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萝怯怯地低下了头,缓慢地摇了摇头:“我,我也不知师傅是谁,他教了我之后便再也没出现了。”
不知道?皇后狐疑地瞧着云锦萝看,小姑娘怯生生得实不是作假,皇后娘娘想了想,又继续道:“那你可能记得他的模样?”
若是记得,还可以让画师画出模样再去寻找。
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寻一个人虽十分困难,不过重金之下必有线索。
梦境里的那个师傅云锦萝是知道模样的,不过现在,云锦萝用力地摇了摇头,只道:“锦萝不知,师傅每每出现时都带着面罩。”
“那你师傅从何时起不再出现?”另一边,凌兰贵妃秀眉微撅,思索了一下方问。
这一下,目光再次炙热的聚集而来,偏或飘了几丝目光落于安阳公主身上,安阳公主身子微微一晃,目光飘渺像是飘向了很远的方向。
见这一室的反应,云锦萝一下就明白了他们话里的意思,这一方想云锦萝也忽的一顿。三年前,三年前驸马爷死去。而柳府,也是在驸马爷死去之后一夕倾覆的。
这两则之间,有没有什么关系。
关于普罗香,普天之下唯驸马爷知道的方子,而柳府留给娘的御香术。
云锦萝脑袋一瞬间纷乱了起来,不过很快就被她压了下来,这事情待她日后再寻思着查探下。现在的话,可以利用此进一步加深安阳公主对自己的好感,云锦萝便道:“三年前。”
皇后微一诧异,眸子不由转向了安阳公主:“随安,瞧来锦萝这丫头倒确实和你有缘。”
凌兰贵妃握着茶杯的手一紧,饮下了口中的茶,她微微笑了:“这的确是有缘的很,不知锦萝可会制牡歆香。”
“牡歆香,没想到凌兰贵妃喜爱此香,本宫倒是欢喜白谙香。”皇后娘娘说到这忽的噗嗤笑了出来,她笑的很是优雅,眼睛半眯像是在回味着什么,良久方睁开了双眼,“不知锦萝会制此香吗?”
云锦萝略微紧张的双手紧握,顿了顿点了点头:“会,但要多费些时日。”
“如此甚好,那锦萝丫头就帮本宫制此香吧!”皇后娘娘朗声道,眸子微转,落在了凌兰贵妃身上,“也帮凌兰贵妃制一下牡歆香。”
“好的,民女一定会尽心制作的。”云锦萝连忙起身,正要行礼,便听见了通报声:“皇上驾到。”
声音方落,一袭明黄色的身影便走进了,秦皇四十左右,体态雄壮,他的身边依着一个娇柔的女子,女子的声音先于皇上道:“各位姐姐妹妹,今日怎的如此热闹,都聚集到皇后姐姐这里了。”
女子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她说着拉起了秦皇的手,那娇艳的脸上带上了好奇,葱指指向了云锦萝:“陛下说的那制香的奇人可是她,看起来年纪甚小,陛下,你给我的香囊真的是她制得吗?”
面对秦皇,女子没有丝毫的恐惧怯弱,一颦一笑之间是自然之色,看起来极为大胆。几个妃子眼里都喷发出了嫉妒之色,然而她却是好像丝毫没有察觉,贴近了秦皇撒娇:“陛下,你可是答应了臣妾的,要把她借给臣妾些时日,待臣妾身体好了再送她走的。”
女子说完,在座的所有人立即起身跪下:“臣妾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都起了吧!”秦皇淡淡地道,眉眼里没有丝毫情绪,话落他方又低头看在依在怀里的女子,眉眼柔和了一点,有些宠溺地道,“朕说话算话,阿萨姆你急什么急,随安,这个丫头就是你说的那个制香的女子了?”
“回皇兄,普罗香确是她制的。”安阳公主闻言答道。
“景阳,你通知下去,让这丫头先呆在阿萨姆的宫殿里。”秦皇挥了挥手,转头看向了皇后娘娘,不咸不淡地道。
皇后娘娘温和地笑着应着,一边的凌兰贵妃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眼里带了几丝的怨意,她拿起丝巾掩着嘴巴,忽的剧烈的咳嗽了起来。那声音一声接一声,直咳的人跟着紧了起来。秦皇本带着那叫阿萨姆的女子转身而走的身子忽的就顿了起来,顿了顿就又朝着前走了几步,可那咳嗽声生生直迫他的心,秦皇脚又顿,猛地转头:“叫太医过来给凌兰医治,凌兰,治好了就给朕滚回你的宫殿,别有事没事的凑着,出事又让他人担了你的责任。”
凌兰捂着嘴巴的手颤抖了起来,更是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她只觉得心像是被挖了一般,剧烈的疼痛了起来。眼眶不由得染上了蒙蒙的雾气,她瞧着秦皇,一丝鲜红的血丝顺着嘴角滑落,然后她笑着道:“陛下说的是,臣妾日后会注意的。”
秦皇瞧见了她嘴角的血丝,身体有些晃悠,不过一会儿,眼里更是恨意满满,他厉声道:“景阳,你给朕好好顾好了凌兰,别让她给病死了,不然老丞相该担心死了。”
说着哼了一声,甩了甩袖子揽着阿萨姆就大步离去了。
这情况甚是复杂,云锦萝有些呆愣的看着秦皇进来又出去,轰轰烈烈的,带了许多的秘密往事。这秦皇和凌兰贵妃之间看起来感情甚为复杂,还有那个阿萨姆,瞧来是他的新宠妃。
而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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