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被沉尸江底。
华榕托腮,“可是夏淮喜欢你十年,我看他这次不把你弄到手是不会罢休的。”
“……”
唐惊墨没说话,等着她的后话。
“我们做一笔交易吧。”
“内容?”
“我雇你当我的保镖。”
“雇佣跟交易并不能混为一谈。“
华榕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她双手环着胸,过了一会儿才淡淡的道,“我要让江云深相信,我不爱他了。”
“一般这种剧情,不是发生在双方爱得苦大深仇,另一方却不幸身患绝症或者有类似难言之隐的人身上吗?”
“我没有绝症,也没有难言之隐。”华榕背对着他。
“你想跟他离婚,但他不愿意,而论个人手腕,你没有能力从这段婚姻里身而退。”唐惊墨简单的分析陈述。
华榕平平淡淡的叙述,“他实在太精明,觉得完没有必要放弃一个各方面条件都深得他的心,又还爱着他的女人,所以,怎么样都不肯松这个手。”
唐惊墨虽然谈过那么两段恋爱,但过程之短暂几乎可以说没有让他累积下任何关于爱情的经验跟认知,以至于他理了将近一分钟,才捋清楚这聚话里的逻辑。
“你还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