵异响,韩平吓得身体往后缩了缩。
“叮”
电梯门忽然打开了,
穿着跨栏背心大裤衩的居子真出现在里面。
韩平看着慵懒的居子真,还有那快要翻到天上的白眼,忽然和看到了救星一样。
不过,韩平很矜持。
“你来干什么?”韩平故意皱起眉头。
居子真一指他的脸,说道:“你这鬼哭狼嚎的让我怎么睡觉。”
“我在一楼,你在十四楼,能吵着你,糊弄鬼呢!”韩平当即反驳道。
居子真走出电梯:“只要我想听,还有我听不到的吗?”
韩平看着这个比自己小几岁的家伙一件欠揍的样,真的想直接干他一顿。
但想到这家伙比较神秘,所以韩平打算谋而后动,以后有机会一定得K他一顿!
居子真绕着棺木转了一圈,换换说道:“她啊,其实是个可怜人。”
“黑长直”本是一个女大学生,非常漂亮,只是比较内向。
在学校里几乎没有朋友,向来独来独往。
她渴望朋友的同时又担心有朝一日那些朋友会离她而去。
所以,她不敢去交朋友。
后来,
有个同班男生大着胆子和她表白了,她不喜欢那个男生但是渴望与人交流的她接受了那个男生的爱意。
两人在大三下学期的时候,那个男生找到他让她帮忙弄三万块钱。
她家境普通,不可能拿得出那么多钱。
那个男朋让她在网上借钱,她本来不想帮他,可架不住他的苦苦哀求和再三保证。
再者她担心失去这个唯一的朋友,所以帮他借了果贷。
后来,
那个男生消失了。
她一个普通大学生根本无力偿还,直到有一天她的果照被学校里的同学传开,这件事爆了出来。
“婊子”“妓女”“绿茶”等等难听字眼一瞬间铺天盖地的涌向她。
本就生性敏感脆弱的她终究还是没能抗住压力。
自杀了。
但死后她的灵魂也没有得到自由,原来是那个男生将她的生辰八字卖给了一个人。
那个人将她的生辰八字利用诡术镇压在此。
直至她死后,飘飘荡荡的来到了这里。
现在的她没有意识,就像刚出生的婴孩。
她的一切表现都是潜意识中的行为。
就像她的恶作剧,她不高兴就会打人,这都是因为她现在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她失去了七情六欲封闭了所有感官,将自己封闭在一个纯白色的世界中。
“苟茂就是把她镇压在这里的人?”韩平皱眉问道。
居子真冷笑一声:“他没那本事,不过对于现在的你而言,他还是比较棘手的。”
韩平看着居子真,欲言又止。
居子真直言道:“既然你已经做出了选择就不要再来问我,因为,就算我知道也不可能告诉你。”
韩平眉心的疙瘩依旧拧着,问道:“那有办法解救她吗?”
居子真盯着韩平问道:“你把她放出来,相当于破坏了苟茂他们的计划,那以后你和他们将会陷入不死不休的局面,那种后果你承受得起吗?”
韩平闻言沉默了。
苟茂本就异于常人。
刚才居子真也说了,镇压“黑长直”灵魂的还另有其人。
可见苟茂身后还有更难对付的存在。
而自己呢,
刚刚二十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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