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的轻轻吹了吹。
从那个见了血的牙印开始,江云深身僵硬了起来。
那点小热风仿佛顺着破了的毛细血管进入了静脉,直接在所有的血管里流窜,不过须臾间就蔓延到了血液流动的所有所到之处,甚至泡软了整个胸腔。
江云深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眼神渐深渐热,他抬手扣住她的下颌,低头深深吻了上去。
帝都的夜景永远繁华,黑色的车平稳的行驶在我来你往的车流中,淹没在灯海里。
车里,女人的脑袋靠在江云深的肩膀上。
“困了?”江云深的脸轻轻贴着她的。
她迷糊道,“有点头晕。”
“那就休息吧,很快到家了。”
他边低柔的哄慰着,边用手指梳理着她的头发。
车开回枫桥别墅,司机下车拉开后座的车门时,江云深把醉得昏睡过去的女人抱了下来,以眼神退掉迎上来的几个佣人后,直接把人抱回了卧室。
江云深原本打算用热毛巾给她擦擦身体就算了,但才把她抱到床上,华榕就“醒”了过来。
“头晕吗?”江云深摸着她的额头问道。
“晕。”
他附身替她的太阳穴按摩,“待会儿让人给你煮点醒酒的,免得明天起来头疼。”
她一板一眼的点了两下头。
江云深忍不住笑了,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亲。
华榕打了个哈欠,微微抬起身子环住他的脖子,娇软慵懒的说,“我困了,你抱我去洗澡吧。”
“嗯。”他喉咙里溢出个字,然后就又把她横抱起来。
轻车熟驾的在浴缸里放水,等调水温倒精油的时候女人已经剥了衣服,一条细白的长腿跨了进去还没落下,整个人就往旁边趔趄了一下,还好江云深眼疾手快,一把捞住了她将她牢牢搂住了。
怀里传来女人咯咯的笑声。
“……”
江云深是真的心提了一下,斥了一句,“还笑,你真不怕脑子摔傻?”
她还是哈哈的笑着,“不是有你吗?”
他看着她。
华榕已经坐到了水里,还很有童心的玩水,使劲儿的拍着逐渐没过她身躯的水面,闹着要把他的裤子都打湿。
这不是因为她醉了,只是她就是喜欢这么玩。
以前……他们闹翻脸之前,一起洗澡的时候,她就是经常这么闹他。
江云深从未留恋惋惜,甚至留恋曾经的事情,他的人生,他的视线,从来都是往前看的。
即便偶尔怀念,也不过转瞬即逝,他是地地道道彻彻底底的现实主义,不会去想永远不会存在的如果,更不会去思考不可能回去的曾经。
连比较也没有意义。
只是此刻,那接近一千个日日夜夜里,他原本就很清晰的事实在这朦胧氤氲的雾气中又格外清晰明显起来。
她曾经那样信任他,她以前笑起来原来是这样的。
江云深站在旁边低头看着她出神,玩水的华榕趴在浴缸的边缘,抬着脑袋看他,语气埋怨的道,“你什么时候才能不那么忙啊?”
江云深的神经又被重重的扯了一下。
他蹲下了身,注视着她的脸道,“很快就忙完了。”
她撅起红唇,“很快是多快?”
他低喃的回答,“明天。”
“真的吗?”
“嗯,真的。”
她控诉,“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吃晚饭了。”
“明天晚上就一起吃。”
“那你亲自做,不要厨师。”
“好,”江云深说,“如果你还记得的话。”
“嗯?”
华榕在浴缸里泡了会儿,江云深在花洒下洗了个简单的淋浴后再替她冲掉满身的泡泡,细细把两人的身体擦干后用浴巾裹着女人,把女人抱回了卧室的床上。
女人扯玩着他浴袍上的腰带,撒娇道,“不准去书房处理什么工作了。”
江云深上了床,虚空的半压在她的身上,“想让我陪?”
她在他怀里蹭了蹭,“我头痛,不舒服,要你抱着。”
江云深又下了床。
“你干什么?”撒娇的表情立马变得不高兴。
男人嘴角露出笑意,他走到墙壁前的小桌子前,端起那杯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送上来醒酒茶折回到她的面前,“不烫了,喝完。”
她佯装扳着脸。
他脸上弥漫的都是笑,“乖,听话。”
“你要答应我我才喝。”
江云深低头又亲上她的面颊,低喃着道,“什么都答应你。”
她这才露出得意的表情,接过来一口喝了。
江云深接过杯子,“好喝吗?”
“这个有什么好喝的?”
“我想喝。”
“啊?”她睁着眼睛,懵懂又不解。
江云深一手把杯子放到了床头,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尝了半分钟。
他才贴着她的唇瓣低语,“味道很好。”
她晕头转向,但这种基础而常驻的调情剧情显然不难理解,额头抵着他的肩膀,又咯咯的娇笑起来。
“那要再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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