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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无外乎都是祝福。
“可惜了,以后就不能找长安玩了。”
“你可得了吧,昨天刚被言长老训斥,今儿还想着见长安,莫不是真想抄写家规了。
清秀男子神伤道:“为了长安抄写又怎样,也好比得过日后见不上她强。”
“哎,你这样若是被灵祀大人看到了,你就等着挨骂吧。”一旁男子提醒道。
“长安,真的好漂亮。这等女子只让人一眼就痴迷再也放不下。”
“哎,再漂亮也不是我们的,长安只拿我们这些人当兄弟看,没其他意思,现在要成为灵妻了,咱们啊就默默祝福就行了。”
吃了午膳,长安躺在躺椅上心满意足打了个饱嗝,摸着圆滚滚的肚子一派满足。
步崖已让下人将桌椅收拾好,还没消停一会儿,长安便吵吵嚷嚷要去后院看之前养殖的小兔子。
本是想让长安在屋里休息一会儿,奈何拗不过她,况且见到长安兴致难得这么好他也不忍拒绝,便应下了。
长安蹦蹦跳胡去了后院,打开栅栏便看到满地乱跑的白蓉蓉一团的肚子。
她惊喜万状,撸起袖子便去抓:“我记得走之前是五只,现在约摸十只也有了。莫不是这些兔子趁着我俩不在,偷鱼水之欢,生了小兔子。”
这情况大概就是的了,她还是不死心的问了句。
步崖点着头,目光从未在那抹淡蓝色身影上移开分毫。
“雌雄都有,生小兔子也是早晚的事。”
“哎,别跑。”长安蹲在地上瞅着一只正在吃草的兔子一会儿,两手做了要抓的模样,待兔子吃的忘神,两只红彤彤的眼睛随意乱动着,长安一把抓了过去。
抓了个正着,抱着怀里软软的一团,长安乐不可支,用鼻尖抵着小兔子的鼻尖,做了鬼脸:“还跑不,你可是我带回来的,竟还想着跑,真是长大了翅膀硬了,还是在这里待喝点久有了靠山就不把我这娘放在心上了。”
说着摸了把兔子软硬的耳朵,嘿嘿笑着,抱着兔子坐在了地上。
修身襦裙也随着这一动作在地上盘了一团。
长安嘻嘻笑笑一阵儿,跟一团兔子玩的不亦乐乎。
步崖目光越发柔和,站在一边甚至不敢去靠近。他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儿这样好生可以盯着长安看了。
儿时长安眼里只有他,极因样貌出众而遭到同族不少男子侧目,她都不值一顾。往后再长大了些,长安已脱落成亭亭玉立的姑娘,什么都没变,唯独爱玩的性子越发重,早出晚归,即便不附灵也要出去走一圈,偶尔一去便是半年不会。与长安这些年里,有多少半年可以将就,待过。晃眼间长安已十七,自己也已过了年少轻狂时期。
“旭哥哥,你这有胡萝卜吗,我要给这群兔子投食。”长安头也不回道。
看都不看他……步崖眼里划过丝丝不满,侧了头过去,道:“没有。”
“啊!!!不会吧,你这这么大的地方连个胡萝卜都没有。”
“没有。”步崖有些任性道:“不许再和兔子玩。”
次日一大早来的很快,天还未亮,长安便被自家娘亲从被窝里捞出来好一阵观看。
长安盯着一头鸡窝头,大早上没睡醒神智还是散的,被自家娘亲这般*裸盯着好大一会儿,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尴尬的理了理头发,她道:“娘亲,有何贵干?”
长妩指了指桌上放着的两件红衣,说:“左边一件是言老头松开的,右边一件是你娘我自己做的。今儿便是谈学会,你自己好生想想是穿谁的好。”
“……”长安默默擦了擦冷汗,立马道:“想都不用想,自然是娘做的。”
“这还差不多。”长妩总算是露了笑意,也移开了那束要把自己拨皮的目光:“言老头非说我做的太过招摇,不适合谈学会上用,真是迂腐。我还没说他准备的像是一块布,简单到不能简单。死老头,最近和他犯冲,整天见面就是吵,气死老娘了。”
“娘亲莫气莫气,长安会一直向着你。”
“就你,你可得了吧,不气我就算是好的了。其他的,我可不敢奢望。”
长安讪讪笑了笑,道:“对了娘亲,你的那些小白脸里呢?”
“赶走了。”拿起右边红衣,长妩嘟囔着:“什么人啊,一群大老爷们比一女子还要矫情,动不动就哭,委屈,真是恶心透你娘我了。”
“……”这回答,她还能说什么,只能说自家娘太彪悍,无人可敌。
都说“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这一针一线包的都是母亲对自家孩子深深的爱啊。
今儿长安难得乖巧,从换衣穿衣一句话都未说。
从屏风后出来,长安拖着襦裙尾巴出来。宽大又格外修身的外纱衣勾勒出玲珑有致和身材。腰配一把通体黑长笛,挂了一朱海棠花穗子摇曳生姿。
“娘亲……”她低着头不敢看,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穿这种衣服。
长妩自看到长安第一眼出来,整双眼都是亮的。带了几分风流的眸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好生看了一遍,啧啧两声,满意道:“不错不错,真是好看,我家长安就是漂亮。这等美貌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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