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萝卜直到此时才算恢复正常。下了车子后他喃喃骂道:“最毒不过妇人心。”
我笑道:“你也别怪别人,连我都觉得你废话太多了点,不管怎么说她也是咱们上级,你一点都不给面子,想怎么说就怎么说,确实不合适。”
大萝卜“哼”了一声道:“这帮缺了大德的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缺德事儿,迟早我要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我心里一动道:“你知道些什么内幕?”
大萝卜似乎是要告诉我,想了想又道:“这事儿暂时和你说不着。”说罢进了营房,我却暗自奇怪:难道他并没有失去记忆?
我是第三个进去的,接待我的人依然是刘成峰,他笑容可掬的说道:“这些天的特训,你有什么收获?”
我当然不可能把自己违反命令进入禁区的所见所闻告诉他,便装糊涂道:“我根本没觉得那是特训,我只是在一个屋子里住了七天,不过确实经历了一些怪事情。”
“哦,那说给我听听,你见到了什么?”刘成峰似乎是个好奇心很重的成年人。
我遂将自己在屋子里见到那个死人的情状和雕像可以移动的诡异状况详细说了一遍,刘成峰不住的点头,却也没置可否道:“你说的这些情况,我都做了详细记录,将会作为你的考核成绩。”
“哦,那么下一步呢?”
“你回家等消息吧。”刘成峰道。
“什么,我这就回家了?”可以说,我料想了好几种结果,但就没想到这点,莫名其妙的就回家了,我这算是过了还是没过呢?这巫师部队,还要不要我了?
看来,还是需要经历一个等待的过程。
当然,并不是我一个人回家,他们三个也都得各回各家等待着,之后,我们收拾了各自的包裹,由巫师部队的车子将我们送到火车站。
分别的那一刻,大萝卜贴着我耳朵道:“你能不能看见那个人?”
“哪个人?”
“被我打死后站起来那人。”
“你脑子没病吧?老说那事儿有意思吗?”我说道。
只见此时,他表情极为专注的盯着巫师部队营房大院那株大松树,微微发黑的眼眶里布满了血丝,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可是松树那儿什么东西都没有啊,不知道为何,我忽然觉得头皮发麻,背脊发凉。
“其实,在白色小楼后来那些天,我经常能看到他在房间里逛来逛去,你们睡着了他就挨个盯着你们脸看,还有厕所里也常能看见他,今天他是来送咱们了,就站在那棵树前。”
“大萝卜,你不是真疯了吧?”我嘴里这么说,心里也抖成一团。
大萝卜忽然一把紧紧握住我的手,就像想起了很重要的事情道:“你晚上睡觉时脸上一定要遮个东西,别总被个死人盯着脸看,那不吉利。”
就在此时,车子开动,我看见大萝卜机械的对着那棵松树挥了挥手,在那一刻,我忽然觉得裤裆一热,似乎是被吓尿了。
我顿觉自己好没出息啊,身为一个预备巫师,连这点儿胆量,都没有。
……
我买的是软卧,因为丹阳城到我老家晋川行省潞城城有十多个小时的车程。不过还没到春运,所以旅客并不多,一个车厢四个床位只有两人入驻,除了我还有一位美女,一位真正的美女。
车厢里有暖气,她进来就把裘皮大衣给脱了,穿着一件白色的修身连体短裙,白色的丝袜,白色的过膝长靴,一头柔亮的长发,身材也洋溢着青春的活力,迷人而淡淡的香水味让我确实眼前一亮,感觉真的是“如沐春风”。
她也打量了我一眼道:“这么巧,碰到了一位刚刚退役的兵哥哥?”
没错,肩章的缺少已经体现了我退役兵的身份。虽然我们离开连队,加入了巫师部队,但巫师部队,也没有什么制。
而当了几年兵的我,除了军装,也没有其他衣服穿着了。
我微笑着和她打了招呼,随即她脱掉了长靴,换上拖鞋,两条紧裹着丝袜浑圆修长的长腿更加清晰地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姑娘,难道您不能稍微注意些吗?
她掏出随身CD,带上耳机,躺在自己卧铺上面朝里背对着我,然后进入了音乐的海洋。
这时,我也无所谓“矜持”了,双目盯着她错落有致的背影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从肩部到腰部再到腿部,这些忽高忽低的线条真像股票数据线,我愉快的想着,人非圣贤,岂能无情,何况是面对如此美丽可人的女子。
而且,客观的讲,母亲知道我退役回家,第一件事情,就是张罗着,要给我相亲说媳妇。
“看够了没有?光看有什么意思?真要是喜欢我,就坐过来呗,反正只有你我二人,怕什么?”听她这么说,我立刻靠着她坐下,鼻子嗅着她喷香的长发,整个人激动的发抖。
“咳咳”,大家不要误会,以上这段纯属自我想象。这美女始终背对着我,我也只是过过眼瘾而已,虽然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但毕竟,跟女生说的最多最完整的话,恐怕除了我妈,就是那个胡娴了,更别谈什么谈过恋爱了。
想不到,在返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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