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即将迎接我的将会是最惨无人道的考验,正常情况下的男人绝对难以理解在异性面前兄弟不能抬头的尴尬和难堪。
早先在女朋友那里我已经初步体验过了一次,不过好在两个人接触的时间够久,而且她也知道我这个问题是因为工作引起的。
因此,即便是有那么些让我感到不自在,却也不至于心里自卑。
坦白说,我只是搞不懂我身体到底出了什么状况,这跟真正的性无能是有很大区别的。
至于后来跟相亲的那个护士妹妹发生的那尴尬一幕,却是让我产生了一种尤为严重的挫败感。
直到现在我都还对当时的场景记忆犹新,我时常在换位思考,要是我是她,我的心里得多瞧不起这个没用的男人。
“你有空来我们男科医院看看”几乎是我心底最深刻的刺痛。
那是一种可以让人几近绝望的自卑,我此时此刻真的很想鼓起勇气跟张姐坦白,直接说我兄弟不行。
可没等我心里的纠结和忐忑落定,张姐自己慢慢从她那圆润的腿间褪下了内裤。
“那边有口罩和手套……”在我惊愕的目光中,张姐看了看我,然后下巴朝着我的旁边戳了戳。
这一下,我是真的蒙了。
到底他妈的怎么回事?
难道真的是我想多了,她费劲心机,只是想我来上门帮她看看?
愣了有那么几秒钟,我知道现在怎么猜想也无济于事,还不如走一步看一步。
心头的念想打定,我侧头朝着旁边的桌子看去,上面一个简易的医疗箱,我慢慢打开医疗箱,里面果然一应俱。
什么纱布、消毒碘伏、云南白药、口罩手套之类的都有。
“陈医生你快点,等下我们还有事情要做……”就在我慢腾腾戴上手套和口罩之后,张姐又蓦地对我喊了一句。
我原本还在希冀今晚只是一个不美妙的误会,听了张姐的话,那股让我无语的感觉又袭上心头。
我都快被她这迷一样的套路给整疯了。
抖了抖眉头,我强忍着心头的不适走到了床边。
此时张姐的内裤早已被她完脱了下来,放到了身侧。
看着安静地睡在张姐旁边的黑丝内裤,再看了看半躺着的张姐,我根本就没有心思再去感叹为什么女人都喜欢这种布料少几乎透明的内裤。
轻轻把张姐的裙子往上面撩了撩,她那被风霜洗礼过的私密处就彻底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可我还是不得不感叹一下,张姐保养的确实不错。
说实在的,这么长时间以来,我见过的女性下体不说一万也有八千了,真正能让我以审美的眼光去看的不多。
有些女人长的好看,身材也很好,可是下面却是一塌糊涂,这也是为什么这么些年新兴了一个私处整形的医疗部门。
而又有一些女人虽然长的不怎么样,可下面完美的就像一件艺术品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抚慰那神圣而又迷人的地方。
很显然张姐下身的病彻底痊愈之后,她无疑是介于两者之间的。
人到中年风韵犹存,一身多了成熟味道,私密处更是沧桑中透着精致。
戴着手套轻轻拨开那扇半闭的门户,张姐青春年华的粉嫩虽然不再,可越加流露出一股别样的深邃。
见我又摸又看弄了半天没说话,张姐似乎也有些紧张,她轻轻地扬起脖子看向了我,“怎么样陈医生?”
直到这时我才从短暂的失神中回过神来,心头罪恶一番,我慢慢摘下了手套,“恢复的差不多了,这段时间注意清洁就行了,勤换内裤保持干燥。还有,半个月内最好不要同房。”
其实说这最后一句话我是有私心的,不管今天张姐喊我的目的如何,最起码,我是最不愿意见到她想骑我那一幕。
她已经恢复的很好了,除了还有一点轻微的炎症之外,根本就不影响同房。
因此,我这话也算是在为自己坚守着最后一块阵地,防患于未然。
果然,张姐听了我的话眼波在我身上流转了片刻。见我并没有什么异样,她这才慢慢坐了起来,穿起了内裤。
“陈医生,你知道我这病是怎么引起的吗?”
我正脱下口罩和手套在四处找垃圾桶,忽地听到张姐来了这么一句,我没来由的一愣。
下一瞬,我想到当初张姐来医院看病的时候,我记忆犹新的是,她说她不知道是怎样引起的。
出于对病人的尊重还有顾及病人的脸面,我是没有拆穿她,反而帮她想了一个殷切的理由——去酒店裸睡引起的!
因为现在有些酒店对被褥什么的清洗并没有那么细致,更甚至直接不洗,有些染病的人睡过之后,病菌就会附着在被褥上。
而一旦清洁不干净,下一个再住进去的人很容易就会染上病。(在此忠告诸位读者大人,住酒店一定要选择规模完整、干净透明的酒店,别贪图便宜,更不要裸睡。)
早些日子来我这里看病的其中也不乏一些真正是因为这个问题染病的,但是那些都是比较轻微的。
而像张姐这种重度发炎、糜烂到变色的症状,很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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