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这个世界确实是不公平的,从我们呱呱啼哭的来到这个世界那一刻开始,不同的起步就注定我们不同的人生。
赵浅予的话说的没有错,沈星辞确实不能拿她怎么样,沈星辞给了她一巴掌的下场就是被校领导记过、找家长。
沈星辞站在校长办公室的角落里,她冷眼看着校长和其他的几个年级主任恭谨的给赵浅予的爸爸端茶递水为首是瞻。
全程只有她一个人站着,赵浅予则是坐在她面前,微微昂着头满是高傲,看向她的眼里满是讥笑。
这一刻,沈星辞才知道有时候有钱是真的可以收买人心的。
她笔直的站着,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不卑不亢。
中途校长和校领导让她道歉,她全程没有说话。校领导拿她没辙,所以通知了家长。
在漫长的煎熬中,沈星辞等来了外婆,看到外婆的那瞬间她的眼眶瞬间就湿润了。
说到底她才是八岁的孩子,这时就像是找到了一个心里的支撑点,如同不系之舟找到了停泊的港湾。
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一直以来敬重的外婆不仅没有为她找回公道,还当着众人的面给了她一巴掌。
沈星辞至今都不能忘记外婆那种无法言说的语气,她看着她的眼神很空洞,就像是在看一个局外人。
她怪她没有听话,怪她先动手打人,她将事情的所有矛头都指向她。
可是明明是那些人先欺负她的啊!
倔强的沈星辞像是一个炸了毛的猫,她不理解的质问外婆,她虽然力气大,就算痊愈的比别人快。可是她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她会疼会难过。为什么别人欺负她,她连还手都不能?
顶嘴的下场就是被外婆关在外面一晚,也就是那一晚让她明白了什么是无望。
云海镇是一个靠山的小镇,山里最不缺的就是野兽和昆虫。
八岁的她就这样怀着揣揣不安的心情在虫鸣野兽吼叫中度过了一晚,那一晚后她就生了一场大病,连着生了一个月。
也就是那一晚,她彻底变了。
云海镇那个作天作地的小霸王就那样陨落了……
许多年前的事如同电影一般在脑海中划过,沈星辞盯着天花板,她突然觉得心里有点堵,睁大了眼睛大口的吸了一口气,努力的将内心的不适压下去。
窗外的乌云将月亮遮掩住,一如她的心情,久久不能平息。
次日。
林婉婉因为昨天的事,今天来的特别早。
作为林婉婉的同桌,蒋云自然知道她家里是开木雕公司的。这会看到她来,就立刻凑了上去。
“婉婉,学校要举办木雕大赛。昨晚班主任在班里面宣传,你不在。”
林婉婉放下书包,微微掀了掀眼皮,看起来好像对这种比赛不感兴趣。
蒋云看出她的不以为意:“这比赛可不是一般的比赛,这是省级比赛,而后通过选拔,可能还要面相全国呢!班主任可是说了,参加这次比赛获奖可能会获得高校的报送名额。而且听说要请大师过来指点,世界上有哪几个敢自称大师的?我盲猜是陆大师。”
“你说的都是真的?”林婉婉的眼神泛着精光。
陆大师是谁?他可是全国倍受推崇的雕刻级别的大师,简直就是雕刻界的天才级别选手,一个三岁就能雕刻出一副清明上河图的神童!
林婉婉微微眯了眯眼,她们家近些年靠雕刻手艺崛起,就是因为家里的人和陆大师有过几面之缘。
仅是几面之缘林家的事业就已经做到如此地步,如果陆大师收她为徒,那……
林婉婉想到这有些,瞬间脸色变了变,她追问道:“班主任可说参加比赛要准备些什么?”
她的态度转变的如此之快,让蒋云有些惊讶,她认真的点了点头:“班主任具体也没说什么。要不你等下去问问?”
昨天晚上秦舒桐只是简单的说了一下,蒋云也不太清楚。林婉婉若有所思的愣了一下,而后点了点头。
蒋云见她不说话,又继续道:“你怕什么啊!你那木雕手艺可是我们班公认的啊!这次比赛的冠军你自在必得啊!”
林婉婉听了她的话,嘴角抑制不住的扬起,心里有些沾沾自喜,但是面上还是谦虚的道:“只是略懂些皮毛。”
蒋云听了她的话,不禁惊讶出声:“嗐,你要是略懂些皮毛,那其他人岂不是什么也不是了?”
蒋云的话让林婉婉很受用,不过她对这场比赛志在必得。她伸手拿出自己桌兜里沈星辞的外套,眼神暗了暗。
“这是谁的衣服啊?”
蒋云瞟到她手上的衣服,疑惑的出声。林婉婉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她添油加醋的将昨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果然引起了蒋云的义愤填膺:“我靠!真没有想到她居然是这种人,真的是。”
林婉婉一副委屈的模样,没有说话。看着蒋云和许娇和张凡说着沈星辞的不是,她眼中多了几分异样色彩。
她将右手伸进口袋摸了摸口袋里还没来的及还给苏南一的饭卡,拿起桌兜里面沈星辞的外套,向沈星辞的方向走去。
…
沈星辞昨天晚上失眠了,今天早起好不容易撑着起来赶到了学校,这会正耷拉着脑袋趴在桌子上睡觉。
林婉婉走过来的时候,越过沈星辞看到窗边的苏南一。
苏南一手上拿着语文课本在背着书,阳光透过玻璃折射在他脸上,从林婉婉的角度看过去,可以看到他侧脸坚毅的棱角,整个人都像是度了一层梦幻的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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