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事情都安排妥当之后,我又跟警察告了个假回到房中,把玉姐踢开的凉被又重新给她盖好,这一切都有警察在旁跟随,或许他也认为玉姐是我的老婆了吧。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因非正常事件而进警局,不过很很坦然,因为我并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更没有做错什么,所以哪怕坐在小黑屋的椅子上,我依旧很是坦然。
早已被我故意扔到脑后的那些习惯在我看见那枚国徽后几乎不受控制地重新回到了我身体的每一个关节甚至每一滴血液之中,没用别人约束,我就已经坐的笔管条直的了,假如有人看见我这样,肯定不会认为我是个罪犯,没准儿还会向政府替我喊冤。
审讯室里只有我一个,或许他们认为我比较难搞,又或者他们觉得被我打倒的那些小混混更加的好攻破吧。
在大排档这么多年养成的晚睡的习惯在这个时候算是帮了我,要不然我肯定早已经困的点头不止了。
在不知多久之后,属于我的这间审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一道正常的光通过屋门射了进来,莫名地我竟然有一种亲切之感。
影视剧里经常看到的那令人讨厌的刺眼灯光还是亮了起来,但我没有去遮挡,只是把眼睛眯了起来以此来暂缓瞬间才刺痛感。
机械化的询问,我自然也是机械化的回答,等这些简单的登记都结束之后,我清楚接下来马上就要进入正题了。
虽然对面灯光刺眼到我无法看清那名审讯我的警察的表情,但我能猜到,他一定很惊讶,因为像我这样在审讯室里还能坐的如此笔管条直的人简直太少了,在他审讯过的犯人中,那绝对是什么瘫他都见过。
“解瑞龙我问你,你知不知道你打伤了多少人?”
“知道,一共十人,三人轻微脑震荡,两人肋骨骨折,还有五人四肢有不同程度的损伤,但可以肯定的是经过短时间的修养,他们便会重新活跃在大街小巷重新去收取那些辛苦打拼赚不了几个钱的老板们的保护费。”
我的语气很平缓,所以对面的警察也无法对我大声指责,毕竟我说的都是实情,他们也无法反驳。
“他们非法收保护费是不对,但你也不能把人打伤吧,就如你所说那虽然不是什么严重的伤,但也得修养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他们的生活来源怎么办?”
“呵呵,真是我们的好警察好公仆,连这些社会渣滓的温饱问题你们也管了,那你们有没有考虑过那些被收取保护费的人,他们第二天或者接下来的生活会怎样。”听了警察的话我有些生气,于是没好气地回答道。
果然当我语气变化之后,他们也发挥了以往每次审讯时的犀利表现,只听我对面的那张桌子被人猛地拍响,我甚至看到那晃得我睁不开眼的灯光都闪了一下。
“解瑞龙,不要混淆问题,我们现在说的是你打伤他人的事情,你不要跟我们扯没用的。”那名警官的声音直接提高了好几个八度,我都觉得自己的耳膜被他的声音已经震得有些发痒了。
“警官先生,我是正当防卫,难道你没看见他们手中都拿着管制刀具嘛,难道他们拿着刀,我就要伸出脖子让他们砍吗,难道我就不能在以保护自己的前提下进行反击吗?”我连续用了三个问句,因为我想知道这名警察到底是黑的还是白的。
“管制刀具,十个人十把刀,可为何最终躺在地上的却是他们,这个问题很值得我们考量一下啊,你们所在的位置是饭店,那里可是拥有着不下一把刀的地方,找十把刀貌似并非什么难事吧。”
我笑了,笑的很开心,对面先是一愣随即用力拍着桌子示意我安静,我停止了笑声然后开口问道:“警察先生,你不觉得用这样的问题问我会让我觉得你们的办事效率很低吗,饭店是不缺刀具,可饭店的刀具都是什么样的,斩骨的,剔骨的,切肉的,切菜的,可哪一种刀的刀刃能有一尺多长呢,警察先生您该不会连这种常识都没有吧。”
显然这名警察被我问的哑口无言,整间审讯室安静了大约五分钟之后,那家伙才再次开口:“那你知道为何他们要去找你的麻烦吗?”
我没有隐瞒将白天的事情说了一遍,并且还把白天出警的那名警员的警号给说了出来,我透过灯光看见那名警官正伏在记录员的耳旁交代着什么,很快记录员便借故出了审讯室,而我和那位警官则再次陷入了沉寂之中。
大约五分钟不到的时间,那名记录员回来了,他冲着警官点了点头,那警官这才继续说道:“你怎么确定白天和晚上是同一伙人的,还有你发现有人去砸店,为何不赶紧报警。”
“报警,警察先生,试问下歹徒给我时间报警吗,还有我们老板娘被人挟持了,难道我我要当着歹徒的面给你们打电话嘛,再者说就算我报了警,等你们到了他们早就没影了。”我冷冷地说道,现在我对面前的这名警察可以说是一点好感都没有,要是套话的话,这水平未免也太低了,可要不是套话,那他上的那几年警校和干了这么多年的警察基本上也就算是白干了。
貌似有这种想法的并非只有我一人,因为审讯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大力的打开,然后一名上了年纪的老警察点首便将负责审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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