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床上那躺着的哆啦A梦玩具,尽管我心里异常恐惧,但昨夜梦里它对我的警告却还历历在目,昨儿倒霉了一天,今天可不敢再把这活祖宗给扔掉了。
有它在的屋子我是一刻也不敢待了,急急忙忙地穿好衣裤,准备先离开这里再说。
刚一转身,我发现在那玩具硕大的脑壳下,好像压着什么东西,白花花的,好像是个纸片儿。
我咽了口唾沫,心里有些好奇,便小心翼翼地把这‘大爷’的身子托儿起来,然后抽出了那纸片儿。
纸片儿上歪歪斜斜的写了几行字,都是日文,我看不懂,但总觉得这上面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信息,便先放进了口袋里,准备去学校找个懂日文的给翻译下。
到了学校之后,我先是去了外语学院,刚好有一位三十来岁的女老师背着小包走了过来,我连忙和她打招呼,谎称自己是日语系的学生,想和老师请教一点问题。
女老师古怪地看了我一眼,说:“你们日语系的学生应该去请教黄老师才对呀,怎么跑来找我?我是教英语的。”
我一听傻眼了,正不知该如何开口时,女老师却让我说下自己的问题。我把那纸条给女老师一看,女老师却笑了:“这么简单的日语都不会?你真的是日语系的?”
我脸一红,挠了挠脑袋干笑道:“我...我平时学习不太用功,所以...”
“好了好了,你别给我说这些了,反正你也不是我的学生。”女教师不耐烦地打断了我的话,然后念起了纸条上的内容,“这纸条上是这么写的,你的衣服上有一块发情口香糖,摘下来就没事了,只要你以后别想着扔掉我,我就不会再整你这...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听完女老师的翻译,我心头顿时狂跳起来...
发情口香糖?
难道,我昨天之所以神经失常地去非礼那个叫丽丽的女生,就是因为这什么狗屁发情口香糖?
我二话不说立刻脱下外套,在女老师惊异地目光下从头到尾查看了一遍,最后在衣服背面的一处,发现有一颗红色的粘状物正贴在上面。
扯下来一看,发现果然是块口香糖,不过看起来似乎被人给嚼过的,我放在鼻子上闻了闻,一股香气扑鼻而来,整个心神瞬间陶醉了,看着眼前姿色平平的女教师,目光情不自禁地瞄到了她的胸部,一股强大的欲望就像潮水般涌了上来...
我觉得自己现在的脸一定跟猴屁股一样红扑扑的,心跳也是莫名加快,尤其是下半身,此刻居然硬得不像话....
我微张着嘴,呼吸急促,目光就这么盯着面前的女教师,恨不得冲上去扒光她的衣服。
“你...你想干嘛?”女老师吓坏了,警惕地瞪着我,本能地捂着胸口,然后快步离开了这里。
我打了个激灵,瞬间清醒了,连忙把口香糖从鼻尖拿开,然后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耳光。
娘的,好险!
还真是个邪物啊...就这么闻一闻,居然比吃了春药还可怕,要不是女老师逃得快,保不准我又要干畜生事了。
我惊魂未定地想着,看着手里这块粉红的口香糖,是既想扔掉,却又觉得扔了怪可惜的,以后要是遇到一个喜欢的女孩,把这口香糖贴在她的身上,她是不是就对我意乱情迷了?
比如....贴在苏月的身上?
操,我特么想什么呢?
这种不正经的女人,还没毕业就出卖自己的肉体,以后我韩晓要是再想她,就罚自己一个月阳.痿不举!
立下重誓之后,我还是把那块口香糖放进了口袋里。
......
下午四点三十分,当下课的铃声响起时,我长舒了一口气,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还好,今天总算没碰到什么倒霉事,既没踩到狗屎,也没掉钱,更没有无缘无故去非礼女同学。
看样子,家里的那个‘祖宗’是暂时原谅我了。
只是,难道我以后的生活都得和它纠缠在一起了?
不说别的,光这个发情口香糖,我都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放在我身上的,这事越想越让我感到寒毛直竖,看来,以后还真不能随便得罪它。
本以为一天都能够平安度过,谁曾想刚走出学院的大门,张大炮那魁梧的身影就像铁柱一样立在了我的面前,一脸凶光地看着我,瓮声瓮气说:“你叫韩晓是吧?我让你带的五千块钱带了吗?”
我一看到他脸色都变了,没想到他居然特意在这等着我,颤声说道:“我...我没钱。”
啪——!
一记耳光狠狠地抽在了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疼,我心里是既恐惧又感到无比的羞辱。
怎么说这里也是大学,他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吧?就不怕被学校开除吗?
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张大炮冷笑道:“姓韩的我告诉你,这事就算你告到学校也没用!赵丽丽是我的同学,昨天你在食堂当着这么多人面非礼她,你知道她有多难堪吗?我这么做只是在为她讨回公道!”
我心想你昨天打我一顿还不够,还想讹钱?不过一想到自己干的那‘畜生事’,也实在没什么勇气理直气壮地辩解。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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