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是轻柔的一个吻,像是在梦里满足多年的渴望一样。
谁知道,这个浅浅的吻像是触动了某个开关一样,肆虐的洪水瞬间决了堤坝。
唇上的压迫感陡然加重,气息变得浓厚起来。她想逃离,却已来不及了。
“不……”她纤睫上凝了一层薄雾般的寒露,颤动不停,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字,一股火热滚烫的气息就从她的舌尖灌入。唇齿被撬开,大掌扣紧她后脑,柔软的舌头探入了她的檀口。
她发出嘤咛声,下颚被迫抬起,承受着他释放的激情。酥麻感窜遍了大脑皮层,带着她醉酒的软绵,游走向四肢百骸。
她的手紧紧抵着他的胸膛,手指死死地纠缠着他衬衣上的纽扣,陌生又熟悉的感觉下,她竟不知道要推开还是缠住他。闷闷的低吟声,伴随唇舌交融声,暧昧地灌入她的耳膜。
萧景遇掐紧她纤细柔软的腰,吻从粗暴变得深切绵长。
他不是第一次碰女人。但是,他也没想到,眼前这个毫无经验,只会装腔作势的小女人竟然对他有着如此深刻的吸引力。
她说的对,要逼迫萧睿承认他的身份,他有很多种方法。只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找上了她。
或许,是为了他真正的目的找了借口。可是,若真的只是为了复仇,他不是应该折磨她,摧毁她吗?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助她,为了她失控,真的仅仅只是为了让她爱上他,再抛弃她?
他被身下可爱可怜的小女人给弄得理智渐次崩溃,底线一再被深深挑.逗。
在她身上用力揉弄的大掌渐渐往下移,粗糙的指腹在腰间白皙柔嫩的肌肤上摩挲好几下,才恋恋不舍地探入她那绵软的短衫……勒断了她胸衣背后的暗扣……
然而,让他停下所有激情的,是掌心下摸到一处时凹凸不平的触感。
昨夜只是为了轻贱她的尊严,所以床笫之间,他没有过多的前戏,更没有耐心的摸索。此刻,他才发现她身上的这道疤痕。
他睁开浸满欲望的深眸,剧烈喘息,盯住她同样酡红迷离的动情小脸……
扯开她的衣服,那一条小腹上蜿蜒的一条淡粉色的疤痕,宣告着它时间已久。
“这个疤痕,怎么来的?”他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
“疤,痕?”顾然醉的迷迷糊糊,自己摸了摸自己,从胳膊,到胸口,然后在小腹摸到了疤痕。最后,她紧紧环臂抱住自己,眼眶微红眼神闪烁,一时间有些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何年何月,“车祸。”
车祸?
萧景遇想起他查的资料里,确实写了她会嫁进沈家的原因,就是三年多前的一场车祸。不由笑了笑,为他的多心。
世界,小腹上有疤痕的女人,又不是只有那个小女孩。
或许,只是巧合吧。
萧景遇看着在身体同一处有疤痕的顾然,冷硬的目光不禁放柔了许多,俯首轻轻吻上她的唇。
最是清浅无比的啄吻,流连缱绻,迷惑了她最后一丝清醒的神智。
至此,两个人彻底沉沦了天堂……
………………
黄昏时分,夕阳的余晖笼罩着A市。
超七星级的酒店顶层视野开阔,光线亮堂,斜阳透过落地窗落在杨木地板上,泛起幽幽的光泽。几缕烟雾,从指间里缓慢冒出来。
萧景遇的烟瘾不大,但头疼的时候喜欢抽上一根。
此刻,他夹着烟,手指按在太阳穴上,想到刚刚那一通来自他哥的电话,他就感到无比头疼。再过几个小时,萧家的宴会也该开始了。
烟已到尽头,微微烧手了。
他把烟蒂捻灭在烟灰缸看,看着床上未曾睡醒的人,给助理打了个电话,“安排一套女式的晚礼服,让造型师送过来,顺便做个造型。”
……
一个小时后,顾然是被门铃声给吵醒的。
她睁开眼睛,看见窗外昏暗的夜色,有些回不过神来,“几点了?”
“六点三刻。”萧景遇开门,把造型师带了进来,指了指床上的女人,“给你一个小时,把她收拾的能带出去。”
“是。”
“什么?”顾然蒙了,看着向自己走来的男人,大喊,“停!我没穿衣服!”
说完这句话,她自己也蒙了。怎么做个春梦,还能把衣服给脱了?但后知后觉的酸疼感,和萧景遇此刻暧昧的眼神,无一不是告诉她,那不是梦,是真的。
“放心,凯米是同性恋。对你的身体,没兴趣。”
“那我也没当着女人面裸体的习惯!”
造型师一脸要笑不笑的表情,最后把手中的晚礼服放到了床上,自己走进了卫生间,把门关上。
顾然这才从被窝里起身,拿起明显是去参加宴会才会穿的裙子问道,“你要干嘛?”
“不干嘛,一个私人聚会。我希望你充当我的女伴。”萧景遇勾唇,笑意坦然。
而顾然,却没有那么轻松。
她从赌场里追了出去,虽然是有目共睹的事情,但到底最后如何了,谁也不知道。他们的揣测也永远只是揣测,传来传去,不过是坏了她名声。可她名声本来也就不咋地,所以也无所谓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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