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受当然不会在崇侯虎军中久待,毕竟贼老天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他也绝对不可能亲自披挂上阵。
指点完了崇侯虎自然也就收回了分身。
不过子受知道,崇侯虎与苏护那边还没完,还有崇黑虎和郑伦呢。
这俩人可是封神中第一个出场的奇人异士。
子受早已经想好,要将这二人收入门下,到时候估计又能小小的收获一波威望值。
更为关键的是,为将来增添了助力!虽然这俩人增添的助力可能不大,但蚊子再小也是肉不是!
虽然崇黑虎此人没什么人品,但是没关系,子受有的是办法让他服服帖帖不敢反水。
次日早朝。
九间殿。
子受看着众臣,来了句他多年的金句:“有奏章出班,无事散朝”。
子受话刚说完,就见上大夫梅伯出班奏道:“臣有本奏!”
紧接着,梅伯将冀州之行所获得的“成果”向子受奏明。
梅伯在陈奏中,将苏护谋反的原因、影响一一进行分析,然后再说到费仲的那个管家的供词以及费、尤二人为副使时在冀州的所作所为。
言费仲、尤浑二人散播谣言诬陷苏护,致使苏护题反诗于午门。
最后梅伯直指费、尤二人为国朝之大奸佞,恳请将其二人诛杀!
当着子受和满朝文武,当然,也包括费仲、尤浑二人的面,梅伯情绪激动,陈奏慷慨激昂。
子受神情平静的看向费、尤二人,然后又看向冢宰司的其他人。
见其他人虽不至于跟梅伯一样激动,但他们的神情已然说明了一切。
很显然,在此之前,他们内部已经达成了一致。
子受其实很想来句:“既然如此,那就赶紧动手吧!”
但是……
子受眼光深邃的朝大殿外面的天空看去,他终究还是没能大放豪言!
在贼老天的注视下,子受甚至连表个态都不会去做。
想到这里、想到十几年来被雷劈的经历,子受不自觉的摇摇头。
嗯?
陛下在摇头?
几个意思?
殿中所有大臣都蒙了!
冢宰司四人更是不知所以,怎么会这样!
梅伯都要哭了,他心在滴血啊!
失望!
太失望了!
陛下怎么会不同意!
自己刚才的慷慨陈词都没能打动陛下吗?!
还是陛下在有意包容这两个佞臣贼子?
这时,冢宰司所有人都不干了,都已经做好准备要轮番谏言。
但见,
他们的陛下,站起身来,捂着肚子,道:“孤身体不适,今日早朝到此为止吧,有事明日再议!”
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冢宰司的人直言敢谏,哪怕是死谏他们也在所不惜,但是要让他们将肚子不舒服的子受拉住,他们断然是不敢也不会去做的,因为那不是为臣之道。
虽然他们用脚趾头都能想到他们的陛下是装的。
而且,等他们反应过来后,子受早已经跑的没影了。
不跑不行啊!
这帮大臣疯起来可是很可怕的。
子受直接往姜王后那跑去,毕竟中宫,商容他们断不会去那里的。
一帮大臣在九间殿哑然无言、满头黑线。
当然,也有神气活现、深色傲然的,比如费仲、尤浑。
子受回中宫的一路上,心中不免将冢宰司那帮人奚落一番。
你说你们怎么一点主见都没有,不就是杀这两个奸贼佞臣吗,杀就是了,还在大殿之上、在贼老天的眼皮子底下问我的意思?
这下好了,还得用分身去点拨一下这帮人。
子受原本是想着散朝后去一趟冀州,毕竟之前回来时崇黑虎和郑伦还没出现,不知现在两军情况怎么样。
现在好了,用了分身后,只能再等三个时辰之了。
众大臣也只能散朝,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啊不对,各回各衙。
费仲、尤浑迈着四方步,神色傲然,颇有点六亲不认的嚣张气势。
怎么样,陛下是爱我们的!
商容一行人回到冢宰司时,早有下人来报,说上次来的的那位老道长又来了,正在待客厅等候诸公。
商容闻言,脸有喜色,上次就是这位道长点拨后,才抓到了费仲的胖管家。
这次莫非又是来帮助自己的?!
商容三步并作两步,快速步入待客厅,丝毫看不出年已七旬的样子。
子受坐在客位,喝着一杯清茶,见商容等人,微笑颔首。
一派高人风范!
商容也是颔首行礼,道:“道长今日可又是助我冢宰司而来?”
子受心中恶趣味的想道:“这商容以后怕不会是要形成依赖惯性了吧?!”
“正是”,子受笑道。
“出家人慈悲为本,老道虽是方外之人,却也是心系黎民万姓,今朝冀州苏护反商、大动兵戈,百姓苦矣”
“然始作俑者,盖费仲、尤浑二奸贼耳,惹得天下民怨沸腾、诸侯心浮,朝中大臣亦是心中惊怒”
“既如此,老丞相为何不杀此二人以交代天下人?!”
商容等人闻言,深感此言说到自己心里去了,恨不得紧握子受手,大说一番“知己”之类的话。
商容于是愤然将今日早朝之事细细说与子受听。
子受闻言,装模作样的深思一会儿,然后哈哈大笑。
众人心中疑惑,商容道:“老道长何故发笑?”
子受道:“笑陛下虽英明神武、胸怀宽广、信任大臣,但诸位却不知体察圣意,心有愚昧!”
子受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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