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美女老师伸出一只手来,嫣然笑道:“我叫林晴烟,欧阳老师是学油画专业的吗?”
欧阳云生只觉得她的声音和名字都异常好听,胸口心如鹿撞,腼腆地伸出手来与她握握手,道:“是学油画专业的!”
心中却美滋滋地想:她的名字与我的名字倒是一对。
只听林晴烟道:“那我有件事情需要麻烦欧阳老师,我也是学油画的,明日下午我有事,欧阳老师能不能帮我代两节课。漫谈西洋艺术史即可!”
面对如此美丽的请求,于情于理欧阳云生都无法拒绝,可是他没有讲过课,西洋艺术史也学得糊里糊涂。他可怜巴巴地看了一眼小丽,微弱道:“可以是可以,只是我明日要整理特藏室!”
小丽却简单粗暴道:“整理特藏室只用上午,下午你没事!”
林晴烟无比欣赏地看着他道:“原来欧阳老师就是学校新请来的文物鉴别专家,您的事迹我也听过一些,听说您鉴别文物神乎其神。我本以为您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先生,没想到你如此年轻,还…”说到这里她微微有些脸红,转话题道:“原来您也是学油画出身,这就说明您学贯中西,我佩服得很!”
欧阳云生面对如此美女的仰视,忍不住摇摇欲坠,再也推脱不了,点头道:“林老师放心去忙您的事,明日下午我来代课。只是我不知道去哪间教室上课?”
小丽插嘴道:“我是助教,我知道。明日我带你去!”
第二日,欧阳云生与大力、小丽两把钥匙、一道密码,三剑合并,打开了第一特藏室。这间特藏室中存放着浩若烟海的书法和绘画作品,欧阳云生刚一进入,昏暗的灯光底下,漂浮的灰尘便将他团团围住,他忍不住地打喷嚏,打到根本停不下来!不一会儿就双眼通红,鼻涕横流,脑中各色人物横飞,乱成一团。大力和小丽都奇怪地看着他,欧阳云生断断续续道:“我忽然得了急性重感冒,我们今天先到这里,阿嚏!”
大力说:“欧阳老师,你这病可来得真凶猛,莫非是灰尘过敏?”
欧阳云生道:“也许是,阿嚏!”
小丽道:“你下午还有课,怎么办?要不要帮你推掉!”
欧阳云生道:“那倒不用,我休息一下再说!”
三个人将特藏室合力关好。
欧阳云生在自己办公室喝着咖啡休息,心里思考:我靠闻灰尘鉴宝,明天一定要用围巾把口鼻都紧紧围住,防护妥当再进去,否则得天天重感冒。都怪我爹和邢海楼,非要让我做什么整理文物的工作。还有下午这西洋艺术史,该怎么讲?学生很难缠该怎么办?他忽然灵机一动,准备去请教一下邢海楼。
邢海楼做了一段时间校董,倒是满身教师范儿。他听说欧阳云生要为林晴烟代课,表情邪魅道:“你刚来第一天,就搭上了全美专最漂亮的老师,能干啊!还别说,你俩倒是挺般配的!”
欧阳云生锤他一拳道:“你别瞎扯,我就问你,这里的学生难缠吗?”
邢海楼笑道:“看来你做学生的时候就难缠,所以当代课老师就怕成这个样子!”又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摇头道:“其实你不用怕,你英俊潇洒成这个样子,下午你就算是给那些学生念经,他们也会认真听的!就是你怎么神情有些委顿,好像病了似的!”
欧阳云生瞪他一眼道:“还不是拜我爹和你所赐,明知道我靠闻灰鉴宝,非让我去什么特藏室,那里全是千年老灰,我能不如此吗?”
邢海楼拍怕他肩膀安抚道:“无妨,明天你戴头罩进去!今天的课祝你成功!其实你为他们讲讲鉴宝常识,他们也很爱听!还有就是,得装高冷,否则他们看你好说话,也是会欺负你的!”
欧阳云生摇头道:“装高冷可以,讲鉴宝常识不行,我是学西洋艺术的,给林老师代的是西洋艺术史。这样好了,我简单讲讲东西方艺术的差异不就行了?”
邢海楼道:“都好,随你!”
欧阳云生没等他话说完,一溜烟儿就跑了!
欧阳云生听刑海楼的话,面无表情、滔滔不绝地讲完一节东西方艺术差异,台下的男生女生都是顶礼膜拜的痴迷表情。一下课便有许多学生围着提问,眼看就要露馅,这个时候小丽来找他,说是校长要见他。
欧阳云生对学生们彬彬有礼道:“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下次再为同学们解答!”
刚一转身,只听背后议论纷纷,多半是又甜又糯的女音道:“欧阳老师好帅呀,才华横溢!我再也不想听林老师的课了!”
欧阳云生得意地耸耸肩,问小丽道:“校长室在哪里?”
小丽悄声道:“哪里是校长找你,我是刑校董派来给你解围的!”
欧阳云生长松一口气道:“多此一举,和同学们讨论一下艺术正合我心意,海楼这次又自作聪明了!”
小丽道:“你不是重感冒吗?还是回去休息吧!你家的车和司机早已候在门外了!”
欧阳云生咬牙切齿道:“来这里上班简直就是个坑,我感觉自己已经彻底被我爹和邢海楼控制起来了!”
欧阳云生来到校园门口,却见自己父亲的三四五姨太穿得五彩缤纷,香气扑人地看着来往学生,不禁很是尴尬,迎上前苦笑道:“各位姨娘,你们怎么都来了!”
三四五姨太齐声道:“我们来接你!”
欧阳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极为尴尬,道:“我们上车!”说罢自己先钻入车中,坐在司机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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