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宫中的子受也已经完成了经验总结。
这一次,玄黄古卷的道蕴增长比之上一次明显许多,而他的修为自是毫无意外的也再次涨了点,只是可惜,暂时还没什么好的法宝。
在这封神世界,法宝的强弱,对于一个修行之士来说那是至关重要的。
要是有一把盘古斧或者东皇钟,那就……
咳咳,子受感觉自己想的有点多了!
见时间已到午时末,子受也不耽搁,再次一个分身,到了冀州地界。
话说昨晚子受点拨崇侯虎,收回分身回到宫中之后,苏护父子,领败兵逃入冀州城内。
崇侯虎见此情景,意气风发,坐于马上谓众将道:“吾自提兵以来,未尝有过大败,前时小兵,折了梅武,而后又险些被逆贼暗劫吾营。”
“倘若黑夜交兵,而我等又未曾准备,必会再次损折军将。幸赖陛下洪福、老道长点醒,我等才未有大祸临身。”
众将听闻,皆深以为然,也纷纷庆幸不已。
崇黑虎带有几分轻蔑之意笑道:“我想那西伯侯姬昌自讨安然,违避旨意,按兵不动,想要坐观成败,实是可恨可气。”
崇应彪坐于马上答道:“我军此时虽胜,然而前时兵败,锐气已然不足。苏护军败,必会紧闭城门不出,而且那苏全忠勇武异常,我军中难有与之匹敌者”
“孩儿想,我们不如暂时按兵不动,再遣一军催西伯侯起兵前来接应,再作区处。”
崇侯虎思虑片刻后道:“我儿所见甚明”
崇侯虎收住军马,安营扎寨,与冀州军马形成对峙之势。
午时末,冀州城内,苏护府中。
苏护脸有惆怅之色,他心中本就对未来充满担忧,现如今冀州军败,更让他不知将往何处。
苏全忠则是年轻人习性,此时仍是锐气不减。
苏全忠对苏护道:“父亲如何龟缩城内不出?”
苏护叱道:“汝少年不谙事体,自负英雄,不知兵事,岂不知崇侯虎远道而来,军中粮草必不能长久供应,我们只需坚守不出,后方则派大军断其粮道,到那时,崇侯虎军便可不攻自破”
苏全忠则道:“倘若我等没有断其粮道,反被他等来援军,而后数军合围我冀州城,断我城内粮草接济,如之奈何?”
“到那时,我等为瓮中鳖,若再想要去依附其他诸侯则亦无可能”
苏护闻言,默然无语。
这时,有军卒来报,言府外有一老道来见。
苏护闻言,心下疑惑,一老道来见自己,不知何故。
苏全忠也先是怔住,继而忙问来者相貌身材如何,听闻军卒所述后,大喜。
苏全忠快步走出府们,一看那道人,果然是前几次与自己相谈甚欢的老道长。
这老道人,自然是子受。
见到子受,苏全忠忙道:“老道长此时前来,莫非是来助我?!
子受笑道:“小侯别来无恙”
俩人进府中,苏全忠到底是年轻习性,脸上期冀之色尽显。
而苏护则是简单与子受见礼之后,坐在主位上,冷眼旁观。
子受见苏家父子一热一冷,也不在意,反正他来这的目的又不是真要帮他们去战那崇侯虎。
子受遂笑道:“小侯军中有一人,名叫郑伦,现在任督粮官,小侯可将这人寻来见我,我自有主意予他”
苏护闻言,眉眼一皱,心想这老道果然是个不学无术、蒙骗小儿的骗子。
一个督粮官,能有什么用!
苏护冷言道:“老道长术法高深,又何必去寻那督粮官,不如你亲自出阵,将那崇侯虎擒来我军帐中,岂不更省事?”
子受闻言,心中不爽,你大爷的,还真以为我是来帮你的?!
别说子受没时间出手,就算时间充足也不会出手。
这才哪到哪,商军与叛军第一次交锋他就出手,那以后呢?他还不得忙死累死!
而且也断没有帮叛军的道理,除非……除非自己受益巨大!
况且他的目的又不是止战,而是要引导战争并且从中捡漏!而至于怎么引导,子受早就有了计划。
见子受脸露冷峻之色,苏全忠忙道:“老道长见谅,我即刻差人去将那郑伦寻来”
子受道:“寻来后,令郑伦后日午时于城外五冈镇清风山见我,如他到时我还未至,那就让他等着吧!”
“记住,只能他独自一人去见我!在此之前,你们坚守城门,可保无虞!”
说完,子受也不理那苏护是何反应,拂尘一甩,径自走了。
嗯,时间紧迫,他还得赶往下一家呢!
见子受这般态度,苏全忠则以为是苏护刚才的言语和神情所致,所以送走子受时,苏全忠态度愈发谦恭,连连赔罪。
对于子受来说,这刚刚好!
崇侯虎军营。
崇侯虎坐于主帅之位,下列一班武将。
只听他沉吟道:“……如今姬昌按兵不举,想必是欲坐观成败,我今又去催他,反便宜了他一个违逆圣旨罪名……”
正说话间,有军卒来报,昨夜的那个老道长又来了!
崇侯虎闻言,心中大喜,对他来说,子受这个老道长简直就是及时雨,只是这雨有点短小而已!
子受进帐,稍微寒暄几句,便直入主题道:“贫道此次,是专为助君侯降苏护而来”
崇侯虎、崇应彪及众将听到子受这样说,一个个的,脸上都是兴奋和喜悦之色。
子受继续道:“我知君侯有一胞弟,官拜曹州侯,名叫崇黑虎,我料他今日便会来此与君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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