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也并不想服输,操起酒瓶又灌了一口。
这么一口下去,我的眼睛彻底迷糊了,看着眼前的佩佩几乎都已经起了重影。
见我坐在凳子上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佩佩慢慢地从她那边来到了我的身旁一把架住了我,“陈医生,我下面也有点不舒服,你帮我检查检查吧……”
说实在的,酒醉心明白,可脑子和身体不受指控这是醉酒的最大问题。
尽管知道佩佩是在暗示我,我很想拒绝,毕竟我有着一个天大的难堪,可我的身体或者说我的意识根本就不受我掌控。
兴许,在这种情况下,我只想来个没有负担的放纵,管他结果如何呢?
佩佩慢慢把我从凳子上扶了下来,服务生见了很是殷切地上来帮忙扶住了我,并把酒水单子递向了我。
我迷糊着眼睛在兜里掏了半天也没掏出什么,佩佩见了也是着急,她索性从自己的包里拿了几百块钱出来付了酒钱。
服务生把我送到了车上,佩佩像是很着急的样子喊出租车司机开了车。
隐约中,我听到佩佩说了“罗马假日酒店”几个字,我就倒在了佩佩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