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唐和朗月看着姚鹤晴拍在桌子上的那张银票,眼睛瞪的跟铜陵一样大。
就算姚鹤晴是郡主,有父母留下来的丰厚家产和宫里的月供,可是在姚鹤晴痴傻的这几年早就败光了,而且还有那么多的男宠要养,所以现在连五千两的家底都没有,如今姚鹤晴哪来的十万两?
五爷和穆三也是惊讶,没想到这年迈的妇人竟然出手如此阔绰。
五爷扯了扯嘴角,伸手就要将姚鹤晴面前的银票拿过去一看究竟。
谁知他连那张银票的边角还没有碰到,就被姚鹤晴拍了一巴掌:“干什么,赌局还没开始,你这就想抢了?”
“好,十万就十万。”
五爷收回手开口,然后各自压了银票,便开始摸牌。
最后三张,姚鹤晴看着手里烂的要命的臭牌,忍不住摸了一把冷汗。
“叫地主!”她咬牙。
面上虽然一副淡定老成的样子,但她心里却祈祷着其他二人能抢一抢,这样她还能落下一个同伙,到时候输的少一些,胜算还大一些。
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的道:“不抢……”
咯噔,姚鹤晴忽然觉得一口气上不来,脸色憋的通红。
她抬手将剩下的三张牌抓到手里,如果仔细瞧,就会发现她的指尖都在颤抖。
该死的,别银子没赚到,反而欠一屁股债。
当看见剩下的三张牌上面的图案,姚鹤晴松了一口气。
抬头看了看面前两个盯着纸牌一脸沉思的两个男人,她啪的一下,扔出一把连对。
“不要。”两个男人对视一眼,然后惋惜的开口。
姚鹤晴嘴角上扬,又扔出一把顺子。
看着她手里仅剩的几颗牌,穆三面色有些紧张。
五爷想了想,随后将手里的炸弹扔了出来。
在场的众人哗然,这样底金岂不是翻倍了,要二十万两?
姚鹤晴顿时犹如泄气的皮球,无奈的摸了摸自己花白的头发:“不要……”
老唐和朗月都是一脸面如死灰的样子,郡主要是输了没有银子抵,他们恐怕不能走出这个大门。
“对子。”那五爷看着姚鹤晴笑的深沉,目光中带着一丝琢磨。
不知怎么,总感觉这个肥胖妇人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见过,可仔细想想,他并未见过这张年迈的脸,有些奇怪。
感受着那个五爷的对视,姚鹤晴悄无声息的将头埋的更低,心想着千万不要把她认出来,不然后面麻烦更大。
看来,她得让唐叔好好调查一下这个五爷的身份,知己知彼,才能心里有底。
“对子……”穆三扔出两张牌。
姚鹤晴眯了眯眼睛,也扔出一张对子。
看着她扔出来的那两张不大不小的牌,两个男人对视一眼,似有若无的摇头。
五爷给了中年男人一个眼神,总不能就这样让别人赢了去。
五爷想都没想,立刻扔出来两张牌:“王炸。”
看着五爷丢出来的两张花老虎,在场顿时鸦雀无声,按姚鹤晴立下的规则,这随手丢出来的两张牌,让底金又翻了四倍,八十万。
“咳咳……”姚鹤晴一口气没上来,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看着手里仅剩的四张牌,姚鹤晴心里开始发慌。
见姚鹤晴脸色不好,朗月哆嗦着身子靠近老唐,声音都在打颤:“唐叔,我们两个能不能带着郡主逃出去?”
老唐一脸沉重的环顾四周,低声道:“这个赌场不简单,暗处应该有不少打手,而且大门是纯铁打造,应该有机关。”
朗月听了双腿一软,差点没瘫在地上,嘴里不停嘟囔:“完了完了……”
早知如此她就是拼了命也不让郡主来这里胡闹,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还好老唐及时将人扶住,他靠在朗月耳边压低了声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不了告诉那两个人郡主的真实身份,皇上和锦妃那里,应该能帮衬一二。”
这么一说,朗月这才松了口气,仔细一想,脸色更加惨白。
她颤抖着手扯住老唐的衣摆:“唐叔,你说的不对,这事儿要是让皇上知道……郡主装傻……可是欺君……”
老唐原本古铜色的脸瞬间惨白如纸,这下彻底完了,别说欺君要灭九族,就是那三十万姚家军恐怕也会被连坐……
看着桌上已经丢出来的纸牌,姚鹤晴大概能猜出对面两个男人手里的纸牌内容,她心里开始祈祷,但愿跟她想的能一样,那三十万姚家军还等着她救命呢,可不要适得其反啊。
“三挂一……”那个穆三又扔到桌子四张牌。
姚鹤晴手里的牌捏的死死的目不转睛的盯着纸牌上的数字,恨不得盯出个窟窿来。
见姚鹤晴迟迟不出牌,老唐和朗月更加心慌。
“一会儿见事情不好,就先发制人,那个叫五爷的不好对付,交给我,你对付另一个!”老唐一边假装扣鼻子,一边对朗月开口。
朗月点头,手里已经多了一把匕首,缓缓向那个中年男人身边挪。
五爷见姚鹤晴一副呆若木鸡的样子,手指骨节轻轻敲了敲桌子:“要不要?”
他和穆三对视一眼,目光里满是得逞,八十万,他倒要看看这女人能不能拿的出来。
姚鹤晴回神:“哦……”
她顿了顿,抬头就看见两个眼神眼里一闪而过的得意之色,她直了直脊背,将手里的牌都丢在桌上:“管上……”
两个男人脸上的得意瞬间僵住,五爷脸色不是很好,他将手里剩下的一把牌丢到桌上,目光阴沉的盯着穆三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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