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杀的人是我,放过这些无辜的村民。(.)”
“哼,你说放就放?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山本一夫冷笑道。
“况大哥,你为什么要回来?”阿秀看着跑回来的现在正被十几杆步枪对着的况国华说道。
有些人,虽然只是相视一笑,却似乎已经认识了几辈子,有的人,就算整天都待在一起,但还是不认识。大概对于阿秀和况国华,是属于前一种的吧。况国华没有说话,只是给了阿秀一个微笑。
“何大哥,麻烦把我那把刀拿过来。”况国华很平静地说道。
几个日本兵,枪头扭转,对向了何大哥。
“都给我把枪放下,一群老弱妇孺,一个受伤的,不对,过气的游击队长,用得着你们紧张成这样吗?”山本一夫冷冷地说道。
况国华接过那把大刀,就像抚摸自己的爱侣一般,从刀柄开始抚摸到刀尖,如果细心的人一定会注意到,他的眼神渐渐地变得冰冷,整个人变得杀气腾腾,和往日那个阳光温和的形象换若两人。
“支那人,我今天要用你的血来祭奠我死去的父亲。”山本一夫缓缓地抽出了腰间别致的日本军刀,双手握刀,锋芒直指况国华。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况国华单手提刀,迎了上去。
周围的日本兵和村民都自觉让了开来,二十米、十五米、十米、五米……在到达三米的位置,况国华纵身一跃,手中大刀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弧线,没有任何拖泥带水,没有任何花哨动作,直直地向着山本一夫的天灵盖砍去。山本一夫虎躯一躬,向后仰去,整个人以右脚为顶点,旋转一百八十度,绕到了况国华侧面,手中军刀侧挥,直逼况国华后脑勺。
况国华心中暗自一惊,顿感不妙,背后劲风袭来,冷汗直冒,毕竟是久经战场的高手,只见他一个漂亮的鲤鱼翻身,刀尖拄地,借力一个回马刀,横劈下去,山本一夫也不是吃素的,借势变换了武士刀的切向,两人刀刃相撞擦出耀眼的火花。
中日两大高手,打得难解难分,沿着红溪畔一路你来我去,双方各自身上带着十余处刀伤,从岸上打到水里,再从水里打到岸上。
“小日本,我们就看谁的血先流光吧。”
“支那人,废话少说,看刀。”
夕阳西下,夜幕马上降临了,两人几百个回合下来,各有胜负,等天色真正暗下来之后,他们已经从山脚打到了山上。
“真痛快,支那人,要是没有这场战争,要是你没有杀我父亲,我们或许能成为很好的朋友。”
“小日本,要是没有这场战争,你怎么可能遇见我?”
“来,继续……”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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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
集天地怨气秽气而生
不老、不死、不灭
被天地人三界摒弃在众生六道之外
浪荡无依、流离失所
在人间世以怨为力、以血为食
用众生鲜血宣泄无尽的孤寂
但是物性相克
既有僵尸遗祸
亦有正义之士守正辟邪
北上有驱魔龙族马氏一家
而南下有一代僵尸道长毛小方
毛小方凭着高深道法独闯阴阳
以众生安危为己任
更是僵尸中的克星
可惜人力有尽时
毛道长亦避不过轮回之苦
法归道山
留下一代侠骨英名流颂千古。
这是一代僵尸道长毛小方的墓志铭,他的墓前,一个身着蓝色碎花衫的女子左手捧三支清香,右手不断地向天空中撒着纸钱,口中念念有词。
“天下乱,妖孽现,北方驱魔龙族当代传人马丹娜,定以守正辟邪为己任,誓除将臣,继承毛道长遗志。”
这一夜,漫天繁星,似乎一切都在冥冥之中蛰伏着。
“帝星陷落,七杀破军当朝,看来这场战争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结束了,又是一场生灵涂炭。”
“唉……”马丹娜仰天长叹一声,绣眉紧蹙,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突然,马丹娜感觉不妙,转头一看,发现东边血光冲天,不禁喃喃道,“人有人乱,又有僵尸出现,治好了头,不知道还能不能治好脚?”
将臣,你等着吧,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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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丫个呆逼,这是什么鬼地方呀?”我已经漫山遍野转了十八个来回了,除了一只瘸腿的老兔子,一根毛也没见过。
“你们这帮畜生,都死哪去了?”我大吼一声,真是见鬼了,我都跑到这种人迹罕至的深山野林子里面了,还是一根毛都没有。
“都给我出来……”我有点恼怒地喊了一声,结果却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肉眼可见的音波能量从我的嘴开始一圈一圈地向外蔓延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能量喇叭,至少我的肉眼是看不见尽头的,阵阵罡风骤起,我方圆十米的植被竟然硬生生地化为齑粉,裸露出枯黄色的泥土,百米外一些手臂粗的树干,竟然拦腰折断。
我的内心中一万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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