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鹤晴白了他一眼,如今忙的焦头烂额,他竟然还有心情八卦。
”对了。”楚南倾起身,走到姚鹤晴跟前,将姚家军的兵符搁到了她面前:“之前只是替你保管,如今物归原主,只是你一介女流,不能做姚家军统帅,寻个稳妥的人吧。”
“真的还给我?”
姚鹤晴有些不可置信,她以为楚南倾还是觊觎这二十七万姚家军的,她现在之所以留在楚南倾身边,没有跟他疏远,就是想要重新拿回姚家军兵符,她以为一定会在楚南倾身上花费很多时间和精力,甚至是一辈子,没想到他竟然轻而易举的就将兵符还给了她。
“我要的是你的人,又不是那些身外之物。”
‘身外之物’这四个字,让姚鹤晴心里暖暖的:“好,那这件事我回去跟我娘商量商量。”
“这事不急,眼下有件头等大事。”男人凑到姚鹤晴跟前,不安分的大手已经缠上了她的腰。
“那个,你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可别没等上位就成了昏君。”姚鹤晴挣脱开男人的怀抱就想逃。
楚南倾直接将人打横抱起:“昏君就昏君,你给我那一巴掌的账还没算,想跑没门。”
说着,抱着怀里的女人就进了内殿。
衣衫尽褪,一顿恩爱缠绵,被翻红浪。
一切云消雨歇,男人搂着怀里柔若无骨的女人,声音低沉且磁性:“完颜神医配制了一种新药,正治你身上的寒毒,明日让他送来。”
“不急,现在国事为重。”
“怎么不急,调理好身体,你抓紧给我生个孩子。”说完,男人再一次欺身而上……
郡主府,姚鹤晴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就去佛堂见了慧慈。
“既然这样,就把兵权交到大皇子手里吧。”
慧慈端着茶,轻飘飘的对姚鹤晴开口。
“娘,你说什么?”姚鹤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楚南倾是新皇,大皇子是他的长兄,二十七万姚家军兵权如果交到大皇子手里,那对楚南倾的皇位岂不是有很大的威胁?
“别人或许会反,但是他不能。”慧慈抬手,慈爱的摸了摸姚鹤晴的发。
“为什么?”姚鹤晴有些懵,脑海里浮现出大皇子那张脸来,样子是挺凶的,可是怎么就觉得总有一种亲切感?
“他是你的亲哥哥。”慧慈笑着,眼里都是温柔。
姚家军是姚震天的毕生心血,最后能交到亲生儿子手里,这姚家军也算有了个好归宿。
“怎么可能,他要是我哥,怎么会成为皇子?”姚鹤晴怀疑慧慈是骗她的,可是这毕竟是亲娘啊!
“当初你父亲常年征战,我又被敌人追杀,就在紧要关头,你祖父救了我们母子一命,他说孩子在我身边终究是危险,所以就把他抱走了。”
“这你也信。”姚鹤晴无语:“你就舍得?”
“自然是舍不得,但那时候孩子身体不好,我跟你父亲又四处奔波,确实无法确保孩子的安全,且当初你父亲打算扶持新皇登基,你祖父本就不满,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很僵,我以为将孩子交给你祖父,能化解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
可没成想,后来那老头竟然把孩子送进了宫里,成为了皇长子。
这是原本慧慈是不知情的,毕竟那老头儿失踪了十几年,只是近几年才有了那孩子的消息。
“我祖父,想利用大皇……我哥……登上皇位?”
慧慈点头。
“那如今这皇位之争,也没见我祖父参与,还不是顺理成章的让给了楚南倾?”
“事情怎会如此简单,你在吐蕃那段日子,正是皇位争夺最凶残的时候。”
不然四皇子怎么会去边关,在楚南骆大婚的那日,寇家和霍家怎么没有参与,其他大族怎么都没有动作?
楚南倾成为新皇,表面看似容易,却不知姚鹤晴不在的这段时间,他有多少次都是死里逃生。
姚鹤晴恍然大悟,楚南倾将她就在吐蕃又跟她取消婚约,这确实是明智之举,不然她必定也会卷入这场腥风血雨之中,不得独善其身。
“这么说,大皇子跟楚南倾也是有皇位之争的,只是他败了?”姚鹤晴纳闷。
“是你祖父,收手了。”慧慈叹了口气:“之前皇上曾跟你祖父促膝长谈,次日你祖父就离开了。”
“他们说了什么?”姚鹤晴诧异,那老头儿脾气古怪,可不是个善茬。
“骆儿在皇上身边二十多年,是不是自己亲生,他怎会不知道?”
所以,楚莫麒早就知道楚南骆并非自己亲生,而是摄政王姚震天的种,可是他不但没有揭穿。也没有把他杀了,反而当自己的亲生儿子养着。
就凭这一点,那老头儿自然也不好再利用大皇子跟楚莫麒争夺皇位了。
兵不血刃大获全胜,当初姚震天没有看错,楚莫麒确实更适合做皇帝。
“这件事,大……我哥他知道吗?”姚鹤晴问。
“在你祖父离宫之前,他已经知晓。”
可是,就算楚南骆已经知晓了自己的身世,他也不能光明正大的跟慧慈相认,毕竟皇家还是要脸面的。
能让他以皇子的身份尊贵荣耀一生,其实也是不错的。
姚鹤晴让朗月将那枚红宝石戒指取来,她拿在手里打量半晌:“娘,你说我祖母这戒指里,真的藏着前朝宝藏么?”
慧慈掩唇笑出声来:“传言而已,莫要当真!”
楚南倾登基之前,楚莫麒又下了一封诏书,封姚鹤晴为皇后。
帝后携手,同登宝座,共襄盛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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