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挠了挠头傻笑了一下,算是对玉姐的回复,长篇大论之后,我们两人又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不过还好在我们中间有下酒菜和冰啤酒来缓解,让现场的气氛不至于太过尴尬。
很快玉姐拿出的一打啤酒已经被我们喝的只剩下瓶子,玉姐作势起身便欲再去取,我看着她那略有些惺忪的醉眼,笑着说道:“姐,你坐着缓缓酒,我去取,等你没事儿咱再喝。”
玉姐笑骂道:“臭小子,姐久经沙场,怎么可能会醉,撒冷赶紧去取酒,我还要跟你再战八百合呢!”
看着她那醉态,我心里暗自好笑,还八百合,估摸再有半瓶酒你就钻到桌子下面去了,不过转念一想我嘴角上扬的弧度落了下来,玉姐这是发泄后的结果,她把藏在自己心里多年的话一下子吐出来了,心里痛快了,加上白天的事儿,这酒精很容易便会让她上头,所以我在取酒的时候特意给玉姐拿了瓶花生露,怕饮料太冰我还特意用热水给烫了一下。
可当我从屋里走出的时候,我的瞳孔一缩,因为我看到有一伙人正站在我和玉姐喝酒的那张桌前,更为重要的是玉姐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
只听那些人其中一位笑着说道:“老大说这小娘子有多烈,让兄弟们注意点儿,现在看来咱们完可以放心大胆的将她给弄走了,你看看她这一人喝闷酒的样子,指不定内心有多空虚,得多需要男人来安慰呢。”
他的一句浪话顿时引来其他流氓们一阵浪笑,另外一个家伙拨弄了几下酒瓶然后说道:“这小娘子喝的还真不少,咦,这是两个人吃的,那另外一个是谁啊,难道是她的男人还是给她解闷儿的人啊!”
众流氓又是一阵狂笑,他们现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玉姐身上根本没有发现我正站在他们身后不远处。
“哥几个,趁着天黑手脚麻利点儿,我和老二把这小娘子给背回去,你们赶紧干活,记住千万别留下任何证据。”一个大概是头头的家伙沉声说道。
站在后面的我只看见他和另外一个人架着玉姐朝店外走去,而另外几个家伙走向了灶台,端起了油桶。
不好这些家伙要烧店,看到这里我不能再等下去了,刚刚被我热好的花生露还带着温度让我一扬手直接给扔了出去。
随着一声惨叫和玻璃破碎的声音,架着玉姐的一个人被我打翻在地,而这一下也让这些混混发现还有我这么一个人在。
虽然已是深夜,但店里灯光还算明亮,所以这些家伙很容易便能看清我的长相。
“对,就是这家伙刚才弄伤了彪哥,小四眼厨子,真没看出来啊,原来你竟然同自己的老板有一腿,不过这样更好,越成熟的女人越有味道我们彪哥越是喜欢。”
他的话音刚落,一瓶啤酒直接在他的脑袋上爆裂开来,黄色的液体夹杂着白色的泡沫混合着鲜红的血液一起从他的头顶流下,这家伙连哼都没哼便躺在了地上。
“好小子,竟然敢动手,兄弟们给我把他给废了,一会儿跟店一起烧了!”那名头头怒声道。
这些家伙放下手中的油和其他助燃物,直接抄起椅子朝着我便冲了上来。
我那攥着酒瓶的手竟然莫名地颤抖了起来,当然我清楚那不是害怕所造成的,假如非要加一个可能的话,那或许应该是兴奋。
小混混们中有那么一两个有些本领的,他们见我刚才扔瓶子的动作既利落又准又狠,便清楚我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所以在距离我还有起码两米距离的时候,他们果断地将手中的椅子掷了出来。
这一招通常很是管用,它既能起到投石问路的效果还能起到扰乱对手的视线,而我非常配合地闪向了一旁,不过我的双脚还没等站稳便有两名混混杀了上来。
他们的动作很粗犷,但在这种小型斗殴的过程中却很是奏效,木棒,铁棍一系列的钝器只要不命中致命的部位最后就不会有太大问题,充其量判个几年刑,要是像他们这样有大哥的,做大哥的心一善再找人打点打点,这人很快就放出来了。
而我们大排档的椅子就连钝器都算不上,日化店批发来的几块钱一个的塑料凳子,别说伤人了,只要体重超过两百斤的稍微拧一拧动一动,这凳子就很有可能报废,用它来打人,估摸只会有痛感吧。
说实在的这几名混混的身手真的很不怎么样,要是严格点说他们连做混混的资格都不配,要真是会打架的,就是这塑料板凳也能挥舞出属于它的套路,而这些家伙只会瞅准我的身体然后用凳子砸下去。
本来还想让他们几个陪着我好好热热身,可现在看来他们的这种打法更像是对混混这个职业的一种侮辱,而且我的双手双脚早已经按捺不住了。
似乎看见我在他们自认为是暴风骤雨般的攻击下从容地走来走去,他们觉得很是失败,于是这些家伙几乎同时将手中凳子扔了过来,而这一回我也没有选择继续躲下去,而是飞起一脚直踢其中一个。
不过在跃起的瞬间,我透过椅子间的缝隙看到这些家伙分别从腰间或者腿上拿出了明晃晃的东西,对于一个成天跟刀具打交道的厨师来说,利器的光芒是最熟悉的。
我暗暗在心里笑道:“你们这些家伙总算动真格的了,要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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