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强哥才过来看我,一见我就冷笑着问,“还敢不敢跑?”
我垂下了头没说话,我不是不敢跑,只是我知道,就算我要跑,我也不可能告诉眼前整个人。
垂眸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了那位刘先生,又抬起头来问,“请问,今晚,刘先生过来看我吗?”
“对。”强哥笑道。
我点了点头,“不跑了。”
他要来看我,那我就先不跑了,那么好看的人,至少,再见他一面吧。
而且昨天那么快就被抓回来了,估计我也跑不掉。干脆就今晚,告诉刘先生我是被卖来的,被亲人强迫过来的,他人那么好,说不定愿意帮我呢。
或者就算他不帮,我早晚都得走这一步,至少,他也比别人强多了。
强哥出去的时候,红姐正好进来。
她依然高贵的坐在沙发上,跟我说,既然王麻子把我卖到这里的目的我已经知道了,她就不用拐弯抹角了,问我到底是怎么想的,还跑不跑了。
我低着头没吭声,反复思考着那位刘先生的事。
红姐看我这样,忽然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温和慈爱,像是我妈妈。
她说,“九儿,我也不骗你,刘先生既然定了你,多半你也就不用害怕自己糊里糊涂的交代出去。他和其他人不一样,虽然……年纪大了点,也并不温柔,但他好歹还算个人。你把他伺候好了,以后就不用跟秀秀似的去接别人。”
不温柔?怎么会。
我的脑海里禁不住浮现出了光影下那张温柔的脸,只觉得脸颊都烫了起来。
我懵懵懂懂的问,“那……他会娶我吗?”
红姐仿佛听到了一个极度好笑的笑话,她说,“现在的情况你也是看到的,无论是你爸还是王麻子,又或者是强哥,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而为了臭男人守住贞『操』,是很愚蠢的。能遇上刘先生,你已经算幸运了。从前她手里有一个小女孩,就是被他看上的,很快就离开了会所,好吃好喝的供着。但后来,那女孩犯了忌讳,被送了回来,很快就被处理掉了。指望他娶你是不可能的,但你跟了他,以后的日子,比在我这里强多了。”
我问“处理掉”是什么意思,红姐笑笑没说话。
红姐将我带进玫瑰姐的房间,跟我一起进来的,还有秀秀,红姐让我们好好学习技巧。随后,身后的门被紧紧的关上。
我看着眼前,玫瑰姐正跪在地上,衣扣也崩掉了好几个,而雪白的大腿上,则留了好几道鲜红的印子。男人看着我和秀秀一阵『淫』笑,随后扯着玫瑰姐的头发,端起床边的一杯红酒泼到她脸上。
红酒在胸口留下好几道斑驳的痕迹,一直到领口里面。原本就呼之欲出的胸脯,似乎要冲破衣扣的束缚。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我知道跑出去红姐也不会救我,如果惹得男人不高兴,玫瑰姐免不了也遭一顿打。
男人似乎玩的不够尽兴,让我和秀秀也过去。还没走到跟前,他就一把将我们拉了过去。
因为害怕,我僵硬着身子,男人在我屁股上掐了一把,随后将手伸进我的衣服,长了老茧的手摩挲在我娇嫩的肌肤上生疼。尤其他的手指划过我后背的刹那。
疼痛中混杂着难受,我不由吸了口冷气。
心里却泛着恶心,是不是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这样?
他的另一只手,则在秀秀身上『摸』着,和我不同,秀秀轻轻的闭上眼睛,这个表情看上去,居然有些享受。
“趴下。”男人『摸』了两下,命令我们。
因为后背疼痛,我趴的很僵硬,秀秀也一样。男人从背后拉紧我们的头发。发丝几乎要和头皮分离,听我们叫的越大声,男人似乎就越兴奋。
男人让我们往前爬,可被他紧紧拽着头发根本动不了。我们不动,他就拿膝盖压在我们小腿上,他的身体很重,被他压着膝盖几乎要错位。
突然,秀秀小腿一阵痉挛,痛到朝一边跌了过去。男人扭伤了手,大发雷霆,说我们不懂得迎合,让他提不起兴致,让我们滚出去,要叫红姐进来。
红姐看着一地的头发,不由眉头微蹙,“王老板,我让这俩丫头进来看,可没说要给你玩,尤其九儿还是刘先生定下明晚要开苞的,就说怎么办吧?”
“老子花钱来这里玩乐,这俩丫头不动规矩,教训一下都不行?强哥就是这么做生意的?”男人嬉皮笑脸的凑过来,顺便『摸』了一把红姐的屁股。
“当然可以,只需要王老板把这两个丫头的钱补上,九儿十万,另外那丫头一万,刘先生那边,我可以想办法交代。”红姐指了指门口。
我第一次知道自己居然这么值钱,要知道我爸把我卖给王麻子也不过才六百。
男人狠狠地朝地上碎了一口,“妈的,老子管什么雏儿不雏儿,老子又没破了她们,凭什么要这么多钱?”
“自己那方面有问题就跑到我们这儿来蹂躏发泄找快感,别以为我不知道,王老板结婚十多年了,老婆怕还是个雏儿吧。”红姐专挑男人痛处戳,当然,说这种话也要看人,像眼前这个男人,一看就是吃软怕硬的家伙。
果然,男人脸上有些挂不住了,眼神有些躲闪,从红姐身边撞过去朝门口走去,边走边骂骂咧咧。
等男人走了,红姐说今晚也累了,让我们就在这里睡。见我们表情有些犹豫,红姐冷笑一声,一个男人最注重的就是面子,他绝对没脸回来。
“更何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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