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去报告大帅。”副将立刻差人去太守府衙。其实不用去,那么大的动静,公孙镇会不知道?公孙镇其实早就听到了动静,他一听到城楼外战鼓声号角声震天,就知道北胡人要攻城了。他二话不说,提起长枪跨马狂奔,侍卫们也骑着战马跟谁他直奔城门而去。公孙秀也是放心不下,他也骑着战马跟了上去。等到公孙镇赶到城楼的时候,战斗已经打响。北胡的士兵在哈得力的带领下没命地往上攻,城门上的士兵赶紧用弓箭和石头招呼,前面的北胡士兵纷纷倒下,北胡的进攻似乎又要受挫。哈得力冷笑一声,他把手里的狼牙棒往空中一举,高叫一声:“给我带上来。”
随着他一声令下,北胡士兵簇拥着两个身穿锦衣的年轻人。只见他们被绳索捆着,后面跟着十几个北胡的士兵。公孙镇往下一看,顿时傻了。是齐王殿下,难道胡人真的要用齐王做人肉盾牌?我的天啊!还真让公孙秀给猜对了。北胡士兵推着两个齐王缓缓往前,当然其中一个是假的,但是他现在也分辨不出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两个当中,必定有一个是真的。
这下公孙镇可晕了,打吧,怕误伤了齐王;不打吧,北胡的士兵一上来,城门怕守不住啊。副将更是没了主意,他请示道:“大帅,怎么办啊?打还是不打?”
公孙镇犹豫再三,依然拿不定主意。北胡的士兵转眼到了城门下,跟随后面的士兵立刻用水桶粗的木头,用力撞着城门。那城门在重力冲击下在微微的颤抖。副将急了,他再次请求:“大帅,打吧,要不然就来不及了。”
公孙镇这时眼睛都红了,他一狠心一跺脚,大叫一声:“打,给我狠狠的打。”
副将一听,立刻挥舞长枪:“弟兄们,操家伙给我打……”
打字还没说完,公孙秀冲了过来,他大声疾呼:“不能啊父帅,我们要是还击,齐王必死无疑。“
公孙镇气呼呼道:“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再不打,城楼就保不住了,为了一个齐王,丢了一个濠州,不值啊!”
“父帅,这不是值不值的问题,您可要考虑一下您和诸位将军今后的处境啊!”
“我顾不得那么许多了,要杀要剐,到时候随便了,打,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打!”
随着公孙镇一阵咆哮,城楼上乱箭齐发。但是这些士兵也知道好歹,尽量不往齐王的方向射箭。乱石也没平时那么多。那些北胡的士兵,虽然被射死和砸死了不少,但是他们这次可是破釜沉舟了。后面的士兵踩着前面士兵的尸体上往上攻。或许是城楼上士兵畏手畏脚了一下,或许是反击的时机已经错过,城门被撞开了。大量的北胡士兵呼啸着冲进城里。此时的公孙镇早已成了野兽,他见大势已去,把手里的长枪一挥:“弟兄们,城在人在,城破人亡,弟兄们,跟胡人拼了!”
主帅拼命了,士兵自然不会畏手畏脚,他们纷纷从城楼上下来。又是一场惨烈的厮杀。公孙镇带来的侍卫和原本守城门的士兵跟北胡的士兵绞杀在一起。由于北胡士兵人多,武艺和气力都比大熙士兵强悍一点。公孙镇的那些士兵很快伤亡殆尽。
公孙秀一看情况大大的不好,他立刻对副将叫道:“快,保护大帅,我们撤!”
副将自然知道现在的形势,他赶紧拉住公孙镇的马缰绳,往前飞奔。公孙镇大怒:“你要干什么,我们不能撤,撤了濠州城就没了,我要和濠州城同归于尽,你们不要管我!”
公孙秀大急,大声劝道:“父帅,你要冷静,现在大势已去,你就是战死也无法守住濠州了,你要留着这有用之身,保护皇上,濠州虽然丢了,我们皇上还在啊。”
公孙秀确实聪明,他知道此时能够镇住父亲的只有皇帝了。公孙镇一想,是啊,濠州虽然失陷了。申州还在,皇上还在,我还得去保护皇上。公孙镇一不反抗,那员副将和公孙秀就拉着他往下撤去。北胡士兵是尾随而至,哈得力的眼睛也是盯住了公孙镇,这老家伙,害我那么多弟兄,今天非得抓住他不可。哈得力挥舞着狼牙棒杀了过来。那副将大吼一声过来抵挡,只三个回合,就被哈得力打下马来。公孙镇大怒,挥舞着长枪要过来和哈得力拼命。公孙秀赶紧叫道:“父帅,现在不是拼命的时候,我们快走,不走就来不及了。”
公孙镇犹豫了一下,还是随公孙秀败下去。哈得力哪里肯放过他,一举狼牙棒就杀了过来。哈得力马快,很快就追了上来。公孙镇无奈,只得回头和哈得力周旋。公孙秀虽然武功不好,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也只能拔出宝剑加入战斗。要说武艺,还是人家胡人牛逼,那哈得力不但力大无比,而且棒法精妙。公孙父子就算是二打一,依然不是哈得力的对手。哈得力是太能打了,那狼牙棒舞得跟车轮一般。眼看着公孙父子要有危险。就在这时,忽然从西北角飞来两匹战马,马上二人的装束可太奇怪了。其中一个人一身红,像一团火;其中一人却是一身的黑,像一团煤球。就见这二人跨马扬鞭,挥舞着手里的宝剑直奔齐王而去。
那两个齐王不是被当做人肉盾牌了吗,原来这会儿他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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