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年面相非常成熟,是一些小女生喜欢的那种大叔型的男人。
他面色微黄,是那种健康的黄,不是常晒太阳的那种古铜色,也不是那个被酒色掏空了的黄。
胡子修得很整齐,下颌也留了约两寸长的胡子,不过不是向下,而是向脖子处贴去,看起来很有男人味!
唯一与他面相不相称的就是他的眼睛。他的眼睛不是黑瞳,而是有点红,像是几个晚上都没有睡觉的样子,虽说不是三角眼,可给人的感觉很有煞气。
那个年轻人长得也很是不错,身高与破茧差不多,但比破茧厚实很多,头上的头发都剃得干干净净,在光线里显得铮亮。
哪怕已是深秋,他也只穿一件圆领T恤,外套一件黑色西服,由T恤的领口处露出一只有点像翅膀一样的纹身,直到耳后。
陈.光年没有看他二人一眼,径身朝露天休憩厅走了过去。
他那个助手站在张明明前面,拦住去路,一只手插下牛仔裤的口袋,一只手夹着香烟,面带嘲意,“哟嗬,你这个小魔术师还有脸呆在这里啊,你真当自己有与他们平起平坐的资格?”
他的声音不是太大,不过想要有意奚落张明明,当然也不会太小。于是,休憩厅内的那些人都向这边看了过来,脸上露出的神色表示很有兴趣。
这个人有一个很平常的名字,卢强,也叫光头强。
陈.光年名声在外,常跟在他身边的人张明明当然也知道,而且昨天羞辱过张明明也是他。
张明明看了光头强一眼,脸色平静得出乎破茧意料。
昨晚喝酒时,张明明明明说起这人时露出恨不得撕了他的表情,让破茧见到都大为惊奇。因为在他眼里,张明明就是个文弱书生,如果是上班族的话,也就是个典型朝九晚六的白领。
昨天的愤怒当然是酒后内心深处的心理活动,不能代表他清醒时的状态,就像此时。
张明明嘴角勾起一缕笑容,似乎有破茧在身边胆子大了一些,无视光头强的讥讽,也无视他脖子上的纹身。
“你也只不过是他身边的一个助理,如果没有他,你活得还不如我呢。那么,你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我?”
他的声音同样不小,在不大的休憩厅里的人也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破茧知道,张明明就是想给别人一个感觉,这个光头只不过是狗仗人势而已。不过他看到张明明在说这句话时,双手有些微抖,想必心里还是有些怯意。
可能他知道,光头强在大庭广众之下不会动手,而且也不想在众人面前将面子丢得彻底,所以才敢当面回击。
破茧向陈.光年看过去,只见他拿着报纸,背向这边,似完没有听到二人刚才的对话。
光头强听到张明明的话,脸上并没有怒意,而是稍微愣了一愣。昨天在自己面前还像个鹌鹑一样低着头不吭声的家伙今天怎么一反常态?
他伸出插在裤兜里的手,来回摸着铮亮的脑门,这才看到张明明身后站着的破茧,似乎想到了令张明明胆壮的原因。
他指着破茧,阴笑着,问张明明:“难怪你今天胆子这么大,原来喊来了帮手啊。”
此时的光头强,眼中射出一股狠厉之色,原本还算俊朗的脸上也显得凶神恶煞起来,像是一头随时可以扑上前咬人的恶狼。
光头强,就算在黑道上也是个略有凶名的人物。
十六岁就因为严重伤人坐了两年牢,才出来没几个月,便又因一起打架斗殴案再次被关了几个月。
他出手极重,下手极狠,在黑道也算小有名气。这个年代,但凡在社会上稍有名气的人,基本上都会与黑道能搭上线,而且陈.光年这根线更粗。
陈.光年不是普通人,是国内数得上数的高级魔术师,在社会上混了这么些年,哪能没有一些背景?
所以自从光头强跟了陈.光年之后,更是混得风生水起,在黑道也是被叫做“哥”的人。
可是现在,当着这么些人的面,当着自己老板的面,被人说成“狗仗人势”,又哪能没有火气?
如果昨天他敢跟自己顶嘴,这个叫张明明的小魔术师早就进了医院。如果现在是在外面,这两个家伙早就缺胳膊少腿了。
但这里是酒店,而且还是富华市一家很知名的酒店。
这两天住在这里的相当部分人,都是提前赶过来的市长的好友或是亲戚,也许还有富华市本地的某些官员。所以,光头强再大的火也只能憋着。
所以他的脸色有点红,脖子上的青筋微微露出,令到他脖子上的那处纹身也更显眼,更加狰狞,如一根诡异的刺。
“昨天是一个孙子,今天是两个孙子。”他吸了一口烟,将烟扔在在上,狠狠地足踩灭,看着张明明,几乎是面色狰狞地说道:“你他妈以为还想在老子面前装大爷?”
这个酒店被富华市市长包了差不多一半,保安措施当然比往日更严,除了酒店的保安外,还有警察不时在各处穿巡。
见到这边的情形有点不对,四个保安同时朝这里走了过来。
破茧不想惹事,但更不想当孙子,于是看向陈.光年。
“那个谁,麻烦你把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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