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我毕竟是潞城土著,否则,还真就赶不到了。
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我急急忙忙的出门打车去了悦鸿路,果然见大萝卜坐在车站的座椅上等着我。
下车后我喊了声:“大萝卜。”他没什么反应,我正在奇怪中,忽然被人拦腰抱了起来,接着那人将我向上一抛,足足将我这个个头一米七七,体重一百一十多斤的人抛了有半米高。
在空中向下滑落时,我就知道大萝卜和谁一块来了,心里激动的眼泪水都夺眶而出,那人将我抱住道:“你小子知道我是谁?”
我立刻道:“班长,真没想到,你来了。”
班长大名叫历横,是茱锦城J县人。从长相上看,就是一个浓眉大眼,身材高大,标准的茱锦大汉形象。他早我们四年入伍,在我入伍后的第三年退的伍,他是我在连队里最佩服的人,其威望甚至比排长都高。
我所在的连队有一句话可以凸显班长的身份,就是“二排的历横不光是五班班长,也是整个二排的班长。因为二排所有班长基本都是他带过的兵,其选人眼光之准,带兵能力之强可见一斑。”
没想到,退伍两年后我又见到了他。
班长哈哈一笑道:“没错,你小子还算有良心,没把我忘了。”我转身和他来了一个熊抱,却发现教授和狗熊一左一右地站在班长身后,笑嘻嘻地看着我。
这下,我们班的人就齐活了,我顿时觉得幸福的难以置信,毕竟四年的朝夕相处,这份感情早已深深地刻在我的心中,我问他们道:“你们几个都没接到刘成峰的通知吗?”
“咱们也算是有些日子没见了,别说烦心的事情,先喝酒再说。”狗熊道。
从这句话,我并不能确定,他们是否收到或没收到巫师部队的邀请加入,但也没有进一步询问。毕竟这不是我生活的部,即使当不了巫师,也不是世界末日。
但我已经知道,我所在连队时的排长、团长,很早之前,就退役并加入了巫师部队,看来,班长历横,也不能“幸免”了。
听刘成峰说,这团长在巫师部队里的职务,老高了。
想想我们在白色小楼的恐怖遭遇,顿时觉得,还是这个普通人类的世界,更值得我留恋。
我真的不想一睁眼,就跟那些可怕无朋的怪兽,还有什么巫师,打交道。
这天晚上,我们在潞城最好的饭店里,喝的酩酊大醉,喝到后来,班长抱着酒瓶子放声大哭,我虽然意识已经模糊,但仍旧出言安慰班长,只听班长边哭边道:“排长死了,排长他妈的被人害死了。”
突然听到了这个消息,我吓的顿时酒醒了一半。只见他们三人也都是表情凝重的端坐着,看来,我是最后一个得知这个消息的人。
排长是班长的直接上级,两人关系之好自不必说。当然,我们和排长的关系也一直非常融洽,可从连队退投,却白色小楼报到的时候,他还是好好的活着。
这还没过几个月,怎么就被人给害死了呢?
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班长这一哭就哭得天昏地暗,之后总算是断断续续的把事情说了清楚。
原来,就在两个月前,排长在巫师部队里,因为一些经济问题,被巫师部队高层勒令审查,可蹊跷的是,后来,排长竟然就自杀身亡了。
说实话,这个审查的理由也非常牵强,因为排长的家境,据我了解,那是非常优渥的,他犯什么样的事儿,都可能,但就是不可能在钱上出问题。
难道,这里面还有别的内情存在?
哭痛快了,班长用袖子将满脸的鼻涕眼泪擦干净,道:“兄弟们,大家在连队时排长对你们怎样?”
“那没说的,排长老够意思了。”狗熊道。
“我不想排长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我得还他一个清白,你们也知道。我来找你们的目的了?”班长挨个看着我们道。
“班长你就别问这么多了,这件事我们拎着脑袋和你干了,只要不是畜牲,谁也不会看着排长白白送死的。”在我们这些人中,只有狗熊对班长可以用崇拜二字来形容,所以,对于班长的任何决定他都是无脑赞同而且向来如此。
不过,对此事我却有自己的担心,因为目前,我们的身份还处在审核的阶段,虽然排长的死确实蹊跷,但前下级暗地调查前上级的死亡原因。
这本身,是不是被巫师部队所容许?如果我们执意要自己去搞,而不是等巫师部队查明真相,会不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
人类世界的法律法规,我们懂,但这巫师世界,有什么规矩,我们几个人,可就是完抓瞎了。
但我们明白,这也绝对不是闹着玩的。
班长并不知道我心里想的事情,他一把搂着狗熊的肩膀道:“好兄弟,我就知道咱们没有白处一场,排长在的时候对我们照顾有加,如果我们对他的屈死装聋作哑那还配当人吗?不过你们放心,这件事是我挑头的,就算出事了也是我来扛,与你们没有任何关系。”
“班长何必说这话呢,既然是兄弟,一家人就别说两家话。”狗熊代表我们另外三人,在班长面前表了态度。
不过,教授和大萝卜的态度也都很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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