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明白,单凭我自己的力量,几乎没有可能从这里逃出去。
更何况,我如今的身体状况,恐怕连正常走路都很困难。
“一起逃出去,好不好?”我到底是对这些女孩还是抱有一定希望的,努力支起了上半身,环顾了四周的女孩一眼,但却绝望的发现,她们的眼里只有冷漠和麻木。
唯一有些许情绪波动的便是春姐了,但她也只是施施然的躺在那里,随手扯过一张纸擦了擦身体,轻佻的扔到了我的头上,“一起?这里就你一个人是能行动的,我们可都被绑着呢!”
我一愣,心知春姐说的有道理。她们已经深坠泥潭不可自拔,自然只希望新来到这里的人跟她们一样,被永生永世的困在这里,而不是逃出去得见光明。
可要我一辈子待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每日忍受程医生的折磨,我单单是想一想,就觉得生不如死!
我咬了咬牙,站不起来就干脆爬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很长,又似乎只有几分钟的时间,我爬到了程医生上下暗室的地方,微弱的光透过极小的缝隙漏了进来,却让我欣喜无比。
这是生之出口啊!
“呵,痴人做梦。”春姐的嘲讽再一次响了起来,她不屑的看着我,悠悠然的玩着手指,“门是关着的,你出不去的。”
“是,我是出不去。”我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在春姐微微有些诧异的眼神中笑了笑,忍着全身的疼痛慢慢的站了起来,“但声音可以。”
我知道,外面有一个人在找我。
或许是这一点给了我无尽的力量,猛的一跃,手指堪堪碰到了门上,却半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我顿时急了,再一次跳了起来,可一连跳了七八遍,所跳的高度却是一次比一次低,根本就触碰不到那扇出口。
眼神在整个暗室里转了一圈,最终落在了那个木制的立架上。我强撑着力气,一步步的将立架给拖了过来,每一步却都好像是踩在刀尖上一样,呼吸粗重的就像是拉破的老风箱一样,每吸一口气,都觉得是撕心裂肺的疼。
只是即便是有了立架的辅助,仍旧差了一截。
“踩着我的肩膀。”一道小小的声音忽然轻轻的响了起来,在暗室里折『射』出三四遍来。
我转头看去,是一个面相十分年轻的姑娘。
或许是因为紧张和害怕,她的脸『色』通红,双手紧紧捏着身上破烂不堪的衣服,连眼神都不敢看我,只是默默走过来,摆好了姿势让我踩上她的肩膀。
我连忙道了谢,小心翼翼的踩在了她的肩上,终于十分顺畅的『摸』到了头顶的门。
“咚咚咚……”因为担心声音太小,外边可能路过的刘先生听不见,我拍的格外用力,没几下之后手掌心便立即红肿了起来。
一下接一下,咚咚的声音不断在暗室里循环重复着,惊得在场的女孩子面『色』都发生了些许的变化。但有些人不过是好奇的看了过去,眼见没什么大事就又闭目躺着了。而有些人却坐直了身子,似乎隐隐在期待着什么。
春姐却是冷笑一声,“你们要是能跑出去,我佩服你们!”她打了个哈欠,笃定了我这样一个伤员根本就没机会。更别说,底下垫着的那个同样被锁链锁住的姑娘了。
我咬了咬牙没回话,生怕一张嘴就是痛苦的嘶嚎。
连续不断的敲击让我的手慢慢失去了知觉,底下垫着我的女孩子也已经到了体力的尽头。我们两个最终一起倒了下来,而门外毫无动静。
绝望弥漫上心头,下一瞬,木板被人打开了,从里头探出来的却是程医生那张丑陋的面孔。他的脸上带着狞笑,我呼吸一滞,身上的各种疼痛也一股脑儿全都泛了出来。
“放心,你的刘先生已经被我轰走了。”程医生邪恶的笑了笑,“不过你这细皮嫩肉的,不知道刘先生有没有开过苞啊!”说着,他的大手就朝着幽地『摸』了过去,似乎想要判断一二。
我有心要躲,却因为全身疼痛而半点移动不得,只得硬生生的受了,谁知忽然冒出几道声音来,指明了那个帮我的姑娘,引得程医生黑着脸过去了。即便是没有起身去看,我都仿佛能听见那位小姑娘哭泣的声音,她一定害怕委屈极了。
我听见程医生狞笑着说今天就给她破瓜,下一瞬,我还没来得及起身,就听见了猝然响起的痛苦哀嚎声,那是她的挣扎和绝望。
“救救她,求求你们救救她……”我哀求着身边无动于衷的女人,却得不到一丝回应。
挣扎间,程医生分神扯过我的头发,恶狠狠的说着下一个就是我。
最后一个字才刚刚落下,入口处的木板忽然碎屑齐飞,刺眼的光争先恐后的涌了进来,打在了程医生突然发白的脸上,“你,你不是走了吗?!”
刘先生就像是从天而降的神仙一样,一脚踹飞了满脸慌张震惊的程医生,弯弯腰凑到我身边来,好看的眉头却皱了起来。
我羞愧的捂住因为抽打而有些破烂的衣服,低垂着头,心底又是委屈又是难过,却听见刘先生放柔了的声音,“很痛吧?”
轻轻的三个字滑入耳内,我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往前一扑抱住了刘先生,他却只是轻轻拍着我的脑袋,低低说着没事了。
泪眼汪汪的视线里,我看见程医生『摸』着一条锁链恶狠狠的冲了过来,惊叫顿时冲破喉咙,刘先生却好像是早已预料到了一般,一个回身就见他直接踹到了墙壁上,发出咚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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