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倒在地上,一支接一支地抽着烟。眼泪好像流干了,每当他不间断地抽完一支,趁着间隙,他又低声干嚎着。
当他又点上另一支时,放下手却碰到了之前丢的还燃着的烟头,下意识缩回了手,但他突然发现这感觉真好,仿佛只有疼痛能让他感觉到这副躯壳还属于自己。
他又把手放了上去,一用力摁灭了那烟头,手上的痛觉一阵阵传来,缓解了许多心里的麻木和绝望。
张欣悦也许还要去ktv结算工资!
怀言立马起身回屋洗漱换了衣服,见天快亮了,便匆匆往ktv赶去。
“言兄你就休养好了吗?”经理见怀言到了他办公室,以为他回来复职。
“张欣悦辞职了吗?”怀言一脸严肃地问。
在他看来,他和张欣悦走到这一步,也有经理一大部分的功劳。
“她昨天中午就来找我辞职了,你不知道吗?我问她她只说想换个工作。你们闹矛盾了?”经理问。
听到经理的话,怀言彻底绝望了,此时张欣悦估计已经离开了y城。
他来不及回答经理,想也没想就给张欣悦打电话,那头提示关机。
“我也是来辞职的,我和张欣悦打算去外地。”怀言转身对经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