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武警队员找到孩子的时候,那名工头正与苏醒,武警队员们很是纳闷,一个中弹身亡的家伙怎么可能会活过来,但好在孩子没事儿,看精神状态也不错,而且小家伙还一直吵着叫着说警察叔叔继续陪他玩之类的话,而且当压着包工头下楼的时候,这家伙嘴里也念念叨叨地说着谁好像给了他一下,他这才昏迷不醒的。
对于这个信息武警们如实做了上报,公安局刑侦队长亲自带人到案发地点做了勘察,可得出的结论是当时除了包工头和小孩子以外没有第三个人出现,可孩子和那包工头的口述都在说明当时还有另外一个人存在。
警局和武警研究了许久还是没能得出答案,不过出于我的表现,他们觉得我对社会并不会有什么危害性,所以也就不再继续追查下去了。
从案发现场离开的我,在天亮之前赶回到了店里,刚一踏进店里,我便听到里面噼里啪啦一阵桌椅磕碰的声音。
“小龙是你回来了吗?”
“龙哥,你回来了?”
玉姐和小红几人的询问声,我听得出她们的声音里带着疲惫、担忧,想来这几位也是一夜没睡,我的内心不禁一暖,一种久违的感觉重新回到了我的身上,这一天我貌似得到的太多了,所有丢失的东西好像一下子都找了回来,我貌似又一次变得完整了起来。
玉姐抓着我的手臂翻过来调过去的看,然后又检查了我身体的其他地方,见没有任何伤痕后这才长出了一口气,不过马上她的脸色就变了:“你是怎么回事儿,体格不傍这胆子倒挺大的,竟然一个人去堵人家老巢,你知道人家养了多少打手,你知道人家养了多少狼狗吗,这没事儿也就罢了,这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们去哪找这么的厨子来顶替你啊。”
看样子玉姐是真生气了,我知道这时要是不拿出点劲爆的东西出来,估摸我今天也就甭想补觉了。
我挠了挠头然后对众人说道:“各位,大家先听我把结果说完你们再考虑是继续批斗我还是放过我,首先可以肯定的是我去过彪哥的别墅,其次正如你们所看到的我们并没有发生械斗,最最重要的是我们店和彪哥的梁子算是解开了,不但解开了而且彪哥还保证以后不会再来骚扰玉姐,另外以后我们店要是遇到什么麻烦我们还可以找他帮忙,至于条件嘛就是没有条件。”
静,一片寂静我敢说一根绣花针掉地上都能听到声音的这个梗用在这儿丝毫不过分,我有些惊讶这些人的反应,不过或许是消息的内容太过震撼以至于他们没能反应过来,所以我的耳朵在安静了两分钟之后彻底地遭到了重炮的袭击,包括玉姐在内的所有人都跳了起来,她们欢呼着尖叫着,甚至已经忘记了现在是什么时辰。
看着她们这兴奋的劲儿,我生怕饶了周围邻居的清修,这些邻居也就睡下没多久,好不容易进入梦乡的,要是让玉姐她们给喊起来那可就罪过了。
“大姐大哥们,这都几点了,你们这样闹咱不睡人家还睡呢,难道你们想等人家起来骂街吗?”
这招很有效,话音还没等完落下呢,这几人便已经闭上了嘴巴,不过她们眼中仍然难掩兴奋之色。
“你们要想狂欢的话,冰箱里有酒,想吃东西自己弄,我要回去补觉了,就不陪你们了。”我笑着对玉姐她们几个说道。
玉姐冲我摆了摆手,然后说道:“今天放你一天假,为了庆祝这令人振奋人心的大事儿,今天放假一天,工资照发,不过没有提成。”
又是一阵压低声音的欢呼,对于是否有工资我一点都不在乎,现在我最在乎的就是睡觉。
回到属于我的房间,我一头便栽倒在了床上,很快便沉沉地睡了过去,刚开始的时候我梦见了玉姐、小寿、小红她们几个端着酒杯向我敬酒,我还梦到阿彪带着老婆孩子一起到店里吃饭,可就当我一转头的功夫,周围的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在梦里我经历着枪林弹雨,子弹就那样从我的脸边飞过,炮弹就那么在我的面前爆炸,而最后一幕便是我最不愿看到的那一幕,枪响了我大声地叫着哭着。
我醒了,发觉自己还躺在大排档的小房间里,但我身却已经被汗水浸透。
或许是听到了我的喊声,玉姐他们突然冲了进来,当看到我的情况后,玉姐坐在了我的小床上问道:“你怎么了,做噩梦了,我记得你刚来的时候也经常做噩梦,过了几年之后才慢慢好转,怎么现在又开始了。”
我强打精神冲着玉姐笑了笑,然后说道:“我没事儿,就是突然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玉姐看了看我,似乎也看出我肯定会像以前那样不管她怎么问也不会透露半句话,索性嘱咐了几句便和小红她们退了出去。
本想着重新再睡过,可在木板床上辗转反侧了半天我始终无法入睡,同时大量的记忆像潮水般涌进了我的大脑中。
我把头埋在被子里,嘴里咬着被角尽量压抑着因为痛楚而发出的声音。
渐渐的那军绿色的棉被平静了下来,但我的思绪却飘回到了数年以前,那一天我走在操场边,突然后背没来由一痛,就好像被什么重物狠狠地撞了一下,忍着痛扭头望去,肇事者竟然是我大学同寝室的几个人,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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