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心理医生吗,你给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杨丽清瘦的脸庞盯着我,手指节敲在桌子上,眼神上下扫视着我。
只是那一眼上下打量,满是嘲讽之意,看来前面已经有很多人讲过孩子的病情。
为了这个饭碗,那我就得反其道而行了。
“咳咳……我断定你家是有东西啊。”
杨丽腾的一下子站起来,脸色大变,惊愕道:“你说什么,什么意思?”
可能普通人不会相信这些东西,可是经商的人不同,大多为了谋得钱财气运都会多少信些。供奉个关公菩萨,再常见不过的。
顺嘴胡邹一下,钱财就能到手。
我殷三生嘴上的本事是妥妥的。
“杨总,你印堂和两耳发黑,嘴唇伴着青紫,头上乌云盖顶,眉目赤红,说大难临头一点都不为过。而且杨总你鼻侧翻红出现血丝破损,鼻子乃人的气运之兆,恐怕杨总你的生意上已经有破大财之相。”
“你竟然懂这些?”杨丽一怔,没想到我会看面相。
“看不出你小小年纪,竟然有这本事,说说你看出了什么?”她试探的眼神看着我,想知道我是不是有真本事。
“略懂。”装装逼,人狠话不多。最关键也是给自己找个退路。
杨丽一听,将我让到沙发上,亲自给我到了杯茶,咧着嘴问着:“那殷先生可否告知,我们家是招惹了什么东西?”
我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瞧着杨丽蛮上道的,没准还能多忽悠点钱。
“你家应该是进了妖……对,猫妖,孩子年幼通灵,所以你家孩子才能梦到猫。”
我装着气定神闲,为了钱我啥话都敢胡说。
“这种成了精的妖一旦作乱,你们家的财运势必要遭殃。”
我说这话正是因为我看到了杨丽的面相。
“殷先生真是神人,那可有什么办法能化解?”杨丽眼神急切起来。
看来,杨丽这条大鱼是跑不了了。
我看出她面相上的财帛宫里的福泽,恐怕支撑不了他多久,祖上的财产马上就要家财散尽之相,最后一口肉了,可不能白白浪费。
“这还得让我见到您的孩子,详细的做下了解,找个化解之道。”
我都觉得我有才,装起来也是文绉绉的样子。
找个蒙骗的方法顶多也就几百块,这要是一边做画师一边化解,那可是两份钱,要是拖一阵,我还能在杨丽破败之前挣一笔。
我就有钱了。
“是,是,殷先生说的是,我这就带殷先生去见我家孩子。”
杨丽被我忽悠住了,立刻就请着我要前去,我迟疑了一下,道:“杨总,我的时间可是宝贵的很,这一来二去耽误不少时间……”
她立刻就明白我的意思,赶紧赔礼道:“不好意思,殷先生,我这竟给忙忘了。您放心您去我杨家的每一分钟每一个小时,我都给您按钱结算,您看如何?”
这么一说我心里就有底了,也是意料之中,因为她面相上也带着病急乱投医的样子,我不宰她一刀更待何时?
钱有了保障,还等啥。
随后我跟着杨丽上了车,往她住的沿江别墅而去。
车停在一个豪宅门口,一靠近我就觉得宅子有些寒意,笼罩着一层黑气。
杨家看来不简单啊。
管家将门打开,一个保姆站在台阶下迎接着,我跟杨丽一下车,保姆急切走过来,泪眼朦胧的拉着杨丽。
“杨总,你可回来了,今天洋洋的情况又糟糕了,还是满口的说着胡话。这可怎么办啊……”
保姆的话让杨丽眉头皱紧,问道:“我老公呢?”
“先生刚下了飞机,正在赶回来的路上。”
这会突然想起林清婉那岔子事,又不免有点失落。
“徐姨,今天我请了殷先生过来,他会治疗洋洋的心理问题。”
杨丽转身对我说着:“殷先生,洋洋就是我的孩子,此刻在楼上。”
我一点头,杨丽就直接带我上了楼,站在二楼的房间外。
“这就是洋洋。”
我往里一看,满墙都是他的画,一个小小的男孩,不过五六岁的年纪。
此刻正蹲在角落里,眼神专注,手里拿着蜡笔,伏在画板上认真的作画。
门打开,我小声走进去,杨丽给洋洋介绍我的身份,洋洋也埋着头不理,我对他挥挥手示意他们出去。
杨丽担忧的出去后,只剩我和洋洋独处。
“洋洋,你在画什么?”我问话,他也不答。
他专心致志的画着一幅画,画里是一只猫的样子,随后洋洋拿起黄色的蜡笔,一条条的尾巴加上去,我以为他会是给猫画身子。
结果手却在尾巴处停留,一笔下去一条尾巴画了出来,随后他画出来的东西让我浑身冒冷汗。
只见洋洋一笔笔下去,一条另一条的尾巴多了出来。
“你准备给它画几条尾巴?”
洋洋依旧不理睬我,我这时环顾了下房间,才发现整个房间所有的画都是一样的,或者说都是一种东西,猫。
长着八条尾巴的猫。
有各种姿势,不过却没有眼睛,或者说一直是猫熟睡的状态。
这不禁让我想起我小时候还跟着爷爷之时,家里供奉着菩萨,爷爷每日上香,供奉瓜果不断。每日都会打坐,而我也学着爷爷的样子打坐一会。
可是年纪小我哪里坐得住,一会挠挠屁股一会抓抓头。
偶尔有时候睁眼就能看到屋子里,有一只巨大无比的猫,猫的身影是虚空的,肥硕的身子,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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