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谈男朋友,饶是如此,可学习成绩还是好得很,谢远两口子都是美术学院的教授,如果顺利的话,谢晴参加完高考会成为那里的一名高才生,可谁知就在这时谢晴迷上了跳舞,而且还是那种不讲章法群魔乱舞的舞,我们几个第一次进酒吧还是托谢晴的福,伙着他们一帮同学去的。
于是到了高考选专业的时候,谢晴毅然决然地选择了舞蹈学院,谢远未置一语。凭着优异的成绩,谢晴理所当然地完了心愿,可是在那里待了两年到了大二,她“忽然发现这不是她想要的舞蹈。”就在一个很普通的下午退了学,当她提着行李回到家时,谢夫人终于忍不住了,就在要爆发的前一刻,谢远问了谢晴一句:“你想好了吗?”谢晴点头,谢远留下一句“由她去吧”的话就看报纸去了。
其实凭着谢远的关系,帮谢晴安排一个安稳的工作一点问题也没有,也许到了40锒铛岁等她跳不动的时候还能名正言顺地混个什么艺术家的头衔,可是这对父女就是这么奇怪,他们之间可以亲热得像兄弟,浪漫得像情人,却又放纵得像陌生人。最后谢晴就跟着一帮疯魔似的女子去给人伴舞为生,凭着那两年的舞蹈基本功,也混得风生水起,给国内很多一线明星都合作过,在她的卧室里,挂满了和大牌歌手的合影,谢晴不追星也不是为了炫耀,那只是一种记录。
简言之,她就是为了痛快活着,并且成功做到了。相对我们而言,我觉得谢晴才更像一个妖孽,无忧无虑张狂地活着,每天都充满激情,她这样的情况也只能出现在最底层的家庭和谢远这样的高级知识分子家庭,谢远自己也开玩笑说:女儿是自己这一生画得最为抽象的一副作品。
可以想象,谢晴每天打交道的人素质并不会太高,耳濡目染下对魏金说出那样的话来也就不足为怪,其实谢晴也是才女,你要跟她讨论红学量子力学什么的绝对也能奉陪到底。
我笑着说:“晴姐怎么今天有空过来了?”
谢晴道:“看看你们呗,从听说你们开了家超市以后还没来过。”
阿破指着整个超市得意道:“这都归我们了。”
谢晴忽然道:“你们哪来的钱?”
我忙掩饰道:“一个朋友投的资,我们就是出力。”这事要从头说起那就复杂了,我当然不能让谢晴知道我们的身份。
谢晴看了一圈道:“嗯不错,挺大的——小双子,那个女人的事你到底打算怎么解决?”
无双苦着脸道:“我不是已经出题了吗,她解开再说。”
谢晴看了小绿一眼道:“你们到了也没告诉我为什么是她呢?”
我委婉道:“那姑娘一唱歌你就明白了。”
阿破直不愣瞪道:“她唱歌可难听了!”
谢晴似乎有点明白了,愤然道:“你们这不是作践人家姑娘吗?”
无双道:“怎么会呢,这件事总之对她不会有坏处的。”
谢晴走到小绿面前道:“你要真想有所发展,不如跟着我跳舞去。”
小绿怯怯道:“我只会唱歌。”
……
晚上地方台新闻里播出了一条很引人注目的消息:昨天夜里很多人莫名其妙地晕倒在马路边上、天桥上和墙角,经过问询惊奇地发现,这些人都是去贴小广告的!
当然,去贴小广告的这些家伙一开始都是遮遮掩掩不肯说实话,但人数一多,从他们携带的工具一看就真相大白了。
这一下顿时引起了市市民的关心,政府最近在大力整治城市牛皮癣谁都知道,但把人打昏的做法显然还是过头了。
记者采访精神文明办主任:“请问这次事件跟政府作为有关吗?”
主任使劲摇手:“没有没有,我们就算碰到这种情况也是以说服教育为主的,不可能动手打人——再说我们也不可能大半夜派那么多人守着墙角旮旯等着打昏他们吧?”
记者:“那请您解释一下他们为什么会昏倒呢?”
“这个……可能是人本身的一种羞耻心吧,干坏事之前受到良心的谴责,然后瞬间脑供氧不足昏倒——”说到这,主任忽然神采飞扬起来道:“这从一个侧面说明还是跟我们文明办有关的——我们平时的工作做得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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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治城市环境人人有责,但不建议我们的读者真的一见就上去将其打昏,一切都交给......交给我来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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