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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殿,那这场比赛……您看是否还……”

“丘太傅,这场比赛我以为,该是公主这方的黑子获胜了。”

女儿娇娇的声音悦耳声声,让人不敢小觑。

台上台下众人齐齐抬头,看着那一身金黄色花边的蜀绣名家之手的裙裾,堪堪俯身施礼:“见过太子侧妃。”

她恨极了这一个侧字,却是不争的事实。

稳住脸上的杀意,沈焕珠落落大方躬身施礼:“今日这场比赛本来没有本妃说话的余地,但如今……公主一方显然是领先的,而沈姑娘又是如此……想必她已然不能继续参赛,所以我觉得这场比赛该是公主赢了,诸位意下如何?”

抬头看着被里里外外裹得密不透风的女子,想着刚刚在半空的惊鸿一瞥,她身上的衣衫竟然惊艳的在半空破碎,如此这般,该是无法再继续下去了吧?

想到这里,几个老者收回心底的心猿意马,故作高姿态的捻着胡须:“侧妃说得对,想必沈姑娘经由刚刚的意外,也,也是不能再继续参赛了,所以这一场,就是公主胜,白方除沈姑娘,全都淘汰……”

一声河东狮吼,火箭筒般冲过来的魅影,一把推开了沈怀宁,眼神激烈的怒吼道:“凭什么她不能参加比赛就算我们都输了?要淘汰也该是她沈怀宁啊!”

“嗯,沈小姐第一场贵为榜首,即便是二场惜败,也该留有名额,这有什么难理解的?”

“不公平,若换做是我,一定能赢这场比赛,她会输那是她无能!”

冲口而出的话语,却都尽数消散在一记耳光之中。

沈怀瑾不敢置信的看着打她之人,捂着脸颊吼道:“阿姐,你打我?”

沈焕珠心中乱跳,偷眼看望着不远处好不容易才松了口气的公主容璧瑶,又听着妹妹不经大脑的话语,连连使眼色。

可惜,这沈怀瑾自小就是家中最小的孩子,她最受娇惯,也向来无法无天,如今不仅没能拿到名次,还无端被姐姐打了一耳光,这口气她怎么能忍?

转身,沈怀瑾朝着沈怀宁怒吼:“我就说你是个不正经的东西,好好的跳个舞衣衫也能尽褪?你要是喜欢,怎么不去花街柳巷去叫卖……额……”

足下突然离地三尺,一张惨白的豪无人色的俊脸上却扬起诡异狠辣的佞笑:“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张着口却无法呼吸,颈项被人扼住的恐惧瞬间席卷全身,沈怀瑾无力的拍打着容隐的手臂,却怎么也挣脱不了这个半死的病秧子的手掌心……

“阿,阿姐,救我!”眼珠暴突,眼底充血的脆弱与绝望,让沈怀瑾这个时候才感到后怕,她无力的想要扭头求救,可沈焕珠此时却像是在思索着什么,并没有急于出手相救。

“好了,容殿,沈家三姑娘也就是一时气话,你身子骨不好,莫要跟她一般见识,若真是气坏了自己的身子,怕是父皇又要责怪太医院的众人了。”

浮夸而毫无诚意的劝解,却瞬间让容隐冷静下来,他松开手,看着掌心之物颓然倒在地上瑟瑟发抖,自己又是一口气没提上来,向后倒退了几步,撞在一人身上。

“你……没事吧?不是刚刚才吃了药嘛?干嘛多管闲事。”

絮絮叨叨的话语,裹着他那件玄色的长衫,却满眼焦虑的注视着他。

容隐平稳了心跳,刻意回避的眼神看向元一:“元一,将这里包围起来。”

“是!”

“容殿,你要做什么?”太子容玄终于安耐不住,平日装出来的温润如玉有了些许裂痕,将他残暴的眼神显现出来。

闲凉讥笑靠着元一抬眸,容隐用帕子紧紧捂住嘴又咳嗽了几声:“难道太子殿下方才没听清楚?沈家三小姐不是说了嘛,她大姐不过就是跳个舞,怎么就把裙裾都跳碎了?本座以为此事蹊跷,你如何看?”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在衣服上做了手脚?”

“到底是不是,查了便知!元一,将后台所有的衣衫都检查一遍,另外让沈怀宁换一身衣衫……”

元一听着命令,后方的锦衣卫已经蓄势待发。

“容殿,此事你会不会太过大惊小怪了?”

丹凤眼角的朱砂痣因为冷笑显得更加生动,鹰隼般的眸子在沈怀宁的身上转了一圈儿,而后落在容玄的脸上。

“殿下,这女秀大会虽称不上什么要紧的节目;但今日太子殿下与公主却都在当场,若是真有歹人不加以严查,到时伤了皇室血脉,何人能负得起这个责任?”

一番言论将众人堵得哑口无言,容玄也蹙眉冷对的揉着眉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好好的比赛……哎!”

托盘上呈上来的雪白衣衫如今已经支离破碎,元一规矩的站在面前:“殿下,这是沈姑娘身上的,属下……”

“你碰过?”淡色开口,转动着大拇指上的羊脂玉扳指,吓得元一慌乱摇头。

“属下不敢,沈小姐换下来之后,她贴身的嬷嬷交给属下直接带过来的。”

似乎对于这个答案还算满意,容隐用手指勾起那一抹薄纱,面露愠怒之色:“这么薄,不坏才怪。”

……元一无语凝噎:殿下,这可是跳舞穿的,难不成还要裹上一件狐裘跳舞不成?

细润的薄纱在他指尖流泻,就好像是在轻抚沈怀宁那如剥了蛋壳般细滑的肌肤一般令人回味。

意识到自己下流的想法之时,容隐的眉骨突突跳了几下,他似乎在遇到沈怀宁这丫头之后,就开始变得不太正常了。

叹息中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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