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算子,是玄云宗上一任宗主,也是如今七位峰主的师尊。据说和玄云宗师祖一般是天生剑坯,但其人却是剑佛双修。神神叨叨的,擅长占卜问卦,算无遗策。
哦,万丈峰峰主是他最宠爱的弟子,因为两人体质都是一样的。
百年前师徒二人似乎闹了矛盾,从此,温今歌独居万丈峰,卜算子闭关焚天门直至陨落。”
“主,主人,你还在么?”青砂兽向温今歌卖好。
它不知道这人的身份,也不知道自己将要去往何方,但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若是不跟着这人,便只剩死路一条了。
“你那窥测人心的本事有几分真?”
“我如今勉强五阶了,还未凝实,品级在我之下或相仿者都能窥测。除非……”
“讲!”
“心无外物,无情无欲之人。”青砂兽怀疑温今歌便是这等人。
“师尊。”梁思推开门将人迎进了屋里,他还未开口,手里便接了个储物袋:“这是?”
“猎物,送你了。”
“主,主人……”青砂兽在储物袋里瑟瑟发抖,却丝毫不敢反抗,只盼着用装可怜的法子能令温今歌心软几分。
温今歌打开了袋子,待青砂兽刚重见天日之时,却又看见一粒精血奔着它脑门而来:“都说了我要的很多,你以为哭哭便能过的?”
“两个,契主?”青砂兽和梁思同时愣住,一位玄师可以同时有多位妖兽做妖宠,可妖宠却只能与一位玄师结契。
但,青砂兽却能在识海中清楚的看见脑子里的两份契约。
它麻了,两份契约带给它的冲击过大,身子一僵,直接沉睡了。
温今歌将储物袋系好,递给他:“等你上了五阶,它将彻底属于你。”
“师尊。”梁思想到先前外山方向的动静,又念及师尊和师弟一起出门,现今只见妖宠不见师弟,他一脸古怪:“这不会是乔师弟吧?”
温今歌正喝着水,他这话一处,差点来了个窒息死亡。
“梁思,我知晓你老实性子,但也不至于如此异想天开吧!”
“我只是,因师尊从前便想法颇多才有此思。”梁思蹲在屏风后,神色讪讪,“师尊蒙师祖厚爱本住最好的凌霄峰,后来因为艾师叔双腿中了魔修的火毒不能吃苦,这才与师叔换了。
艾师叔说,那五十年师尊便用一堵结界在万丈峰上自成一世界,待重开之时,山上的景致便只剩北竹林一处了,其余各处怪石林立、黄沙遍地、寸草不生。
宋师叔是法修,曾与艾师叔说过,万丈峰上不少残损阵法,不是一个人能启动的,师尊封山时山上应当另有他人。还曾说过师尊神通广大,思想早是常人难以企及。”
“他何时与你说的这些?”
“就在师尊不愿认我为弟子时,这话本不是对我说的。宗主霍师伯向往常一样去指导我剑法,艾师叔说师尊入焚天门重伤时身边可能还有别人,那个别人便是当时在万丈峰和师尊组建阵法的人。”
梁思见温今歌已经出来了,这才进去将她换下的衣服捡起,“师尊,是要烧掉么?”
温今歌还在思考梁思先前的那一番话,陡然被问到,还有些不适:“我以前经常让你做这种事?”
无他,这孩子做的怪熟练的,总叫她没有安全感。
特别是刚才一进门,见到床上还躺着另一个自己,吓得她以为自己回魂夜到了。
“第一次。”梁思想了想,“艾师叔和师祖在世时都有交代,往后回了万丈峰事事以师尊为尊。师尊做什么必然都是有理的,师尊若是不说便是还没到时候,若是肯解答,梁思自然是感激不尽的。”
“真想把你卖了。”温今歌捏了一把他的脸,“今夜可曾有人来过?”
“艾师叔的弟子来过,问师尊是否有危险,我扯谎圆过去了。”
温今歌见他将头埋着,宽慰道:“我知道没瞒过去,你不必自责。你艾师叔那么通情达理的人,既然知道我想瞒,必然也会帮我瞒下去的。”
“是。”他点头,“那师尊的衣服还是烧掉么?”
“烧了吧!”温今歌捏了个诀,衣物直接成了粉,“早些去休息。”
……
“宗主!”
“掌门师兄!”
范紫帆是最先赶过来的,自招新开始后他便带着弟子候在外山以防意外,再加上早些年时常被温今歌炸/药山,在第一波地动时他便惊醒了,只是幅度太小速度太快他没来得及确定方位。
第二次地动,所有人都听见了异响,且持续的时间不算短,直到现在天上的蘑菇云也未曾消散。
“这……”霍永飞看着崩成两座的山,暗自心惊,是怎样的高手才能在他玄云宗如入无人之境的撕开一座山啊。
“是阵法。”须弥峰峰主宋桓的手点在地上,越是寻踪,眉头便越是紧锁,他若有所思的看了霍永飞一眼,“师兄,这阵法我见过。”
他面色一阵为难,布阵之人他素未谋面。
若是从前还能上万丈峰去问,可现在温今歌装得再好,他们几位同门也早已知晓从焚天门出来后,她便失忆了。
那个和她一起在万丈峰闭关不出,研习阵法的人是谁,根本无从问起。
“又是两个人做的阵?”霍永飞问他。
宋桓讶异地张了张嘴,“一个。阵法太过复杂,以我的本事无法还原,据我推测起势应当很温和,师姐对阵法略通,若是她来起阵必然凌厉肃杀,此人绝不是温师姐。”
“这叫温和?”山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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