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巽不得不承认,美女就算是生气,也是那么迷人。他看着祝青荷杏眼圆睁娇俏可人的样子,连茶都忘了喝。 “把你的脸转过去,不许看我!”祝青荷气得一拍桌子。 “好、好,我不看你!”徐巽苦笑了一下,这才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 祝青荷其实还是挺享受徐巽这种痴迷的表情。毕竟徐巽也算是个帅哥,眉毛浓密,眼睛不算大却炯炯有神,个头又高又挺拔。 而且,看徐巽留着板寸头,却穿着“雅戈尔”衬衫和西裤,痞气中却显出几分儒雅。痞气和优雅结合得浑然天成,如黑洞一样,具有强大的吸引力,吸引着祝青荷去挖掘。 看到在她“呵斥”之后,徐巽老老实实地喝茶,祝青荷又很有成就感。她笑着问道:“我请你来,是想证实一件事,你真的能够未卜先知吗?” 徐巽正色道:“首先,我要给你纠正一个观点,未卜先知是不可能的!” 祝青荷愣了一下:“这是成语,传承数百年,怎么又不可能了?” 徐巽说道:“我给你解释一下,卜,其实就是预测、估算的意思。一般来说,凡事都需要经过预测、估算才能比别人先知道,未卜是无法先知的。你看电视里,观音和佛祖想了解什么事,也要先掐一掐手指头,进行估算。如果佛祖不掐手指,他就不可能先知!” 祝青荷不得不点头:“你说的好象也有点道理哦!” 徐巽又说:“还有,你不要觉得卜有什么神秘的,有时候,只是一种合理的预测。就象上次在牛庄我跟说的!” “你说的对。就在我们相遇的第二天,整个牛庄镇的街道都被卖蚕茧的车给堵得严严实实。人家能不降价嘛!” 对于徐巽当时的判断,祝青荷佩服得五体投地。于是,她又问道:“我现在就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牛庄缫丝厂会高价收购蚕茧的?” 徐巽笑道:“这个好解释。去年,我有一个同学是淮水人,他现在就在牛庄缫丝厂工作。前一段时间我们经常在电话里闲聊,他就告诉我牛庄缫丝厂高价收购蚕茧。你呢,你是怎么知道的?” “也是同学告诉我的。她是我在省城人口学校的同学,分配在牛庄镇计生办。” “你今年多大了?”徐巽问道。 “你猜!”祝青荷俏皮一笑。 “十九!” 徐巽说得一点也不含糊,这让祝青荷十分怀疑:“我衣着偏向成熟,而且又主持计生办的工作,一般人根本不会相信我只有十九岁。你一定是看过我的资料!” “我又不是公安局的,也不是人事局的,哪有机会看到你的资料?”徐巽辩解道。 其实,如果不是前世看过祝青荷的资料,现在的徐巽也不相信她只有十九岁。 “这可不一定!”祝青荷说道,“财政局的人,路子都很野!你认识几个公安局或者人事局的人很正常。再说了,整个龙河,打我主意的人这么多,说不定就有你一个!” 徐巽直接无语。 祝青荷又问:“昨天,你说我似乎被恶人纠缠,是从哪个方面看出来的?” “从你的相貌。” “你会看相?” “学过,包括你的年龄,我也是从你的相貌上看出来的!” 祝青荷摇了摇头:“真不敢相信,你还是个神棍!” “神棍谈不上,我只是研究了几年《周易》。” “读《周易》的不都是一些老头子吗?哪有你这么年轻的?” 徐巽笑道:“我是家传!” “你父辈就读过《周易》?” “对!”徐巽笑着问道,“昨天,我跟你说过,我叫徐巽。你知道是哪个巽?” “不是训练那个‘训’吗?” 徐巽摇了摇头。然后从桌上拿过一只签字笔,在纸上写下“巽”字,推给祝青荷看。 “原来是这个巽啊,很生僻的!” 徐巽笑道:“这是我父亲给我起的名字,我要是不说,很多人还都不认识呢!” 然后,他又在纸上写下一个“乾”字和一个“离”字,对祝青荷说道:“我哥叫徐乾,我妹叫徐离,也都是我父亲给起的,你看看,他是不是很有水平?” 祝青荷心悦诚服地说道:“我听人说,八卦中的字不能随便用。你父亲一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的国学肯定很有功底!” “还行吧!”徐巽颇有些傲娇,“我也常年读《周易》,学会一点看相的本事!” “那你帮我看看,我的噩运从何而来,怎么才能解除?”祝青荷终于问到最关键的了。 徐巽盯着祝青荷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你的眉心有黑气犯中宫,说明有恶人对你纠缠不清。这黑气两横一竖,我推断纠缠你的恶人不是姓干,就是姓于!你身边是不是有这样的人?” 徐巽纯属胡诌,但是因为他前世就对祝青荷有所了解,所以就大胆确定。 祝青荷脸色大变,连连点头:“你说的对,河口乡的乡长于志国就是你说的恶人!自从我分配到龙河,他就一直纠缠我!” 徐巽说道:“你长得漂亮,衣着也那么时尚,他不盯你就不是男人!” 祝青荷眼角含泪:“我长得漂亮、穿衣服好看,难道也是错吗?早知道,我就不上这个人口学校了!我从小就爱美,在省城三年,我别的不上心,都跟班里的同学比着穿衣打扮去了。我还到市中心的写字楼打工,跟那些白领套近乎,学人家的装扮心得呢!早知道会遇到姓于的,我当初还不如学着捡垃圾!” 徐巽连忙安慰:“你看你,我是来帮你解决问题的,你可别激动!说说看,他是怎么纠缠你的?” “我工作不到三个月,姓于的就以计生办需要优待专业人才为理由,让我当上了副站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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