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向来喜欢我们这种乖巧听话的小辈,姐姐理解不了也是正常。”即便跪着,在言语上,江亦晴也不落下风。
“呵,本宫是理解不了,毕竟本宫要是像你这样的性子,早就在这后宫里被吃的骨头都不剩了,哪里还能坐的上这个贤妃的位子,让你跪在本宫面前。”
说完江亦雪起身,慢慢走到江亦晴面前,“别满脸不服了,你就是个侧妃,就算晋王的母亲是贵妃又怎样,她会为了一个侧妃与本宫发生冲突吗?更何况,”江亦雪弯腰,修长精致的护甲挑起了昔日姐妹的下巴,“本宫是你的姐姐,管教你这件事放在谁面前本宫都有理。”
江亦晴强忍心中的怒火,“你就不怕我告诉祖父……啊!”
江亦雪这一巴掌半分力气都没有留,“祖父,哈哈哈,江亦晴,本宫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位子上,你以为那个老头子有出过一份力吗?!他对你们三房偏心到了极致,从来没想过他还有我这个孙女,既是如此,本宫又为何要怕他?本宫是贤妃,皇上的妃子,就是他今日亲自来了,见到本宫也要行礼!”
江亦雪并未刻意隐瞒刁难江亦晴这件事,于是在景世子中毒病危的传言中,又多了一条江家姐妹不和的流言。
等江亦晴被丫鬟扶着离开安若宫之后,江亦雪旁边的侍女看着依旧满脸冰冷的主子,才低声劝道:“娘娘别生气了,您何苦呢,今日这事一出,无论是太后皇后皇上哪一方那里,您都讨不到好处的。”
“本宫才不在意,看着她江亦晴在本宫面前受气却又不得不忍受的样子,本宫就觉得痛快!至于皇上皇后,呵,左右本宫不过是个棋子,在这宫中活的半点意思都没有,本宫连死都不怕,还怕他们?”
精致艳丽的妆容都掩盖不住主人的冰冷阴狠,江亦雪看着已经望不到人影的江亦晴离去的方向,像是发誓一般:“本宫要让江家人全都死无葬身之地!”
晋王府中。
名贵的花瓶被推倒在地,发出不小的声响,显示着主人的愤怒。
“她江亦雪不就是当了个娘娘吗,有什么好炫耀的!居然都还欺负到我头上了,她算个什么东西!”
看着旁边躲得远远的红桃,江亦晴更是生气:“你躲那么远做什么,给本宫过来!”
红桃心知躲不过,只得上前。
“打死你个狗仗人势的东西!不就仗着自己是皇上的妃子吗?!有什么好得意的!打死你!”话里话外,显然是在骂江亦雪。
“啊!侧妃娘娘饶命啊,红桃知错了,啊!侧妃娘娘……”
江亦晴猛地一脚踹了上去:“侧妃又如何,本宫迟早有一天会坐到正妃的位子上,倒是你,一辈子也就是个贤妃了,永远没有出头之日!”
“是,奴婢说错了,是王妃,王妃娘娘饶命,奴婢知错了,王妃娘娘饶命啊!”
江亦晴这才出了口恶气,坐到梳妆镜前,拿起一个簪子扔到地上,“拿着吧,下去把自己处理干净,顺便让红衣去请大夫给本宫看看脸上的伤,江亦雪这个女人,就是嫉妒本宫比她好看!”
红桃不敢多做逗留,拿起簪子连滚带爬跑了出去。
身为王府的主人,晋王景承礼很快就知道了这件事,即便他现在是在母妃的长思宫。
“怎么,你那侧妃闹事了?”贵妃坐在主位上,慵懒地问道。
时光似乎真的是格外优待美人,即便贵妃已经将近三十,可和晋王站在一起,没有人会想到这是一对母子,景承礼出色英俊的外貌有一大半都是遗传自他的贵妃母亲。
“嗯,本以为江家三房的女儿怎么也会学到点江尚书的本事,没想到,和安若宫的那个蠢女人一样。”
“呵,看来江家的女儿都是做不了正室的人啊,连最基本的隐忍退让都不懂,偏生自己还没那么大本事。”
沈馨左手撑着头,红唇轻启间满是撩人,“说不定知道你就在后宫却没有去救她,她还要跟你闹上一通呢。”
“那她可就真是愚不可及了。”景承礼对此很是冷漠。
贵妃轻笑出声:“江亦雪这次的做法也是想告诉众人——她和江亦晴不和,她不是咱们晋王府这边的人。”
“她是皇后一派的,不是一早就知道了吗?”景承礼冷哼。
“她这一闹,怕是所有人都知道江家三房不和的消息了,也不知江尚书脸面上得有多无光,呵,他可是最爱面子的。”
“呵,他要面子?当初江家三房分家一事在整个京城闹得沸沸扬扬,他的面子早就丢完了。”想到手底下的人做好的事情,景承礼冷笑一声:“本王可不会因为江亦晴就真把他当成什么自家人,他丢不丢人,与本王何干?”
“景恒的事,到底与你有没有关系?”贵妃坐直了身子,“我们还没有摸清楚景恒的势力,现在动不得他。”
景承礼皱眉:“儿臣怎么会做出这种蠢事?怕是有人想要借此打击儿臣和景恒,一石二鸟才对。”
“不管怎样,把你府里清理干净,半点腥都别沾染上,太后和皇上现在对这个景世子可是宝贝的很。”
“儿臣知道了。”
文亲王府。
“蓝太医,本世子的毒,咳咳……”
“臣必定倾尽全身医术,为世子爷解毒!”蓝知礼跪地叩头,语气满是悲凉。
景恒:“……”
“咳……蓝太医请起,蓝太医医术天下闻名,本世子咳咳……相信蓝太医一定咳!”
说着景恒猛地呕出一大口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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