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做出头鸟,这东西你们收好。”胡涞摆摆手退到一旁,示意退出这蟾衣的争夺。凌灵依旧抓着他的酒杯,淡淡地扫过围拢的人群,“等你解决了这些人再说,不然你可没资格拥有它。”
严梓瑞点点头,一声嘹亮的凤鸣响彻谷内,迸发出的热浪任谁都得瞠目,不过片刻功夫,众人纷纷亮出自己的法宝,一时之间霞光大作,天空之中是被围攻的火凤,地面上是越战越勇的严梓瑞,墨良欺身近战招式凌厉诡异却占不到半点好处,反而被严梓瑞的一双大手震得双臂发麻,揉揉自己的手腕,再度隐没于环境之中。
“哼,鬼蜮伎俩不堪一击。”严梓瑞冷哼一声,如同一只饿虎扑进红眼的狼群之中。
尽管严梓瑞神勇无敌,但是围攻众人三三两两结下阵法之后,也是能够做到分庭抗礼。
“严梓瑞,交出蟾衣,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见局势僵住,终于有人壮着胆子说话。
“哈哈哈,等你能够一对一站在我面前时,再来说这话吧。”一声怒吼,严梓瑞身上腾起一股白色火焰,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道火焰的灼热,但却不能伤害严梓瑞分毫,在火焰的映照下,严梓瑞的气势蹭蹭蹭地上升了几个档次,手上发力原本僵持的局势瞬间烟消云散,众人摔在地上再看天神一般的严梓瑞,眼中都是畏惧。
“墨良!你要躲到什么时候?!”严梓瑞立于场中,长啸一声,自觉酣畅淋漓但却是搜寻不到墨良的气息,微微皱眉开始随意地移动,避免被墨良偷袭得手,“咱们的比试总不能让你一直耗下去吧。”
严梓瑞眼神一凝,他发现了墨良的气息,万分欣喜的他急忙奔赴过去,这家伙果然沉不住气,还不待自己再出言讥讽几句,墨良便已经提着剑迎面冲了上来,严梓瑞大喜过望面对速度型的对手,对面选择拼正面自然是他最希望看到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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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一剑的对拼,并没有如同意料之中的摧枯拉朽,严梓瑞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来自墨良的肉体,这才注意到,此刻的墨良比之以往瘦了许多,他身似乎都紧致了许多。
“如我一般的秘法吗,这小子的师父倒是大方。”严梓瑞心中暗自揣测,得到答案之后自然是放心许多,就算是依靠秘法和自己抗衡,也得看底子,如自己一般的家族倾斜的资源自然不会比不过散修。
盯着红着眼的墨良,严梓瑞心中大定,看样子这秘法还得用神智作为代价,自然是强横无比,手中长枪和墨良的剑短短碰撞之后自然能够感觉到层层叠加的力道,墨良还在积蓄力量?!
刻意拉开身形,但总是会被墨良贴近,哪怕会多添上一两道伤痕也不在乎,墨良的每一剑统统朝着要害招呼,就像是本能一样挥剑,严梓瑞可不敢和一个疯子纠缠,连忙招架险象环生,隐隐有落入下风的意思。
一剑横斩被严梓瑞险险躲过,但是却击碎了严梓瑞的发髻,原本就歪歪斜斜的头发自然就垂落下来,再加上身上被破开多道口子的锦袍,要是不提醒,谁会想到这是一位大家公子?
“欺人太甚!”严梓瑞这一次是真的怒了,身上完整能看的就剩一块暖玉了,却还被不知有意无意的攻击,严梓瑞可以战败不能被羞辱,长枪一抖枪尖一抹寒光闪过,墨良的脸上也划出一条口子鲜血直淌,“敢让我出丑,那就都别过了。”
严梓瑞抓着枪杆,腰腹用力运至手掌,攻击快如闪电,只一瞬便已到了墨良手腕,正是要点掉墨良的剑再欺身近战,不过墨良却是如同一只泥鳅,脚下的土地一软,攻击自然落空了,甚至那一剑还直直地朝着严梓瑞腰间刺去,目标好巧不巧地瞄准了那块暖玉。
枪杆横挡格开剑刃,却避不开墨良的那一掌,这一道掌力并不强,但是击碎暖玉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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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足够了,望着腰间的挂绳,严梓瑞双目有些泛红,撕扯掉破损的衣物,露出精赤的上身,舞动着枪杆胸腔中的一腔怒火发泄而出化作犀利的一击,直取墨良咽喉,怒吼道:“我要你付出代价!”
“我认输。”墨良连连后退,这家伙早已经恢复了神智,明知道不能再继续战斗下去,也得给严梓瑞留下点见面礼,故意弄得他披头散发狼狈不堪。
但是严梓瑞的枪尖并没有停顿,打定主意一定要这家伙付出代价,火凤震开已失去灵力支撑的法宝,俯冲直下就要啄穿墨良,那捆金绳又一次窜出来阻挡火凤的前进,那杆长枪就要抵达墨良的咽喉,突然气温骤降,严梓瑞整个人覆盖上一层冰霜,再不能前进。
“严兄,消消气,墨良已经认输了。”凌灵提着酒壶晃晃悠悠地走来,严梓瑞身子一抖,震开寒霜,枪锋一转忌惮地看向凌灵,冷声问道:“你是要现在和我动手吗?”
“哪里哪里,只不过想让严兄饶过墨良,他已经认输了。”凌灵的语气并不和煦,倒是有一些冰冷,拱拱手朝着严梓瑞说道:“我已然见识过严兄的手段,小弟钦佩万分,只是为兄长的威名着想,这才不得已借用法宝之威为墨良讨饶。”
冷冷地盯着墨良消失,回过头看着纤尘不染的凌灵,挥动长枪摆开架势,勾了勾手说道:“那就只好向凌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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