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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林中出现了一条岔路口,秋舞燕无奈选择同师父沫离殇分路而行。
第一次走进雪中,感受到那真实的清凉,听着脚下咯吱作响的合奏之音,看着身后那一串串深深浅浅的脚印,秋舞燕像个孩子一般欢欣不已。她在雪中奔跑跳跃、旋转飞舞。她甚至用手捧起那晶莹的雪花,将它握成一个个小小的雪球,朝着星灼的后背扔去,那雪球簌簌抖落的瞬间,总是伴着她咯咯的笑声。
星灼有着无数的兄弟姐妹,然而除了勾心斗角、无端生事,刻意在父皇面前的争宠,似乎每个人都戴着一张面具,让他无法看清,更不敢走进任何人的内心。
除了眼前这个开心的像孩子一般的无言,从见他的第一眼起,他就忍不住喜欢上他,他那澄澈的双眸,比天池的水还要干净,从那双眼睛中你可以一眼看穿他的内心,毫无杂念、无忧无虑,跟他在一起,可以卸下所有的伪装,心灵得到彻底地放松,当然除了他那张过分秀气的脸,某一瞬间会让自己产生错觉。
星灼忽然想要捉弄一个这个可爱的无言,他纵身轻轻一跃,站到了一棵雪松上,偷偷躲藏了起来。
秋舞燕刚刚弯下腰握好一个雪球,站起身却不见了星灼的身影,“十二星,你在哪里呢?”除了簌簌地雪声四周一片寂静。秋舞燕的心头忽然变得紧张起来。“你快出来,十二星,你,你该不会是被雪人抓走了吧。”
头顶的雪松簌簌抖动起来,一阵大雪铺天盖地地砸到了秋舞燕头上,将她瞬间裹成了一个雪人,伴着飘舞的雪花,星灼哈哈大笑地自雪松上飞身而下。“胆小鬼,害怕了吧。”
“星灼哥哥,我好担心你!”猝不及防地秋舞燕一把抱住了星灼。
星灼心头一动,他爱怜地看着眼前这个眼含泪光的小兄弟,轻轻地帮他拍去肩头的雪花,这才注意到秋舞燕那始终握着雪球的一双手已经冻得通红。
他拉起秋舞燕的双手放到嘴边,轻轻地帮他呵气取暖,眼中望进一片真诚。
看到星灼坏笑的脸,秋舞燕竟红了脸,恼怒地从星灼手中抽离双手,忿忿地向前走去。
“怎么,生气啦,只是捉弄你一下,你一个大男人该不会这么小气吧!”星灼追上前用肩膀碰了碰秋舞燕的肩头,坏笑道。
秋舞燕并未停下脚步,也不搭理于他,只是撅着嘴巴闷头向前。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难道仅仅是因为刚才星灼那个小小的恶作剧吗,还是为自己那无端地担心,又或者是因为他握了自己的手,可刚才明明是自己一冲动先扑进人家怀里的。
“喂,我说小无言,你师父可曾给过你什么法器?”星灼见秋舞燕不搭理他,故意转移话题问了起来。
“法器,什么法器?”秋舞燕停下了脚步,歪头看着星灼。
“你这师父还真抠门,哪有师父不给徒儿备下法器的,这样,你叫我一声师父,我送你个法器,关键时候还能防身,怎么样?”星灼故意板起脸,装出一副认真的模样。
“师父大人!东西拿来!”秋舞燕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随后指着星灼腰间的引钥铃道“这个不错,师父大人就赐给徒儿这个法器吧!”
“你,这,也太没有骨气了吧,让你叫你就叫啊。”星灼目瞪口呆,他没想到秋舞燕竟然真的叫他师父。
“我又不是男子汉,要什么骨气?先把东西弄到手再说。”秋舞燕小声嘀咕起来,她隐隐感觉到沫离殇似乎对星灼腰间的引钥铃心存忌惮,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
“你说什么?”“没什么,我是说男子汉大丈夫,要言而有信,这师父我也叫了,东西该给我了吧。”秋舞燕作势要抢。
星灼一把捂住腰间的引钥铃,摇摇头:“这个可不行,你要了也没用。”
“不如为师赐你一件防身武器可好?”星灼边说便从袖中掏出噬魂索,交到秋舞燕手中。
“这是何物,我可不要。”秋舞燕双眼仍然不离引钥铃。
“这引钥铃你想都别想,要么收下这个,要么......”星灼话未说完,秋舞燕已经从他手中抢过噬魂索,笑着向前跑去,大喊道:“不要白不要,谢了,十二星!”
“你,你,翻脸不认人啊,别忘了你可是叫过我师父的。”星灼笑着追了上去,搂住秋舞燕的肩膀,为她传授起噬魂索的要诀。
沫离殇与陌尘踩着积雪一路走去,发现雪下得似乎越来越大,地面的积雪也愈来愈深。秋舞燕与星灼也正经历着同样的情形。待到众人艰难跋涉出雪林,眼前竟出现了一大片开阔之地。
沫离殇机警地看向四周,这看似平静的雪地似乎隐藏着一股不寻常的气息,他急忙伸手拦住了身后正欲疾步向前的陌尘。
远远地看见沫离殇的身影,秋舞燕心中欣喜不已,这一路上并未发生任何危险,所有人都完好如初,她欢叫着朝沫离殇跑去。
看到正飞奔而来的秋舞燕,沫离殇一脸紧张地大声制止,然而为时已晚,秋舞燕的身影在空中一个旋转瞬间消失不见。
沫离殇与星灼几乎同时朝着秋舞燕消失的地方飞身而起,脚尖落地的刹那,也如秋舞燕一般凭空消失。
陌尘眼见着众人皆在雪地中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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