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大网,温伶觉得她已经摸到了些许苗头。
沉默了几秒,温伶便看向女鬼,问道:“你叫什么?”
“岑竹。”
温伶微微蹙眉,这个名字又好像有点耳熟。
她的神情落在岑竹眼里,便被解读成依旧没有想起来。
岑竹也不介意,淡淡地耸耸肩笑道,“我在那综艺里一轮游,咱俩就是同宿舍的关系,也没有说过话,你不记得也正常。”
“不是,我有点印象,但应该不是在当练习生时有的,我后边应该还在谁那里听说过你。”
温伶很烦这种感觉。
苏伶临死前的一切轨迹,除了在乡下那段被虐待长大的时间,就剩下被苏家接到京州后,她在苏卿怂恿下进娱乐圈,后面的记忆,就全是跟贺森那小人渣有关。
至于其他,能在脑子里留个名字已经很不错了。
以至于,温伶接手这具身体后,就算想替苏伶讨公道,也是很被动的。
当然,打脸贺森还是绰绰有余。
只是……在其他需要用到苏伶记忆相关时,就很无奈。
岑竹显然也很意外,她上前一步,刚想开口说话,表情瞬间变得痛苦。
她的手,也在那瞬抬起来,指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尖锐的长甲。
并用极快的速度,朝病房冲了过去。
“岑岑!”
温伶蹙眉,甩手就是一道灵气罩,直接罩在了岑竹身上。
岑竹被温伶设置在门口的灵符屏障给弹飞,砰地落在地上。
刘振当即就想冲温伶攻击,但在看到温伶那道护住岑竹的灵气后,停止了动作。
他错愕了下,不解地问道:“你……在帮我们?”
“在我没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谁都别想在我眼皮底下搞事!”
她看了眼病房,淡淡说道:“更何况,对付的还是我男人!”
岑竹从地上爬起来,艰难地抗拒着被操控的力度,跟行尸一样用极其诡异的姿势,继续朝病房的方向移动。
温伶知道,这是炼化她的玄师在操控。
她上前,直接将包里的黄符拿出来,“嗖”地贴在了岑竹的额前。
岑竹顿时被定在了原地,再也动弹不得。
随后,温伶看向刘振,“你需要吗?”
“……什么意思?”
“你们对抗炼魂师越狠,对你们自身伤害越大,我拿符纸定住你们,是对你们的一种保护。”
炼魂师也是玄师,只不过这种手段极其凶残阴狠,早在几百年前,正派的玄师都不会用炼魂的招数了。
显然,炼化岑竹跟刘振的玄师,心术不正。
刘振听到温伶这么说,有些犹豫。
他看了眼岑竹,岑竹动了动唇,道:“你帮他定住吧!”
温伶抬手,直接就甩了一道符,贴在刘振的额上。
随后,她才继续问道,“岑竹,你刚刚想说什么?”
“……”
岑竹被这么一打岔,她有那么一瞬间的懵。
被炼化后的厉鬼,大多几乎都没有神智的,只跟傀儡一样,任由炼魂师操控。
像岑竹跟刘振这种,还有神智,在炼魂师没有特意操控时,几乎跟没有被炼化过一样,可以思考,可以交流就极为少见。
所以,温伶才会在他们这对“夫妻鬼”出现时,进行了一番推算,得知这两人都是阴时阴历出生的八字,是炼魂师最喜欢的炼化对象。
岑竹刚刚被操控,她的意识就被压制控制,在对抗中她所有的精力全都放在自己的力量上。
这会儿,被温伶突然问及,她那被炼化过的鬼脑子,就有些反应不过来。
岑竹愣了愣,随后自言自语道:“我、我刚刚想说什么来着?”
“我说,我对你有印象,但是却不记得在哪里形成的印象,但我能肯定,不是在参加综艺,和你一起当练习生的时候。”
“哦,我想起来了。”
岑竹在温伶的提醒下,反应过来后继续说道,“我一轮游后,被推荐去见过一个制片人,我们在那餐厅碰到过。”
“嗯?哪个餐厅?”
“‘阿本’日料。”
温伶脑子里,瞬间就浮现了一些画面。
果然,她就说对岑竹这个名字有印象,只是这印象被苏伶放在了很不起眼的位置里,此时被提醒到了时间和地点,她才能捕捉到。
岑竹见状,忍不住问她,“你想起来了?”
“嗯,你当时还向我求救来着。”
“那时候,你没有现在这么有人情味。”
“毕竟,咱们不熟。”
说罢,温伶并没有半点尴尬。
苏伶当时在‘阿本日料’见到岑竹时,她也是收到风,到这里来堵贺森的。
她的所有注意力自然全都在贺森这边,至于岑竹,跑来见制片人,被要求陪酒,设置强行潜规则,这些苏伶都不关心。
温伶现在就是苏伶,她自然得将苏伶做的这些糟心事揽下来。
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不会是她!
岑竹略微尴尬地抽了抽嘴角,道:“我那晚,拿酒瓶打了那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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