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茹为什么卡在了内炼二重,迟迟不能破境?
关于这一点,谢逊请了不少医药大宗师都来看过,但是一直没有定论。
甚至也尝试了不少的治疗方法,根本就毫无效果。
以前的苏宁,哪里敢夸下海口,帮谢茹治病?
但是现在的苏宁就不一样了,拥有医药大师的记忆,解决这种问题,他自信根本就是毫无压力呀。
不过有一点很清楚,谢茹是人阶绝品的体魄,是朝阳城里唯一能和余大齐媲美的小辈。
甚至比余大齐更早一步进入内炼期,被称为朝阳城第一天才,谢逊对这个宝贝女儿尤其的重视。
加上谢茹自己,性格孤傲,自视甚高,无论是谢家,还是她自己在内,都不允许她输给任何人。
所以,谢茹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大部分时间,都在刻苦修行。
没想到自三年前她进入内炼二重后,修为就再也难进寸步。
这在朝阳城中,早已经是人人皆知的消息。
急病乱投医,为了治好谢茹的病,谢逊甚至还上过一些江湖郎中的当,被骗了不少元石,在朝阳城中成为笑谈。
这谢茹更是稳稳的被后来居上的余大齐压了一头。
听苏宁说能帮谢茹治病,谢逊有心尝试,但是担心被骗,犹豫不决。
苏宁知道自己此时必须采取些措施了,他扬声道:“我曾听父亲说过,谢家主在少年时期与我父亲一样,也是朝阳城里的少年天才。你二人关系一直都算不错。后来你成了一家之主,更算的上是一方豪杰。还请谢家主相信我,让我试试看!”
苏宁一语落地,铿锵有力,谢逊不禁有些动容。
他之所以动容,并非是因为苏宁言语之中对自己的称赞,而是因为苏宁的父亲。
谢逊在少年时期与苏宁父亲的关系一直十分和睦,虽不是亲兄弟,情分却丝毫不差。
但是长大之后,为了各自的家族利益,渐行渐远。
甚至,后来他代表谢家已经彻底的与苏家站到对立面。
但是一旦苏谢两家有矛盾,以前苏宁的父亲在的时候,总会努力的去化解。
谢逊知道,这也是因为两人少年时期的情分。
想到这里,形貌一向肃穆的谢逊,此刻居然幽幽的叹了口气。
再一看苏宁,与少年时期的苏景天,颇有几分相像。
又一想到,苏宁的父亲至今生死不明,心中无限感慨。
今日与苏宁对峙,他能深切的感受的到苏宁身上的非凡之处。
“他今日的所作所为,可不是一个废物草包能做的出来的啊!他说能治好谢茹的病,或许真的可以一试!”
谢逊皱皱眉,已经有了决断,但是表面上却依然是一脸的疑虑:“口说无凭,我可不能轻易信你!万一你把茹儿治出个好歹怎么办?”
“谢家主急着让刑律堂审我妹妹,说到底不还是希望我苏家对这件事情有个赔偿吗?三家店铺,就以我苏家在城中最大的三家丹药铺为凭证,若一段时间内,我帮谢小姐成功破境,谢家主就不去追究我妹妹对谢家所做的一切,若是没有,这三家丹药铺,就是谢家主的囊中之物,如何?我想这些,足够赔偿谢家的损失了吧!”
苏宁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信心十足。
事实上,这也是他提前所做的准备之一。
并且,此事也得到了大伯苏昊天的允许。
只不过,他本来以为说服大伯,要花不少的功夫,但是没想到一提出来,大伯就十分信任的同意了他的要求,将三家丹药铺的契据交给了他。
谢逊见苏宁如此笃定,心中一动:“口说无凭。”
苏宁反应迅速:“我愿与谢家主当着刑律堂堂主的面,立下文书!。”
“好!”
谢逊大喜。
“刑律堂堂主作证,双方立下文书为凭,到时候就算是苏宁的大伯苏昊天前来,谢家也绝对有话说。”
“三家丹药铺换我女儿的破境,虽然说不上是大赚,但是起码也不赔。”
“只要我女儿的病能治好,修行不断突破,不管我能不能成为城主,我谢家都能保有眼前的昌盛,甚至更进一步。”
“况且,看眼下的形势,想狮子大开口敲诈苏家,显然是不可能,将苏宁这小子激怒,万一他下令斩鲸卫动手,今日可真是一个鱼死网破的局面,实在是大大的不妙。”
“若这小子不能兑现诺言,那么到时候凭着人证物证,我闹到城主府,就算是他苏昊天也无话可说。”
谢逊转瞬之间,已经想清楚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谢叔叔,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苏宁在写名字之前,忽然改变了称呼,惹得谢逊一愣。
“我父亲与谢叔叔一起长大,对谢叔叔的感情极深,没少在我面前提起谢叔叔的事迹。之前他在的时候,要是苏谢两家起了摩擦,我父亲都是极力忍让,这中间的原因,不用我多说,谢叔叔一定也明白!”
说到这里,苏宁的神色陡然变得凌厉:“接下去,我必然会加倍努力,叫以前嘲笑我的人,再也不敢看轻我,帮助我苏家走向重归强盛,我希望到时候谢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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