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身体已经恢复,如今最需要做的,还是尽快提升实力啊。”张黑土眼神坚定的走出了洞穴。
张黑土一步跨出,便是四五米的距离,而且体力很是充盈,身体自然吸收龙魂之力的速度,也足以维持普通赶路的消耗。
张黑土身体养好后,第一件事便是前往张家村。
张黑土的心里,一直有一个心结。“张黑土一直认为,张家村此次遭难,是因自己而起。假如自己和张石头没有把那白衣少年弄的那么狼狈,可能那白衣少年就不会这样用这样极端的方式发泄。”
人就是这样,尤其的心善之人,一旦发生什么事情,便会不由自主的将事情牵扯到自己的身上,心里会陷入自责中。无论事实真相如何,自己的心结就是打不开。性格豪迈之人还好一些,优柔寡断之人则更为严重。
张家村因为此事死了那么多人,更是让张黑土无限自责。“只是张黑土经历了血腥之后,内心也是发生很大的改变,虽然还是自责,但更多的却是把这种自责化为动力,为张家村死去的冤魂复仇的动力。”其实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张黑土不够了解赵金生这个人。“赵金生本就是心高气傲之人,凡事以自我为中心。当赵金生来到黑石山脉的那一刻起,无论张黑土和张石头出现与否,黑石山脉附近村落的结局就已经注定,因为其他同来的三位少年,是不可能一味的看着赵金生一人出尽风头。所以最后赵金生的怨气,还是会发泄在这些让他毫不在意的蝼蚁身上。”
“看来我这一身的霉运,最后还是给张家村带来了灾祸。”张黑土有时候就会这样想,所以他不能让自己空闲下来,更加疯狂的修炼,更加苛刻的对待自己。
张家村此时也发生了变化。
原本二百多人,现在只剩下四十多个,其中孩童和少年加起来二十人,剩下的则是受伤和幸存下来的。这次的伤害也让现在的四十多人,成为了一个整体,成为了更加团结的一家人。
被烧的房屋已经部推倒,并且清理出去。
东边新建两排屋舍,中间有一口井,房屋长度则是从南边的村口一直到北边的村口,前后六米高三米,部都是用黑土掺杂石垒砌,房盖则是一种非常耐雨水的‘遮防草’铺盖。
西方则是死去村民的埋葬处,与所见屋舍对立,最前端有一个很大的石碑,上面刻着所有死去村民的名字。
村口仍旧是南北方向直通,并且村里只有这一条道路,大概五六米宽。距离南村口一里左右,也搭建了几处房屋,作为外来狩猎者的住处。“这样既能让外来者有居住的地方,也提高了村里的安性。
北方的村口朝向黑石山脉,地上的泥土表面,还能看出红色的紫红色的血迹。
整个村子的中间,是一处很宽阔的空地,作为修炼的场所,也就是正对着石碑的前方。旁边还有很多大小不一的石块。“这既是激励这些少年努力修炼,不忘仇恨,也是让远去的冤魂看到少年们的努力。”
张黑土来到张家村,看着村口处残留的血迹。“那些血迹就好像是在警醒张黑土,让他不要忘记那血的仇恨。”
张黑土走进村里,便远远的听到众少年修炼的声音,随后看到了村子中央的众人。
“王叔,咱们宗内的功法只能传授宗内弟子,有什么别的,能够传授给他们的功法秘术?”张黑土对王富贵说道。
“少主,本宗的所有功法,你都已经熟记在心,只不过碍于宗规,不能轻易传授。至于其他的功法,有倒是有,只不过那些功法不在我这里。目前最适合的办法,就是您可以看一看,他们中有没有能够加入我们天霉宗的,只要加入天霉宗,自然就可以修炼本宗的功法了。”
天霉宗有自己的规矩,只接收霉运之人,就算是张黑土也不能去破坏,因为一旦开了先例,不仅会让宗派变的很乱,更是会影响整个宗派的运势,让以霉为荣的天霉宗,失去应有的色彩。“如果一个非常幸运之人进入天霉宗,那么试问,天霉宗又有几人能够与之匹敌呢。况且功法秘术一旦外流,那等待天霉宗的,只有覆灭一途。”
“那些功法能弄来么?”张黑土问道。
“我这就传讯,让他们挑选出同阶最厉害的功法,然后送过来,至于具体时间,这就不好说了,因为相距甚远,所以无法估量。”王富贵想了想说道。
“那就按王叔的意思办吧。”张黑土回道。
张石头和张恃才并列在前,接着是两排十四个少年,后面是六个孩童,其中一个孩子更是刚会走路的样子,可是依旧站在那里,摇摇晃晃的学着众人的姿势,咿咿呀呀的摩拳擦掌。这些少年都是身穿补丁麻衣,而周围十多个女人坐在石块上,缝补拼凑着一堆堆满是窟窿的衣衫,十多个青年和大汉整理着损毁弓箭武器,将它们重新的拆卸,组成一个新的武器。“不过这些人都有一个举动相同,那就是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过,但却时不时的会抬头看一眼修炼的少年们。”
“马步扎稳,腰部下蹲,上身挺直,双臂夹紧身体,出拳要稳,更要狠。将身体的力量集中在拳头之上,一拳打出,就要用尽浑身力气。”张石头目视前方,没做出一个动作,便将自己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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