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夕烟兴奋的眨眨眼睛:“正有此意,晚上不太安全。”
接着说:“走吧,去接受学校的摧残。唉,我这么一朵娇花,不知道几天后又会是什么样的。”
“娇花?霸王花吧!见你虚弱的时候看着挺可怜的,现在呢,一言难尽啊……”季林博感慨的说。
“这个就不好说了,每个人都是多样的,要看那个人想要在你面前露出怎样的一面。毕竟……”唐夕烟顿了一下,“之后或许你可以见过很多不一样的地方。”
季林博只是笑着,静静的向前走。
夜色正浓,络绎不绝的车子和人群的喧哗声无一不在彰显着这座城市的热闹。一个姑娘的一撇一笑都被一位男孩默默的放在心上。十六七岁,不正是内心悸动之时?
与校医交代好之后,便回了宿舍,做在床上的何梨一把扑过来拉住唐夕烟,关心都要从瞳孔中溢出来了。唐夕烟看着这副小模样,心中也无限动容。
“糖糖,对不起,我们送你到医务室便回去接着军训了,后来结束我就去找你了,但是校医说你在医院,没能陪着你去医院……”
“没事,不怪你。你怎么到我这来了?”
“我问方旌阳的,我实在不放心,校医说傍晚一些点滴就打完了,我觉得你今晚会回来,我便在这等。等到12点我又偷偷回寝室。”
唐夕烟也不免有些动容了。无声的拍拍她的肩膀。
“糖糖,今晚我就在这里睡了,好不好?”
唐夕烟着实没有与别人同榻的习惯,但看在何梨为自己担惊受怕的份上,便心软的答应了。(殊不知在今后的许多年里,两人总喜欢一起睡觉说悄悄话。)
唐夕烟便把自己今天的情况全部都说出来了,在医院打点滴,自己和季林博今天的吃东西,互相认识的过程都说出来了,寝室的姑娘们都大吃一惊,特别羡慕唐夕烟。顿时,宿舍一阵哀嚎。无数的枕头飞向唐夕烟,夕烟小可怜遭到了整个宿舍的围攻,小阿梨不停的挠唐夕烟的痒痒,闹腾一阵之后。
方旌阳暧昧一笑:“不简单啊,夕烟,才开始高中就来了一株桃花。”
上铺的兄弟杨诗诗感叹道:“同睡一张床,我怎么没有那么好的运气阿。”
“是啊,夕烟就是招蜂引蝶。”
姐妹们个个义愤填膺,无休止的埋汰。
唐夕烟:“……”
阿梨又说:“糖糖,那你觉得那个男孩帅不帅?”
这可难住唐夕烟了,毕竟……当天开始的时候季林博总是低着头,后来吃东西的时候又没有注意,只好不确定的说:“应该……还好吧。”
便巧妙的转移话题,:“还说我呢,明天的军训恐怕更累。”
杨诗诗突然坐起来,使床“咯吱咯吱”响个不停,大声的说:“我们教官是不是有病啊,太生气了,一天天。我真的是………”
还没说完,额…戏剧化的一幕开始了,教官突然走进来,怒吼:“你真的是怎么了?啊?”
“无论如何,你们满不满意,我都是你们教官,其他的自己适应。”黑皮肤教官黑着脸,仿佛是更黑……了吧,嗯……真丑。
唐夕烟和其他舍友的心中暗暗绯讣,但脸上风清云淡的,看上去低眉顺眼,教官看这副样子,也没有气可撒了。教宿舍的同学整理内务,牙膏牙刷的摆放规则,鞋子和其他物品的一条线原则都通通摆放好,示范一遍,睨了一眼杨诗诗,便离开了。
前脚刚走,宿舍里又开始闹闹轰轰的了,“什么人嘛,说话这么难听。”
“真是的,当自己谁啊。”
……
唐夕烟沉默了一阵,说:“她性子固然不好,但她后一句是事实,我们不能选择教官,只能服从她的,所以还是尽量不自生事端,若不是她的错,我们自然不能主动为难她。”
大家都赞许的点点头。道理很多人都听过,但是又有谁会放在心上,年轻气盛的,自然是时常控制不住自己。这帮孩子亦是,开心了便恣意,难过了便自舔伤口。
“睡觉吧,明天早起做内务。”
渐渐的便只剩下呼吸声了。
没想到,午夜2点,大家睡得正鼾,哨声和警报声突然出现,唐夕烟亦是被吵醒了,说来也是奇怪,没有人看表现在是几点,宿舍里更没有人想到是半夜演练,都以为是第二天要训练了,大家慢悠悠的醒来,洗脸,刷牙什么的,直到教官来敲门,叫下去操场集合,进来看到我们的样子,气的不清,“紧急集合是这样的吗?胡闹,简直是胡闹。”由于我们宿舍在四楼,喊我们时已经是最后了,我们灰溜溜的出来时人已经离开的差不多了。
唐夕烟也是一愣一愣的,这是做什么啊?看看周围,大家都在叽叽喳喳的交谈,无非是刚刚起来的时候整理到哪一步了。“我刚刚起来在眨眼睛,教官就敲门了,我吓死了”
“唉,我脸都洗好了,教官进来就披头大骂。”
“我也是我也是,真的吓死我了。”
……
唐夕烟总觉得这个环境不太熟悉,也没多想,反正总归是下来了,没有赖床。
总教官风风火火的走在主席台上,那语气,那神态,仿佛要被我们的态度气死了。看上去十分煞人。
唐夕烟左看右看都没有看到何梨,奇怪了,不是一起出来的麽,跑哪去了?也不在连里。
接下来,教官走下来,大声的训斥,咦?这个娇柔的声音,不是我们连的教官啊,明明是4连的,难道她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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