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城前,云邪孑然一人对峙数十位神火宗强者,除却宁长祜和宁熵之外,其余之人尽有着虚祖境修为,久经杀伐的戾气,更添凶势。
对于云邪而言,犹似陷入了龙潭虎穴之内,却不显慌乱,脸上更有几分玩味之意。
城外气氛紧张,而城内却是诡异难解。
“嗯?他们怎么没有攻城?”
“看,那是谁?为何会被神火宗强者包围起来?”
“有意思了,这帮兔崽子是不是知晓护城大阵的厉害,不敢强攻,便去欺负一个娃娃?”
……
一时间,城内乱语横生,吴家众人皆是翘首观望,不知道神火宗强者意欲何为,吴家三老立在城墙上,面色凛然。
“此人是谁?”
吴老大回身望着城门护卫,沉声问道,远处之背影既陌生,却又似曾见过,他的心中甚是疑惑。
“属下不知。”
“这少年刚来太白城,只说是家主的故友,未明身份,我等恐其是奸细,故没有让他入城。”
故友?
吴老大眉头一皱,两眼中浮现出浓浓疑惑,自己都是半只脚要入土的人了,哪来的如此年轻的故友?
旁边的吴老二和吴老三,亦是摇了摇头,无奈云邪背对着吴家三老,又有护城大阵隔绝气息,三人皆未认出云邪来。
情况不明,他们又不好轻易出手,只得沉下心来,静观其变,万一城外是场骗局呢?
谁都无法肯定,这少年不是神火宗派来演戏的,故意引吴家前去救援,好借机攻破太白城。
“小子!”
“我家宗主问你话呢!哑巴了?”
宁熵满脸阴沉,冲着云邪怒斥道,在他看来,云邪就是个碍事的虫子,一掌拍死就得了,众人不该把时间浪费在他的身上,错失良机。
趁着吴家受损,神火宗应要倾力攻打太白城,彻底覆灭吴家。
“我啊?呵呵……”
“本少爷坐不改名,行不改姓,云邪是也!”
云邪双手抱胸,冷然回应道,气势甚是傲慢嚣张,竟惹得对面的神火宗强者大笑起来。
“哈哈,这小子还是硬骨头啊!”
“云邪,啧啧,帝山内有云家这个家族势力吗?”
“有个屁!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爬虫,脏了咱们的眼!”
……
“云邪,云邪,云,云,云邪?!”
狂笑声中,宁长祜面无表情,显得镇定,嘴中不停的念叨着,似是在回想着什么,迟疑中猛然一颤,沉声低吼道。
“闭嘴!”
场霎时惊愕,寂静无声,诸多神火宗强者敛起笑意,有些惧怕的望着宁长祜,不知自家宗主为何会有这般反应。
“小子,你就是云邪?”
宁长祜向前一步,玄祖境的强悍气势冲天暴起,席卷四方,心中既有震撼,又有惊喜。
他虽是第一次见到云邪本人,但云邪之名,却早已如雷贯耳,怪不得方才会有些眼熟,因为自己曾见过云邪的画像。
由秦家发出的绝杀令,缉拿杀害秦家二少爷的凶手,便是云邪。
“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不费工夫啊!”
未等云邪言语,宁长祜又是沉声喃喃着,在他看来,云邪可不是什么杀人凶手,而是自己飞黄腾达的福星。
只要擒下他,交给秦家,神火宗必将受到秦家的恩赐,届时实力再提一层,覆灭吴家,便指日可待。
“呵呵。”
“本少爷也没想到,竟会这么快就遇见了秦家的狗腿子了。”
云邪漠然一笑,讥讽声脱口而出,仿佛丝毫在不在意神火宗众人的强悍实力,宁长祜闻后,虽有怒意,但也未曾过激反应。
“伶牙俐齿,乖乖跟本宗主走吧!”
“到了秦家,有你遭罪的时候!”
言罢,宁长祜扬起右掌,无匹神力滚滚袭出,凝成至强灵网,欲要禁锢云邪,将其带走,但灵网扑下,却是一道红影从远处疾射奔来,凛冽气势瞬间将灵网撕碎。
“何人?”
“胆敢坏我神火宗好事!”
宁长祜两眼骤缩,自是感知到来者不善,沉声逼问之事,再闻犀利嘲讽。
“神火宗?是个什么东西?”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一只大黑狗从远处踏空缓至,来到云邪身边,满脸鄙弃的望着宁长祜。
宁长祜顿生极怒,脸铺寒霜,双手死死的握了起来,显然被大黑狗气得不轻。
主要是大黑狗这招摇过市,甚为欠扁的模样,换做是谁,都恨不得扒了他的皮。
“放肆!”
旁边,宁熵再难掩饰心中愤怒,一声厉喝,挺身而出,拂手便是滔天神掌,直向大黑狗杀去。
大黑狗利爪相迎,轰隆一声巨响,疾出的身影倏然间爆退数米远,宁熵满眼惊骇,不曾想过周身毫无气势波动的大黑狗,实力竟会如此强悍!
而大黑狗站在原地,威风凛凛,饶有强者无敌之孤寂怆然。
“唉!”
“什么垃圾货色都敢来挑衅黑爷的神威?”
无情蔑视,宁熵老脸铁青,再祭杀招,大黑狗淡定自若,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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