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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城北,旧南村。
明明这连日的风雪,已经严重阻碍了道路,可这村中的人们,还是急匆匆地离开家,携妻带子,冒着让人睁不开眼的大风,向着宁城方向而去。
若是仔细看去,当能看见,这一个个村民的脸上,皆是带着惶恐之色。
偶尔传来小孩的三两声哭闹,大人们急忙捂住了孩子的嘴。
然后脸色铁青的大人开口提醒道:“不许哭!不许出声!”
说完,大人们面色惶恐而又不舍地回头看了眼村子,今年真是多事啊,原本自那衙门捕头带人来后,村里便没有人在家中溺死了,可自从前日有人在夜里见到了那个在找自己孩子的女人开始,短短时间,村里,便又有三户人家出事了!
不是害怕到了极致,不是被逼不得已,谁愿意会离开家呢?而且是在这寒冬时节?
正在这旧南村的村民集体搬迁的时候,在旧南村一棵老树下,有一个蓬头垢面只穿着单衣的女人,不知从哪里出来,她就这样漫无目的地飘荡着:“孩子,孩子!”
“我的孩子呢?”
“你们,有人见过我的孩子吗?”
这女人口中不断地重复着这话语,似乎是因为得不到回应,她开始一家一家地找,一家一家地看。
而就在这个时候,远处,突然有两声孩子的啼哭声。
虽然戛然而止,可这女人还是猛地扭头,她看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然后口中重复地喊着:“孩子!我的孩子!”
接着,这女人便是轻飘飘地向那方向走去。
而那方向,恰好便是宁城所在。
……
……
跟陆雪漫谈了许多,待看到陆雪漫似乎有些疲惫,陆燃亲自将陆雪漫送回了她的房里。
而后,陆燃这才向后院走去。
此刻,毕凡等人当是在审问那孙二狗!
“不过,这进度似乎也太慢了些吧?”陆燃皱眉,脸上带着不悦。
等到陆燃到了后院,他就看到了已经被扒光了衣裳,倒吊在木架上的孙二狗。自然,孙二狗胯下那腌臜玩意儿还是被一缕布条给遮住的,省得那小玩意儿污了人眼。
毕凡等人见陆燃过来,立刻是恭敬见礼,可是,他们的脸上都带着些许惭愧,毕竟,这孙二狗已经被他们审问多时了,他们却什么都没有审出来。
陆燃也不怪毕凡等人,他们也就是普通护院而已,又不是审讯专家,审问不出结果也是正常。
大步走到了孙二狗的面前,陆燃看着毕凡,开口说道:“你要是愿意告诉我你是谁派来的,那么,不论让你杀我的人给你多少钱,我都给你五倍!”
孙二狗当即一声冷笑:“我孙二狗,岂是那种贪生怕死的孬……”
只可惜,他话还没说完,陆燃便已经是抬手给了他一耳光,骂道:“你现在都被吊着了,还跟老子装什么逼?”
孙二狗被这一巴掌呼地有些晕。
陆燃却继续说道:“实际上,不管你说不说,其实我已经知道了一切!”
“别想诈我!”孙二狗低笑一声,这种套路,他也不是没见过。
陆燃淡淡一笑:“派你们来的人是甘长寿吧,很抱歉,在外面充当哨兵的那个家伙,也被我抓到了!我刚才就是在审他,他已经招供了一切,而你既然不愿意赚钱,那就去死吧!”
前半句,孙二狗还能保持淡定,可后半句却让他蓦地变色:“什么?马定那个混账小子把什么都招了?”
原先,毕凡等人还在奇怪少爷什么时候还去抓到了别人吗?可一见到这孙二狗吃惊的神色,他却立刻明白,少爷这是在诈此人。
此时,确定了果真是甘长寿,陆燃也不禁是直皱眉:“此人,如何有这么大的胆子?”
“刀呢?”陆燃又开口道。
自从他试了几次使刀之后,发现用刀的确是比用剑爽一些。虽然这些刀的品质都不如陆雪漫那柄碧水剑。
一旁的毕凡急忙将刀给了陆燃。
当陆燃想着拿那孙二狗换些经验值的时候。
孙二狗却顿时慌了,他急忙开口道:“我也招!我也招!”
“你刚刚不是很硬气么?”陆燃也不由是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
孙二狗一脸惶恐:“既然您已经知道一切了,我也愿意当做人证,愿意指认……”
“抱歉,晚了!”陆燃却是淡淡开口。陆燃心底自然知道,一个本身就是黑户的杀手哪来资格当证人,指认别人,根本屁用没有!孙二狗的唯一作用,也就是让他确认一下心中猜想而已。
而后,陆燃直接一刀落下,却是从这被倒吊着的孙二狗的两腿之间砍下,直接将这孙二狗从此劈了开来,血液溅射,未切断的肠肚之类,半拉吊着,很是恶心。
随后,陆燃开口道:“还劳毕师傅去衙门报备一趟,陆家遭遇了蟊贼,悉数被我陆家护院当场击毙。”
“是!”毕凡当即应了一声,而后便是匆匆离开,这等报备流程,他自然很是熟悉,毕竟陆家这些也遭遇过几次蟊贼。
陆燃此刻大步流星,离开后院,他心中,却是在思考着,甘长寿居然想置他于死地,也不管是什么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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