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真没听说还有哪种生物以此为业。
一掷千金和左拥右抱,可不就是纨绔的标准做派嘛。
君大少爷的身后,跟了四个威武雄壮满脸横肉的随从,每个人的目光都是鹰视狼顾,看那样子,只要是看谁不顺眼,立马就是一顿爆揍。
而我们的君大少爷更是嚣张,胳膊腿脚就像是伸展到了极致,张牙舞爪的前进,那样子就仿佛是一只横行霸道的螃蟹,委实嚣张到了极点,那架势就是天老爷第一,老子第二,好似整条街都放不下他那单薄的身体。
“嚯嚯嚯------好大好圆的屁屁!一看就是能生养的材料!”
“喂,大姐,你胸口藏了啥东西?那么大,还是两个。------唉唉唉你躲什么啊?哦------看你急匆匆逃避的样子,一定是偷了别人的东**在胸口了,肯定是这样!哼,本大少最见不得偷鸡摸狗的事,一经发现绝不姑息!还不快快过来,让本大少亲自为你搜身以证你的清白!------嗨------嗨你跑神马啊?次奥,本大少也就是那么一说,哪能治你一个千娇百媚人儿的罪哇!”
“哇------!小妞,你的胸脯一跳一跳的,是不是藏了两只小白兔啊?本大少最喜欢小白兔了,快拿出来让大少我摸摸过过手瘾!”
君大少这一路嚣张的走来,看到顺眼的女子,不仅出言调戏,还张牙舞爪着,那架势恨不能搂怀里揉搓一番,尤其是眸光贼亮的双眼,任谁见到都知道是那种狼的化身。
要说大少的的形象和名声可真不是吹得,就像九天惊雷啊,不仅闪亮,还震耳欲聋。
被他调戏的那些个女子,不仅不敢回骂,就连鄙视的白眼都不敢有,本来都是普通人,却神奇的在第一时间就化身为武者中的高手,瞬时逃逸的无影无踪。
君大少横行无忌的拐了几个弯,空气中弥漫的脂粉味儿就充塞了他的鼻腔。
一抬头,就看到了一群露胳膊露胸的女子,在楼上靠了栏杆俯下身子,冲街上的行人吃吃笑着挥动手中的红手绢,空气中的脂粉味儿就愈发浓郁起来。
“嗬嗬------”君大少喉咙里发出一串似妙不可言的古怪声音,大门上方的牌匾映入他的眼帘,三个字,女人花。
君大少好像是急不可耐一般冲向大门口,但就在刚到门口的时候,好似想起了什么似的,又猛然慢了下来,复又端起了先前的架势。
“咳------咔------噗!”
刚一进门儿,君大少就仿佛拼了命一般的咳嗽起来,最后,一大口的浓痰毫不避讳的吐在了大厅迎客的红毯上。
鲜艳的红色上,出现这么一坨玩意儿,这他么的不仅刺眼,还非常的膈应人。
鸨儿咧了咧嘴,心疼的吸了口凉气,脖子上的大筋鲜明的崩了起来。
心疼也没办法,君大少她可惹不起,不仅不敢要赔偿,还得笑脸伺候。
这一笑,整张脸就像是风干的柿饼在面粉里打了一个滚又捏起来,簌簌的往下掉面面。
“哟,难怪今早上喜鹊一个劲儿的叫,老身还一个劲儿的琢磨,这是那尊贵客要来啊?原来是君大少!”
君浩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用胳膊肘斜靠着桌子,一条腿收起来,把脚放在屁股下的椅子上,嘴角叼着逗虫儿用的草棒,恬起脸斜着眼歪着嘴看了一眼鸨儿,伸手摸起了桌上的茶杯。
放在鼻下闻了闻,一张嘴,噗的一口唾沫吐在杯中,“嘭”的一声又顿在了桌子上。
因为嘴里叼着草棒,咬牙切齿一般的说,“次奥,什么破茶!你当是拿来饮驴啊!”
一边的龟儿赶紧撤了换好茶,鸨儿依旧恬着那张掉面面的脸讨好的说,“大少可有些日子没来了,姑娘们一个个都望眼欲穿啊。这再好的花,没个懂花惜花的人时常浇灌,一朵朵的可都快萎了。大少要再晚来两天啊,就等着拿布袋装花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