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言堂兄高中毕业就参加工作了,在他表姐店里上班,也寄宿在他表姐家里。怀言之前去过一次表哥那里,见到堂兄的表姐,他也跟着堂兄叫的“秀姐”。怀言一家和堂兄的表姐不熟,平日里很少往来。
那天晚上醉醺醺的怀言东倒西歪总算摸到堂兄的住处,大门还锁着,怀言看看时间才八点多,堂兄这时间还没下班。由于很少和堂兄来往,怀言没有堂兄电话,只好等他下班。
怀言在门口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感到头重脚轻,便靠在椅背上。这一靠胃里突然一阵翻腾,怀言没忍住,吐了一地。
感觉舒服多了,怀言闭上眼,享受着云里雾里的缥缈感。
“门口那人是谁哦?!”怀言被远远传来的秀姐的大嗓门惊醒。
“你喝酒了?”堂兄看到狼狈的怀言,语气带着责怪。
秀姐凑了上来,给怀言递了餐巾纸:“你没事吧,把身上擦擦,快进屋里来。”
秀姐说完就去开门,堂兄扶着怀言进了屋去。
“我烧了点水,你先洗下脸,清醒一下。”秀姐真是体贴,把水倒盆里之后,接着又问踉跄着走来的怀言:“你吐了那么多饿不饿哟,要不我弄点吃的。”
“不用不用,我洗完脸早点睡了。麻烦你了,秀姐。”
怀言差不多清醒了,真有些受不了秀姐的热情。
“那你俩早点休息嘛。”秀姐说完就去睡了。
堂兄走过来白了怀言一眼,一脸嫌弃:“不敢回去?把你外套脱了擦一下,然后去洗澡!”
怀言洗完澡就和堂兄挤着睡了。
第二天一早怀言被堂兄起床惊醒了,堂兄让他多睡会,他要先去上班。怀言头疼,倒头就又睡了。
堂兄下楼给怀言买了早餐,回去的时候怀言睡得正沉,堂兄不忍打搅他,便把早餐放在桌上就先去了店里。
堂兄走后不久,怀言睡梦中又被秀姐吵醒了:“我要去上班了,你饿了自己弄点吃的嘛,面也有,菜也有。”
怀言连声应道:“嗯嗯,好好,我不客气的,谢谢秀姐。”说完倒头又睡了。
醒来已经早上十点多了,怀言肚子饿了,见桌上已经冷了的早餐,怀言为了不辜负堂兄的好意,便拿了早餐打算去厨房热一下,哪知厨房门却紧锁着。怀言还想着也许只是合上了,试探性地拉了拉把手,发现确实是锁住了。
想起秀姐假模假样的样子,怀言觉得可笑。
怀言喝了几口冷冰冰的豆浆,穿好衣服打算走。出门却见大门用挂锁锁住了,怀言掏出手机又想起没有堂兄电话。
见围墙不高,怀言一跃便抓住了墙头,哪知因为围墙太窄,翻上去没踩稳,怀言侧身摔了下去。
左手着地,疼得怀言蜷在地上哇哇直叫,还好其他地方没事,怀言站起来用右手拍拍身上的土,左手疼得动不了,怀言强忍着剧痛回到了家里。
“你手怎么了?”奶奶见怀言表情痛苦,面色苍白,问道。
“摔了。”
怀言刚刚在公交上感觉左手胳膊越来越疼,由于冬天穿得厚,怀言不方便脱了衣服看。回到家就脱了外套,奶奶急忙过来挽起怀言袖子,见怀言整个胳膊肿胀,淤青。
“多半是断了。”奶奶赶紧打了急救电话。
怀言被送到了医院,不出奶奶所料,肱骨骨折,随即做了手术。奶奶在怀言进了手术室后给怀言妈妈打了电话。
当天秦政和周子巍来探望了怀言,二人走时,秦政回头对怀言奶奶说:“奶奶,我们先走了,如果晚上怀言需要照看,我两来轮流值班!”
怀言接过话:“我又不是要死了。”
怀言奶奶笑道:“没什么大问题,你俩回去吧,我们照顾得过来。”
相继又来了好多邻里、亲戚。
妈妈接到奶奶电话当即赶了回来,见怀言在病床上躺着,问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怀言没敢讲自己是因为喝醉了酒才去堂兄那里,其余的细节一个没落下。病房里几位来看望怀言的同村人也认真听着。
怀言讲完妈妈脸色难看了起来:“以后自己长点心眼,非亲非故你去人家家里添什么乱?我看你就是活该。”
“我看汪永秀就是不喜欢小言在她家,故意把小言锁屋里的,她们一家向来都假仁假义,就没有人不在背地里议论她们一家的不是的。她爹也不是个好东西,年轻时没少得罪过邻里,如今老了一样不安分,汪永秀和她爹的性格真是不走分毫。你明知道还有个娃娃在屋里,你把厨房门锁了没事,把大门锁上了干什么?难不成把娃娃关里面饿一天?”一位同村的老妈妈表示同仇敌忾。
“而且她还会有托辞呢,指不定还厚颜无耻地为自己辩解说:‘那孩子在睡觉,我怕不锁大门会有小偷什么的,再说他不知道给我们打个电话要我们回来开吗?’”另一位婶婶接过话。
“她完可以把大门钥匙给小言,等小言走的时候开了门去她店里把钥匙还给她。”张叔说。
“谁知道这人脑子里怎么想的。”奶奶心中忿忿不平,她心痛怀言,心里恨死了汪永秀。她本来想去找汪永秀算这笔账,是妈妈不允许,妈妈虽然清楚怀言的意外汪永秀也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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