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上成年军士一天的伙食分量了。以前大楚王朝的军队只要抓到蒙罗俘虏,第一件事肯定是先把那随军干粮搜出来。”
师傅少有的幽默让水榭听的哭笑不得,堂堂的无生将军竟也如此钟情于蒙罗的随军干粮,看来其中还真有独到之处呢。
“走吧!”李无生指向那蒙罗的青年统领:“带上他!我们现在要快点离开这里了!”
“快走!”水榭也不客气,对着那被倒剪双手的青年统领的屁股就是一脚,疼的那家伙直叫唤。
疾行了两个多时辰,天色已渐暗,到了一处山岗之上,李无生才停下脚步。
“现在已经走出了数十里了吧,我们今晚就在这里过夜,来,尝尝这蒙罗的随军干粮味道如何。”李无生打开包裹,拿出一块干粮抛向水榭。
水榭拿起那块干粮轻咬一口,不料却没咬的动,皱着眉头道:“这干粮,怎么这么硬?”
李无生看着水榭的样子哈哈大笑:“你使点劲试试看。”
水榭这次卯足了力气狠咬一口,才啃下一小块来,不过,令水榭惊奇的是,一经入口,这一小块干粮竟膨胀的可以塞满自己的嘴,满嘴是甘香的气息,肚子也咕咕叫了起来,水榭大呼神奇过瘾,也不怕噎着,连续狠咬几口,不一会儿,肚子里便响起了饱嗝。
“我以前听说蒙罗的随军干粮是用特殊方法压制烘烤而成,里面包括精米、面粉、各色肉干、杂粮以及多种固本培元的药材,所花的价钱也很高。军队乃是蒙罗立国之本,你们皇帝可真是舍得下本钱哪。”李无生看着那瑟瑟发抖的青年统领,调侃道。
那青年统领完没有了之前的骄横之色,战战兢兢,不知该如何回答。
李无生眉毛一扬,话锋一转:“看你的样子也不过三十岁吧,中土语言倒是说的不错,如此年纪便能当上蒙罗的统领,还能达到武师境界,都说穷文富武,恐怕你的家境也不凡吧。”
那青年面对如此强者,心中根本兴不起一点反抗逃跑的心思,只得老老实实的回答:“在…在下胡奇穆尔,年三十整,现任蒙罗矫击营副统领之职。”
“矫击营,听说那可是蒙罗的十大精锐部队之一,怪不得今天遇上的是武子级别的士兵呢。不过最后关头一个个都贪生怕死,哪里有点精锐的样子?我看如果精锐都是这样,那蒙罗大军也没什么好怕的。”水榭心中暗暗想到。
“你叫胡奇穆尔?那么蒙罗太师胡奇明是你什么人?”李无生一下抓住了关键。
“那是家父,先生您怎么知道?”不得不承认,胡奇穆尔的中土语言说的实在很好。
“怪不得你贪生怕死,骄横自大,竟还能担任如此要职,我以为蒙罗国中实在无人了呢。原来有个当太师的老子。如今的胡奇明掌朝二十多年,权势熏天,矫击营恐怕已经被他发展成为私人势力了吧。看的出来,你们久疏战阵,骄横狂傲,贪生怕死,简直是辱没了蒙罗铁骑的名声。和元古木相比,你们实在相差太远!”李无生冷冷的说道,声音中的寒意让蒙罗青年如坠冰窖,战战兢兢。水榭也是心中奇怪,怎么今天师傅开始替蒙罗人和元古木说好话了呢?
“想当年,蒙罗第一名将元古木带着区区五万人就差点横扫大楚边关,那时的矫击营多么威风!个个以一当十,简直堪称精锐中的精锐。胡奇明啊胡奇明,区区玩弄权势之辈,阴狠狡诈,辜负了元古木多年来的一番心血!”
听了李无生的话,不光水榭蒙了,连胡奇穆尔也是非常疑惑,都在寻思李无生到底站在哪一立场。
“不要如此惊奇的看着我,小子,其中曲折你我以后会告诉你的。”李无生对着水榭说道。
“元古木如今怎么样?”李无生问道胡奇穆尔。
听到李无生的问话,胡奇穆尔撇了撇嘴:“元帅估计是被大楚李无生那狗贼打怕了,胆小怕事,这二十年来一直和家父对着干,力阻我皇发动战事,看来是老糊涂了。虽多次称病辞官,但皇上一直未准。家父对元帅也一直很是不满。”
“你懂个屁!”听到胡奇穆尔的胡言乱语,李无生大喝一声,怒容满脸。胡奇穆尔都被吓的怔住了,水榭听到这家伙辱骂师父,心中也是火起,直接飞起一脚,将胡奇穆尔嘴中的牙齿踹落个七七八八,满嘴是血。
李无生叹了一口气,他动怒当然不是因为胡奇穆尔辱骂自己,而是在为元古木感慨。看来现在元古木的处境真的不怎么样啊。蒙罗人生性好战,而世家子弟又是如此纨绔无知,又有谁能明白元古木的苦心。蒙罗皇帝当然不会让元古木离开,也只有他这第一名将才能镇住蒙罗那些桀骜的士兵。胡奇明算个什么东西,顶多只是一个为了一己私欲的阴险小人而已。二十年前那场大战终究还是让元古木转变了战争观念。
“水中天,你的人格魅力可真不小。如果没有你,我和元古木到如今也还是生死敌手,没有你,中土和蒙罗还会死更多人。现在,我会让你的儿子成长的更好,传阳龙心经于水榭,也算是对你的报答吧。”李无生的心中喃喃道。
李无生收回纷乱的思绪,继续问向胡奇穆尔:“你们这次来西疆的目的是什么?一共来了多少人?”
“我皇只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