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京生被他的严肃认真的神情吸引,屏住呼吸听他往下说,欧阳云生却转移话题道:“两个女人,你先放一个,要不我怎么能保证,我把一切都告诉你之后,你不会杀了我们三个灭口?”
赛京生想了想道:“我才没有那么笨,如果放出去一个,正好到巡捕房去报案,那时候你什么都不用说了。”
欧阳云生道:“你的顾虑也有道理,这样吧,你随便松绑一个,让她就等在这密室中,等我将秘密告诉你之后,你再松绑,放了另外一个。这样可行吧?”
赛京生又思考了一会儿,道:“放一个也可以,我怎么能保证你告诉我的是真话?”
欧阳云生道:“这样吧,你放了她们其中的一个,然后把我绑到椅子上,等你验证了我说的话属实,再放掉我和另外一个,如此你可放心?”
赛京生笑道:“欧阳云生虽然有太太,但是这怜香惜玉的心一点儿也没减。既然你要释放一个女人,那么我也配合一下。不过,我不会放掉你最在乎的那个。”一边说一边将一卷绳子扔给欧阳云生,道:“把你的双脚绑起来。”
等欧阳绑好自己的双脚后,赛京生后走到绑着韩静好的椅子旁边,一把将欧阳云生拽了过来。赛京生割开韩静好身上的绳索,将韩静好狠狠推开,又将欧阳云生按在椅子上,三下两下打好绳结,将欧阳云生缚在椅子上。
欧阳云生仔细观察了他放人绑人的这一系列动作,这才发现,其实绑着韩静好的椅子上并没有设置机关,但是简纹的椅子背后却有一个吊杆和齿轮装置,如果贸然去割她身上的绳索,简纹就会被拴着脖子吊到半空,形同上吊。绳子紧了,会窒息死亡。
韩静好刚一解脱束缚,拿掉口中堵塞的布子,就开始破口大骂:“赛京生,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老娘真是看走了眼,还把替身符给你,你却恩将仇报,将我绑到了这里。等我出去了,绝对饶不了你。”
赛京生道:“我知道我对你不起,不过这怨不得我,只能怨你倒霉,谁让你老和简大小姐在一起。我要拿她来威胁她的心上人,自然得将你一同绑来,否则你去报告巡捕房,自然要坏我大事。”说完这些,拿着匕首在怒不可遏的韩静好面前晃了晃道:“行了,我没时间了,你废话少说,到墙边乖乖地站着。否则我连你一起再绑回来。你若乱动或跑出去,我马上一刀捅死你的继女。”
韩静好虽然心意难平,但是受了赛京生的威胁,也不敢乱动,嘟哝着嘴站在了墙根一角。
赛京生冲着欧阳云生道:“行了,都按照你的要求照办了,你不要再拖延时间了,快说吧。”
欧阳云生道:“这秘密我不能让韩静好和简纹知道,她们会告诉简义的。你俯耳过来,我悄悄说给你听。”
赛京生将耳朵伸了过去,欧阳云生忽然伸出一只手来拽住他的脖子,拼命把他往地上按。一边按,一边喊道:“韩静好,过来帮忙!”
韩静好也奔过来,摁住住赛京生的双腿,她虽然没有武功,但是力气很大,又是拼命的打法,所以非常管用。赛京生猝不及防,很快就被欧阳云生和韩静制服,欧阳云生解开缚在自己脚上的绳索,一跳弹开,让出椅子,把赛京生绑在而来上面。
韩静好要去给简纹松绑,欧阳云生喝道:“等等。”
他走过去,小心翼翼地看清机关设置的结构,才动手循着规律、解开绳索,把简纹救了下来。
被绑在椅子上的赛京生不停地扭动身体,嚷嚷道:“没道理,我亲眼看你绑住了自己的双腿,又亲手把你结结实实地绑在而来椅子上,你是如何给自己松绑的?”
欧阳云生掏出一只小巧的钻石发卡道:“这是你给韩静好松绑时,我趁你不注意,从她的头发上拔下来的。我将它捏在手中,你和韩静好斗嘴的时候,偷偷割断了我手上的绳索。”
赛京生脸色铁青,怒道:“你真是狡猾,你知道我不会放简纹,只有可能放韩静好,所以才要求用自己来替换其中的一个女人。你不仅趁机拿到了她头上的发卡,还利用韩静好的聒噪,成功地分散了我的注意力,然后你二人合力将我制服。”
欧阳云生嘻嘻笑道:“正是。”
简纹重获自由,指着赛京生颤抖道:“是他,他是杀死耿局长的凶手。”
欧阳云生大惊道:“此话怎讲?袁乐亭曾经告诉我,在耿局长被杀的舞会上,是你和他说了一句话,他便匆匆离开,后来就被人发现死在洗手间中,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简纹道:“当时我无意中知道,我的父亲曾受邢海楼威胁,出钱贿赂过耿局长,不让他再查你父母被杀、你被关进水牢的案子。你回来后,重获军权,把耿局长吓得半死。他求我父亲来帮他找你说情,邢海楼怕耿局长说出真相,牵扯出他来,于是让我去找耿局长,约耿局长在小会客厅见面。我父亲有…我有把柄在邢海楼手中,只好听他的话,帮他给耿局长传话。耿局长听说邢海楼要见他,便急匆匆地离开了。我也顺便到洗手间去,谁知我从洗手间出来时,却看到赛京生用手绢捂着一根手指,急匆匆地离开,神色慌张。我觉得可疑,推开洗手间的门一看,看到了耿局长的尸体。我吓了一跳,赶紧关好卫生间的门,回到而来自己原来的位置上。”
欧阳云生摇头道:“那么当时巡捕房调查此案时,你为何什么都不肯说?”
简纹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